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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心滿腹的失落和不安,自己要被裴綏之趕出去了嗎?他低著頭假裝沒有看到,心思卻活泛起來,想著如何讓裴綏之不讓自己離開這里。他倒不是想賴上裴綏之了,但這里的工資和住宿都是江堤想不出來什么時候還能找到比這兒還好的待遇,他缺錢缺地方住更缺人陪。當(dāng)裴綏之問他是不是不愿意簽的時候,江堤默默的把頭垂下,無聲的回答,他不想。裴綏之等了幾分鐘,耐心一點點耗盡,江堤頭頂?shù)陌l(fā)旋兒輕輕搖曳,像根羽毛在陪睡之心上撩撥又揮之不去。他換了個坐姿,手肘撐在膝蓋上,微微俯身壓倒式的盯著江堤,指骨叩響桌面。“江堤,抬起頭看著我?!?/br>江堤心里噔的一聲,不敢把頭抬起來,裴綏之便也不著急,耐心的等著,等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江堤仍然能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盯著自己,迫于壓力,他慢慢的抬起頭。裴綏之的臉色算不上太好,但也不算差,似乎因為時間太長,氣已經(jīng)被江堤磨得差不多了。江堤憋著一股淚,手指夾在腿間輕輕顫抖,被裴綏之盯得發(fā)麻了,才囁嚅哽咽著搖頭,“我不想走...”若是放在往常,瞧著江堤這委屈的樣子,裴綏之立馬把人抱在懷里哄,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可現(xiàn)在他只是以商人的目光審視著江堤,并且一針見血,“為什么不想走?因為錢還是因為人?”江堤一時間答不出來,他瞪著眼睛看裴綏之,似乎感覺被他侮辱了,但下一秒在裴綏之犀利的眼神下,他又低下了頭。江堤不敢直視裴綏之的眼睛,他和別人上床的畫面歷歷在目,這兩天江堤總是在想,什么裴綏之會把自己趕走,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他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離開這里。沒能得到回答的裴綏之耐心告罄,厲聲呵斥江堤,“說啊。”江堤心驚的差點咬了舌頭,含含糊糊的卷著舌尖,“都...都有。”“你可以住在這里,但我有個條件?!迸峤椫蒙嗉忭斄隧敽蟛垩?,站起身就能看到江堤白皙的脖頸,脆弱的讓人想要摧毀,他壓著猩紅的眼,決定不再給江堤面子。“我養(yǎng)你的目的你應(yīng)該清楚,除非給我cao,否則就滾出去?!?/br>他把江堤看成嬌弱的金絲雀想著多養(yǎng)養(yǎng)總能熟,沒想到金絲雀這玩意兒不僅養(yǎng)不熟還容易跑,小小的一只還嬌氣的很,但現(xiàn)在裴綏之才明白金絲雀哪兒能總是關(guān)在籠子里。得讓他飛,多嘗嘗后悔的滋味才能心甘情愿的留下。江堤被裴綏之這句話嚇到不敢呼吸,他抬起頭看裴綏之眼里滿是詫異和不可置信。“不...”裴綏之冷聲打斷他,“拒絕就滾出去,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江堤拒絕的話梗在喉間不上不下,甚是難受,可裴綏之之前不是這樣的,他明明——就算高航遠(yuǎn)跟自己說過,裴綏之養(yǎng)著自己是因為想cao自己,江堤半信半疑,可裴綏之的舉動告訴江堤,他尊重自己,并沒有高航遠(yuǎn)所說的養(yǎng)來cao的情人。可裴綏之還是說出口了。江堤艷紅的眼眶里滾動的水波一下刺痛了裴綏之,他往后退了一步,斂著眸盯著桌面上的紙,一字一句的砸向江堤,“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一個小時后要么出現(xiàn)在我房里,要么離開這里?!?/br>說完,裴綏之跨步上了樓,不過一分鐘,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江堤也隨即跌落。江堤很現(xiàn)實,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出去還能不能讀書,住在哪里。他還沒有住滿一個月,裴綏之沒有給他工資,現(xiàn)在出門他就是身無分文,外面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裴綏之的關(guān)系了,裴綏之早就把后路給他斷了。回到學(xué)校,江堤也將再一次陷入裴綏之準(zhǔn)備好的漩渦中。但緊接著,江堤卻想,裴綏之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情人了嗎?高航遠(yuǎn)說他身邊的人換的很快,從上床到結(jié)束關(guān)系,一般不會超過一個月,但裴綏之卻憋了一個月沒碰自己,是不是...自己和別人也是不一樣的?從小的成長環(huán)境讓江堤羞于給別人添麻煩,他害怕別人把自己當(dāng)成重視的存在,可又期待有人重視自己,吃百家飯長大的孩子總是會在下一秒思考自己下一頓的溫飽問題,江堤也不例外。他想裴綏之既然愿意養(yǎng)著他,而不碰他,那他便也不必?fù)?dān)心,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需要擔(dān)心了,江堤也不會走。一個小時后,裴綏之裹著浴巾半靠在床邊,聽到門外輕緩的腳步聲不禁坐直了身子。可又意識到自己的變化,趕緊恢復(fù)成剛才慵懶的模樣,又迅速點了一支煙,慢悠悠的吸了一口,在房門被打開時,卷成煙圈吐出來。江堤站在門口,身后沒有行李,看到裴綏之后頓了幾秒進(jìn)了屋,反手將房門關(guān)上。“想清楚了?”裴綏之朝他勾手。江堤站上前去,被煙嗆得眼睛更紅了,裴綏之見狀趕緊掐了煙,然后抓著江堤的手腕把人帶到床上,翻身壓上去。江堤隨意被他折騰,也不反抗,只是斂著眼睛溢出悲傷,裴綏之看的牙酸,掐著他的下巴把人扭過去,重重的啃了一口,呵斥道,“說話。”裴綏之生氣的時候江堤都害怕,他抖著手揪著衣角,吞吞吐吐的點著頭,“我不想走。”話雖這么說,可神情也是不甘,他像是被人欺凌的小媳婦兒似的,紅著眼尾被人壓在身下任意折騰,越是這個模樣,越是惹人憐愛。“我不逼你?!迸峤椫崎_他的衣服,摸到他滑嫩的肌膚捏了捏,說,“我跟你談戀愛,正經(jīng)的那種,不算包養(yǎng)了,行不行?”裴綏之受不了他這樣子,只要江堤跟他服個軟認(rèn)個錯,乖乖給他親,給他cao。裴綏之恨不得心都掏出來捧過去讓江堤玩,可江堤不開竅,威逼利誘甚至是吃醋伎倆都使上了,除了自己偷偷鬧別扭,就是不跟他搭一句話。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應(yīng)風(fēng)跟裴總說過的話59添新的痕跡裴綏之走投無路,心道若是他簽了申請表離開了也就算了了,自己就不再去打擾也罷。可偏偏這人似乎最明白他的弱點,站在門口怯生生的模樣像一道刺扎進(jìn)裴綏之手心里,把人抓過來親親碰碰才把那根刺給拔掉。裴綏之低頭,抵著他的肩頭火熱的呼呼吸打在江堤戰(zhàn)栗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