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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煙盒里倒出根煙,夾在指間身旁的服務(wù)生忙給他點(diǎn),卻被避開。他問江堤,“多少錢?”江堤不認(rèn)為這是在跟自己說話,繃著神經(jīng)靜靜的跪著。離他最近的男人拿腳尖踹了踹他,語氣惡劣,“綏哥問你話呢?!?/br>江堤猛地縮了一下,把頭低的更低,囁嚅道,“一...一千九百八...”裴綏之瞇著眼瞧人,犬齒咬著煙蒂,“坐過來?!?/br>江堤渾身一震,恐懼讓他下意識的拒絕,他搖著頭往后,腦子里跳出白天惡心的畫面令他生畏。“別害怕,只是讓你開酒而已?!迸峤椫p笑,多久沒碰到這么純的了。“就是,你這樣兒的綏哥還...啊——”那人話音未落就被裴綏之砸了一杯酒,疼的齜牙咧嘴不敢再說話。“過來吧,”裴綏之換上溫和的笑一雙黑眸死死的盯住江堤,緩慢的欣賞他臉上驚恐和畏懼的表情,手指搭在自己身側(cè)輕輕一拍,“坐這兒?!?/br>他用低沉的嗓音夾著醇厚的蠱惑。江堤慢慢回過神,小心翼翼的掀起眼皮和他對上視線,竟被蠱惑住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朝他走過去。04小哭包?大流氓裴總江堤坐在裴綏之身邊,腰被他輕輕摟著,面前擺著兩瓶開了的皇家禮炮。裴綏之大方一上來就要了兩瓶,直接開了擺在面前,這錢就到江堤懷里了。“謝謝您。”江堤夾著肩膀和腿,怯懦的去看他。裴綏之輕笑,唇間溢出煙霧,全噴在江堤那張白皙稚嫩的臉上。純!太純了!裴綏之玩過的男人不在少數(shù),一眼就能看出誰是純的,江堤給他的感覺太美妙了,一看就是個雛,還是個可口的雛。他盯著江堤的臉看了一會兒,嘴角蕩著笑意,唯有他自己感覺到那股沖動,他站起來拉著江堤的手腕硬生生把人扣在懷里。“再點(diǎn)十瓶,算在他頭上?!彼毖蹖ι磉叺娜朔愿?,手指在江堤手腕上點(diǎn)了點(diǎn),似乎再問他滿不滿意。“走了?!?/br>“您慢走。”“裴總慢走。”局不是裴綏之組的,但他要走,沒人敢攔。江堤被他扣在懷里捂著嘴掙扎不得,到了門外他才松了手。“您這是干什么?”江堤眼里包著汪水。裴綏之盯著他的眸子忽而就笑了,他說,“我喝醉了,送我回去,就給你小費(fèi)?!?/br>“不需要...”“兩千?!?/br>“......”江堤忍不住抬眼去看他,一抬手對上深不見底的眸子嚇得趕緊低頭,囁嚅片刻,他才問,“只是送回去嗎?”李健敏給了他太大的陰影。“對?!迸峤椫焓?,心想,這小孩兒真好騙。然后一歪頭半個身子倒在他身上。江堤忙抱住他,低頭用驚慌的聲音喊他,“先生...”裴綏之抿著唇想,真好聽。按照裴綏之的想法,到了酒店就該上床了。他把小孩兒壓在門板上親,叼著那粉嫩鮮美的唇瓣吮吸,懷里的小孩兒止不住的發(fā)抖,還愈發(fā)起勁兒了。他稍稍退開些,小孩兒已經(jīng)滿臉是淚了,兩只手被他摁在頭頂,又不能掙扎只能哭,哭的還這么漂亮。“哭什么?”裴綏之吻掉他的淚,旋即將他抱在懷里,放倒在床上。江堤終于有了喘息的機(jī)會,他死死的抓住裴綏之的手,抖得像個篩子,淚水掛了滿臉,眼睛又紅了,他翻身跪在床上,給裴綏之磕頭,邊求著,“不...不要...不要強(qiáng)jian我...”裴綏之瞇著眼,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是個麻煩。他想,白瞎了酒錢。可江堤哭泣的時候抬起的臉又讓裴綏之覺得其實(shí)也不算白瞎。江堤哭的劇烈,一個勁兒的磕頭求情,小小的身子落在白床單上發(fā)抖。舌尖掃過后槽牙,輕輕咬了一下,裴綏之在床邊坐下來,“你怎么了?”江堤如驚弓之鳥,一下竄到床下,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頭,不怕疼似的,兩下下去額頭就紅了。裴綏之嘖了一聲把他拽起來,摁在自己腿上,一手放在他腰上都能感覺到他有多害怕。到底是如何了他,害怕成這樣。“別鬧了?!彼吐暫堑溃霸倏蘧筒豢蜌饬??!?/br>江堤猛地止住了聲兒,小白鼠似的被他捏在手里。“哭什么?!迸峤椫读藦埣埥o他,語氣頗為無奈,“你哭的這么好看讓我更想cao你了?!?/br>江堤猛地僵住。裴綏之嘆了口氣,“騙你的,擦擦?!?/br>“對不起...”江堤啞著嗓子跟他道歉。“為什么害怕?”江堤害怕的樣子像是見了什么魔鬼似的,酒吧工作的人都得有心理準(zhǔn)備,怎會哭成這幅樣子。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欲擒故縱,但裴綏之沒往那方面想。江堤的樣子不想會玩那一套的。他顛了顛江堤的rou屁股,語氣半開玩笑,“跟哥說說,哥就不碰你,”江堤眨眨眼不是很相信他了。裴綏之見他這幅樣子就忍不住,含著他的耳垂輕咬,“嘿,怎么的,又想了?”江堤又被嚇哭了,抖著肩膀說錯了。半個小時后,江堤裹著被子臉蛋紅撲撲的坐在床上,剛洗完澡香撲撲的,睜著水眸瞧這個房間。又一會兒,裴綏之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在地上踩出一串水印,隨意的坐在床邊,敲了敲呆愣的江堤。“行了,說說。”裴綏之第一次哄人,哄著人不哭了就把人推進(jìn)浴室洗澡,還怕他跑了把他衣服扔進(jìn)垃圾桶里,出來果然見小孩兒瞪著水眸委屈。“可以不說嗎?”江堤平靜下來,嗓子卻還是啞的,問及那種事總歸是羞的。裴綏之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在今晚了,余光淡漠的掃了江堤一眼,透著威脅。江堤心頭一震,咬著下唇低聲說,“我叔叔...他....他...他,要....”他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但裴綏之猜的七七八八了。“親的?”“不...不是...”這可憐見兒的。裴綏之也不逼他,摸到手機(jī)轉(zhuǎn)身,“行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