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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些事,還請郎君恕我無禮。”清晨耽擱的時間有些久,牧淇還在家中等他換補藥回去,若是回晚了,恐怕她又要擔(dān)心。楚無玥摸著墻壁,順著原本道路往回走,秦非淵見狀趕忙三兩步上前,將落在地上的藥簍和竹竿撿起來,遞給楚無玥,急急道。“給?!?/br>楚無玥:“……”雖不知秦非淵所作目的為何,但楚無玥也不是不識相的人,更何況秦非淵方才還不記恨的幫過他……楚無玥接過藥簍,拿起竹竿,繼續(xù)探路,想著從前牧淇帶他摸索著走過的路,計算著還有多少步能走到藥鋪。秦非淵不敢走開,小心護(hù)在楚無玥周圍,怕楚無玥又跌去,但又不能讓師尊覺得他是個無所事事之人。他想知道師尊這三年來,過得如何,但師尊被他害的瞎眼,被他逼得自廢修為,定是不想見他。如今師尊沒認(rèn)出他來,他對師尊而言,是陌生人,就需得以陌生人的身份和師尊打交道。想著,秦非淵問:“敢問郎君姓名?”“……”楚無玥語氣淡淡的,說出在召安鎮(zhèn)化名:“葉玉清。”作者有話要說:我想多寫一點,看你們都在催,就先發(fā)了。67、第六十六章:穿書的第六十六天秦非淵一愣。他低頭看著楚無玥,眼中浮出幾分怔然,師尊這是在躲他,所以才用假名?秦非淵斂下眼底復(fù)雜,問:“那玉清這是去何處?”楚無玥:“……”對于秦非淵直接喚他玉清這樣自來熟的行為,楚無玥選擇無視,他語氣平淡回答:“去藥鋪?!?/br>他低聲道:“家中有人被魔族傷了,銀錢不夠買好的補藥?!?/br>家中的人?秦非淵忽然想起孟淪說,初見到楚無玥時,他正在城主府門前徘徊,要救一個姑娘。莫非就是那個姑娘?秦非淵驟然警鈴大作,縱然師尊厭惡他,惱怒他,都沒關(guān)系,可他一旦想到師尊已然成家,便又想毀天滅地,克制不住情緒。他萬萬見不得這種場景。秦非淵強(qiáng)自隱忍,體內(nèi)魔氣暴戾翻涌,他捏緊拳頭克制著,指尖摳的掌心生疼,血自手心滲出滴到地面,也毫無所覺。他壓抑著問:“家中的人,是玉清的夫人嗎?”楚無玥腳步一頓,驚詫著秦非淵怎會往這方面想。他在失憶失憶期間,同牧淇親近,一則是她待人溫柔有禮,像極了幻境中的楚司靜,不自覺就心生好感。二則,她是救命恩人,又好心收留他。他和牧淇之間是純粹的親人,是與原主和楚司靜姐弟一般的感情,而且牧淇雖不說,卻常常對著一個荷包發(fā)呆,又一次丟了還十分緊張,一瞧便心有所屬。所以他和牧淇之間是絕無可能的。但召安鎮(zhèn)上的旁人不知,這召安鎮(zhèn)又不大,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馬上滿鎮(zhèn)子的人都會知曉,如今秦非淵當(dāng)街這么問,他若不澄清,明日怕是就有人上門道喜。“不是!”楚無玥反駁,他眉頭緊蹙低聲道:“不可污蔑牧姑娘清譽,她是鎮(zhèn)上女醫(yī),好心救我一命,收留我在家中打理藥材,你莫要亂猜。”得到回答的秦非淵心頭一松,頭頂聚集的陰云仿佛散開,唇角也粘上幾分笑容,嗓音低沉道:“抱歉,是我唐突?!?/br>可旁邊路過豎起耳朵聽八卦的婦人們,一聽楚無玥這回答,自找沒趣的撇嘴“切”一聲,引來秦非淵一道輕掃而來的冷戾目光,婦人咽了下口水,臉上神色一收,低著頭就跑了。這些楚無玥并不知曉。他抿唇繼續(xù)用竹竿探路,找藥鋪,路上一言不發(fā),他想著秦非淵如此恨他,竟能忍著還不動手,總和他聊些有的沒得做什么,還這般彬彬有禮。加上之前秦非淵還幫他趕走三個惡霸,弄得他若出言趕人,反而像是不識好歹。好在總算到了藥鋪。召安鎮(zhèn)上的藥鋪老板人很好,和云河城見風(fēng)使舵的老板多了幾分軟心腸,一見楚無玥用竹竿探路踏上臺階進(jìn)門,看到他額角流下的血,一身狼狽,驚叫出聲:“天殺的,哪個混賬羔子欺負(fù)你了?!?/br>“不礙事,只摔了一跤。”楚無玥卸下藥簍,溫吞道:“我來換些補氣血的藥,勞煩掌柜點點藥材,幫我換些。”“那是自然。”藥鋪老板拿出藥簍內(nèi)用布各自包起來的藥材,清點著,抬頭和楚無玥道:“這些藥材比上回少了些,換太好的藥怕是不行,都是鄰里,我挑一些給你先包起來,帳先賒著日后再還?!?/br>“不必賒賬?!鼻胤菧Y取下腰間的玉墜,擺到案上:“我替他給,包最好的藥?!?/br>秦非淵這一舉動,讓楚無玥又不明白他究竟目的幾何,眼下他想繼續(xù)在召安鎮(zhèn)過日子,不想在牽扯太多修真界的事,秦非淵總這樣讓他也難辦。楚無玥不知說什么,只輕輕道:“這樣不好?!?/br>“與我而言,只是小事?!鼻胤菧Y低聲在楚無玥耳畔道:“若能幫到你,我很高興。”他嗓音沉啞磁性,刺的楚無玥一激靈,耳尖rou眼可見的附上一層薄紅,宛若胭脂。秦非淵垂眸掃過楚無玥耳尖,便知師尊這是有些不好意思,卻又無法開口婉拒,小性子十分可愛,他無聲一笑。藥鋪老板到?jīng)]那么計較,況且擺在案上那塊玉墜,成色極佳,換他這家藥鋪都不為過,更何況一些補藥。沒錢可以賒賬,有錢他也不推辭,收起玉墜就打趣:“葉小郎君,你從何處認(rèn)得這位俊俏朋友,從前怎未見過,莫不是你失憶前就認(rèn)得的?”“莫要胡說。”楚無玥低聲:“快去包藥,牧淇等著用?!?/br>藥鋪老板手上功夫不閑,只笑了兩聲,沒在追問。而秦非淵從方才藥鋪老板的那句話,捕捉到了一個詞。——失憶。那么師尊初見,聽到他聲音時毫無反應(yīng),不是因為未能認(rèn)出他來,而是因為……他失憶了。這一剎那秦非淵心中五味雜陳,既喜悅師尊忘掉他所作的一切,他能夠彌補,又憎惡他的卑劣,害的師尊如此,竟還有臉高興。*走出藥鋪,楚無玥先向秦非淵道謝:“如此恩惠,不知如何報答?!?/br>“那便請我去你家,喝杯茶如何?”秦非淵道。“……”楚無玥倒是不想應(yīng)下,但想想秦非淵今日所作所為,實在不像一個來尋仇的人。斟酌一番,他頷首應(yīng)下:“好?!?/br>走在青石街上。清風(fēng)卷著白梅花瓣落到楚無玥發(fā)梢間,秦非淵撥開那瓣白梅,楚無玥不明所以“嗯”一聲,秦非淵道:“有花落在玉清發(fā)間了。”秦非淵目光順而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