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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林母出門的時候,林家就滿是吉他彈奏的悅耳聲音,混合著青年清朗如天籟的嗓音,若是有人在場,必定聽得如癡如醉。有一天林父回家很早,林檸的房間亮著燈,吉他彈唱聲聲入耳,那種震撼心靈的旋律和哼唱讓他忍不住淚流滿面。他知道這個兒子突然變了,記憶混亂,舉止奇怪,甚至連從小學習的廚藝也丟了個一干二凈??墒钱斔匆娗嗄曜诜块g里,閉著眼睛靜靜彈唱的時候,一切都讓他覺得心情復雜。他覺得檸檸已經(jīng)不是檸檸了,可是又覺得檸檸從來都沒有離開。他看出孩子對音樂的喜歡,默默買了很多樂器送到家里。沒想到林檸很有天賦,幾天就偷偷練好一種樂器,每當這時,他都默默站在房外不敢進門。有一次那個導演親自來看望林檸,無意間聽到林檸站在陽臺拉小提琴,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美好得如夢如幻。他就靜靜地聽,后來又聽到了宛若天籟的清唱,那種震撼心靈的音樂讓他久久不能平靜。目前有個選秀節(jié)目,他是副導演,他想讓林檸參加。這樣的資質(zhì)若無法一夜爆紅,他直播倒立吃鍵盤。磨破了嘴皮子,也沒能說動林父半分。倒是有一次被林檸聽見了,看著他們靜靜不語,他也不知道林檸是什么意思,不過讓一個從小愛好廚藝的人轉(zhuǎn)投偶像事業(yè),確實天方夜譚。林家是個大家族,又過了一陣子,大抵是整個家族都聽說林檸的事了,紛紛放下手頭的事來看望。林母說有個長年定居海外的表姐要來,林檸沒有在意,只是有些緊張,害怕自己馬甲掉的更厲害。那一天林檸收到了此生未有過的關(guān)心,他心底暖洋洋的,覺得來到這個世界真的很好。當那個長年定居海外的表姐因為車禍姍姍來遲的時候,林檸看著那個笑得英姿颯爽的女孩兒,整個人陷入巨大的震驚和歡喜中。“……姐……林柔姐?”他不敢置信。女孩兒看著這個弟弟,笑意盈盈:“你好啊,身體恢復得怎么樣?”林檸鼻尖酸澀,瞬間紅了眼睛:“我很好?!?/br>他心底有太多的情緒無所抒發(fā),見到這個和林柔少將過于相像的表姐后,林檸心底情緒徹底爆發(fā),兩行清淚滾落,嚇壞了一眾親戚。女孩兒也手足無措起來,卻心底莫名對林檸有好感,伸出手指輕輕撫去林檸眼角淚水。林檸的世界亮起來了。他很開心,突然就釋然了。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不想再追究,既然在那個世界已經(jīng)身死,如今也唯有好好把握當下。他喜歡唱歌寫歌,這個世界的樂器也十分有趣,這些經(jīng)歷沉淀過后轉(zhuǎn)化成了充裕的靈感,支撐著他朝著自己喜歡的方向走下去。和林父林母認真說清想法后,沒想到他們二人毫不猶豫同意了,并選擇無條件支持他。那一天他顫抖著手,給那位導演發(fā)去了消息。幾個月后,名為的選秀綜藝橫空出世,其中一位叫林檸的選手逆境翻盤,一路走向最頂尖的那個寶座。自此,一位新的娛樂圈傳奇就此誕生。第91章番外(四)張一銘看著林檸從訂婚、結(jié)婚、到擁有兩個可愛的寶寶。自始至終,那個人臉上的笑容都一如初次見面時那般明艷。李鋮衍也確實兌現(xiàn)了他的承諾,他把林檸照顧地很好。兩個人相互扶持,幸福的愛情收獲了無數(shù)粉絲的追捧。他有些羨慕。他的粉絲群里有相當多的女友粉男友粉,他一直知道。不過這對他沒什么影響,因為他不靠這個吃飯,小銘文們不會干涉他的感情生活,若是他想結(jié)婚,差不多也就是一個官宣和一陣子熱搜的事。他沒有外界的壓力,可是他仍舊單身。思來想去,他覺得自己其實是有些喜歡林檸的,畢竟這樣灑脫離開娛樂圈,離開名利場,轉(zhuǎn)身投入另一個未知世界的人不多見了,那種溫柔純粹的氣質(zhì)很吸引人。雖然沒有那只西伯利亞森林貓那般深沉的愛,可是到底也被林檸影響了。如今一旦有俊男靚女靠近他,他就下意識想起林檸。沒有多么深愛,只是偶爾想起,就有些在意。他繼續(xù)做他的影帝,包攬了娛樂圈的各種獎項。只不過每每聽到音樂獎項的時候,總會看到林檸的歌曲被提名,然后獲得不錯的成績。林檸雖然已經(jīng)不在這個圈子,可是這個圈子還留有他的故事。可以說整個娛樂圈的大門還在為林檸敞開,只要林檸肯點頭,整個業(yè)界會為他瘋狂。可是幾年過去了,人們看著林檸在異能和美食方面越走越遠,成就斐然,愈發(fā)明白林檸是不可能再重返娛樂圈了。他只是在娛樂圈曇花一現(xiàn),然后就去了別的領(lǐng)域大放異彩。也是因為如此,這個綜藝節(jié)目才會顯得彌足珍貴。時至今日它的播放量已經(jīng)創(chuàng)下記錄,唯有林檸直播間的各種直播回放才敢與之比較。有來瞻仰神顏的,有來品嘗美食的,有來學習廚藝的,也有想看看元帥殿下的愛人是何模樣、如何被全星際崇拜的……總而言之,林檸很火,比他這個影帝還要火。不過這些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他馬上就要進劇組了,下一部戲就要開始。榮心心那個小沒良心的,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打卡各種美食店,對公司也不怎么上心了。這次拍戲結(jié)束他準備好好休息一次,讓榮心心接班,順便體會體會人間險惡。他要做個甩手掌柜。*張致寧三十歲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在家族中立穩(wěn)腳跟。這些年他沒日沒夜地投入工作,人們稱贊他商業(yè)奇才,未來不可限量。他也只是笑笑,并不多說。工作可以讓他得到地位和金錢,也可以讓他忘掉一些事,他甚至享受工作加班,畢竟也算是他的公司。他以為自己不會再心動了,直到一次醉酒,被好朋友攙扶著回了酒店。他看到那個多年至交好友無奈地看著自己,似乎有話要說。隱隱覺得有事要發(fā)生,張致寧鴕鳥一樣要回避。他喝了杯水,對至交好友說自己想休息了,讓對方先回去。那人不走,只是給他把鞋脫了,蓋了蓋衣服,眼眸深沉。“我睡沙發(fā)。”似乎看出他想趕人的意圖,那人率先開了口。張致寧抿唇,酒精作用下覺得是自己多慮了,迷迷糊糊就要睡覺。他點點頭,輕聲咕噥了一句晚安。自那以后,好友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樣,只要有空,公司里就會出現(xiàn)他的身影。這是他中學時代的同窗,家境相當,對方也是一個大少爺,聽說性子沉默,他倒是沒覺得。后來不知怎么的,二人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