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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什么也看不清,要是秦垣把自己拋到一邊忘了,可能就要活活餓死在沙發(fā)上了。有手有腳的一個男人居然要活活等著別人,說起來也是可笑,誰讓他現(xiàn)在算半個瞎子呢。夢里的唏噓時光,回想起來卻是刺骨的冰涼,那是他一直渴望的場景。他不要求秦垣對他多好,只希望得到最起碼的尊重和信任,可是連這點微小的要求,他也得不到。秦垣那種不可一世的人,就算做錯了也不會道歉的。秦垣不給他解釋的機(jī)會,一點余地也沒兩個人留。有時候這樣的場景會讓安羽青覺得可笑,一開始的時候還好,后來隨著相處的日子久了,秦垣的毛病就暴露出來了。他就像得到了一個小寵物的小孩,平時是可以寵著愛著要什么給什么,但是說到底根本沒給他平等的地位,跟安羽青在一起,秦垣就是圖個新奇。小孩子大概總是討厭別人碰自己的東西,秦垣的占有欲更是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不給他一點商量解釋的余地,這并不是安羽青所希望的。他是個很認(rèn)真的人,從小到大都是踏踏實實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秦垣明顯是一個意外,跟著他這場沒有目標(biāo)的感情隨性散漫的飄著安羽青相信秦垣是對他有感情的,可是這份感情止步到哪里?會不會是像小貓小狗短暫的溺愛?每次這么想想他就渾身冰涼,會不會在別的地方,秦垣還包著一堆人,什么時候他不要了就要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恰好對他還有點新鮮感,那么現(xiàn)在呢?秦垣這是...不要他了?懷疑,猜測,禁閉,爭吵。他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就在安羽青覺得自己快虛脫的時候,門被推開了。秦垣一進(jìn)來就看到安羽青窩在沙發(fā)里小臉慘白嚇了一跳“羽青,我回來了...你醒醒,沒事吧?”他不過是出去了一兩天,家里有吃有喝的安羽青怎么憔悴成這樣。安羽青在朦朧的視線中看到了那個人,不知道為什么在夢中的撒嬌放松和宣泄全都吐不出來,堵在喉嚨里發(fā)不出聲音。大概夢里還是和現(xiàn)實有區(qū)別的,他始終無法在做出了那樣的假想下還把自己放在一個低微的位置,安羽青覺得很累,他終于把頭微微仰了過去,在秦垣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然后就暈了過去。秦垣一下子就慌了,抱著人沖出門去。秦垣那時候的確是氣昏了頭,他沒怎么對感情認(rèn)真過,在看到那樣的情景后胸腔里就竄出一股怒氣來,那樣的怒氣是前所未見的。他找到了人的消息很快傳回了他爸那邊,無奈之下回了趟家,跟他爸吵的不可開交,反正最后秦父就一句話:“如果你不解決,就別怪我下手了?!?/br>哪怕是秦父的這句話,秦垣也沒覺得這么慌張,眼下抱著安羽青,細(xì)膩的皮膚散發(fā)著guntang的溫度,安羽青迷蒙的眸子漸漸合上,最后在他耳邊的那句話,才讓他真的慌了。安羽青昏迷之前輕聲在他耳邊說:“秦垣...你為什么不信我?”第九十章【上】安羽青失笑著動了動手上的蘋果,安慰撲在身上的秦沁說:“我沒想做傻事,就是想自己削個蘋果,剛才沒夠到刀...碰掉了...”秦沁和徐瑾都心知肚明,安羽青的視野有限,讓他碰這種尖銳的金屬物品是非常危險的。徐瑾皺著眉看向秦垣,他認(rèn)為作為戀人秦垣是肯定知道安羽青眼睛的事的,眼下看他漠不關(guān)心的神態(tài),徐瑾都替安羽青覺得可惜。秦沁坐在床邊接手過來給安羽青削蘋果,秦垣的臉色再難看安羽青也看不見,他就覺得房間的氣氛有點微妙。徐瑾開口說:“羽青,等這瓶藥吊完了我?guī)慊匾惶嗽\所吧?!卑灿鹎帱c了點頭,秦垣看他答應(yīng)了一下子就急了:“誰允許你帶走他的!回什么診所,他又沒?。 ?/br>這話聽在徐瑾耳朵里是莫大的諷刺,他認(rèn)為秦垣是知道安羽青的問題的,既然知道還這么說想必是沒放在心上了,眼睛都快瞎了還不算???難道非得死的剩一口氣才算???徐瑾的語氣也微妙起來說道:“我?guī)俗哧P(guān)你什么事?你是他什么人還得管著他!”秦沁在床邊削蘋果的手一頓,她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還得問當(dāng)事人吧,你倆這算怎么回事?”說完她用手敲了敲安羽青,安羽青毫不猶豫的回答:“秦垣,我的事以后跟你沒關(guān)系了...我還是跟他走吧?!?/br>秦垣的瞳孔瞬間放大,心臟猛的跳動了一下他終于還是把人逼到了這個地步,逼到了想要離開他的那一天了?! 〉诰攀隆鞠隆?/br>安羽青堅持要跟著徐瑾走,縱然秦垣千百個不愿意也只能放人,他現(xiàn)在還要對付家里那邊分不出心照顧人,更何況就算他強行把人扣下了...安羽青那張倔強慘白的臉怎么看都讓人于心不忍,罷了罷了,大不了先讓他靜靜,等把父親那頭壓下來了,再去哄他也不遲,這樣想著秦垣把心里的不滿收了收給他披上衣服,不顧旁邊的兩人在他耳邊說:“等我,等我解決一些事,就來接你回家?!?/br>安羽青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坐在病床上,徐瑾是一秒也看不得他對安羽青動手動腳,扯著人就要走,下病床時安羽青明顯的踉蹌了一下,秦垣想伸手去扶卻被他推開了。“我自己會走?!?/br>安羽青的自尊心容不得他再軟弱的依附在別的男人身上。回診所的路上徐瑾在前面專心開車,秦沁隱約覺得秦垣跟安羽青的關(guān)系不太對勁,她輕聲開口:“你和我哥....是什么關(guān)系?”“如果我說是普通朋友,你信嗎?”安羽青疲憊的把頭靠在車窗邊上,他看不見秦沁的表情,但是聽到女孩的聲音清晰堅定“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安羽青也懶的多加解釋,只說了源智的方案是他做的兩人算雇主和客戶,別的只字不提。秦沁的心也大,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倒是坐在前座的徐瑾挑了挑眉毛。第九十一章安羽青重新租了個房子,就在徐瑾診所的旁邊。新房子處于市中心地段,房租就花了他不少工資,比原來貴出去一倍,心疼的他直吸涼氣。為什么不回原來的地方,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像是躲著什么一樣。徐瑾心知肚明也不多話,老老實實給他治眼睛,秦沁天天搜羅著什么健康食譜一天三頓變著法的往這邊跑。跟著醫(yī)治了五六天左右,眼睛的白霧似乎消散了些,最起碼走路能稍微看清道了。安羽青平躺在醫(yī)院的設(shè)備上任由徐瑾給他上藥,冰涼的藥水在眼角滑落,等待藥水效應(yīng)得半個小時左右,徐瑾就在旁邊跟他打哈哈“你說你這藥罐子體質(zhì),沒事就該去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