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別打擾我養(yǎng)媳婦、從O變A后我成為國民男神、趕A上架、龍傲天今天不開心、路人攻怎么HE、我在蟲族吃軟飯、我弱小可憐又無助但是攻(快穿)、我的貓草不見了、港黑一只兔、我在橫濱開咖啡館
口氣。下一秒身后傳來一道陰沉淡漠的聲音,“怎么?在找我?”江堤身子一僵,連呼吸都緊了起來。裴綏之從他身后越過,將飯菜放進微波爐,等待打熱的片刻,他回頭盯著江堤,“不打算說?”“......”江堤被他冷冰冰的聲音嚇了一跳,害怕裹著委屈涌上來,鼻頭微酸,但他還是忍住了,他垂著頭不說話,一緊張就喜歡摳著指甲。尷尬緊張氣氛蔓延,安靜下來的屋子更加空寂,余下微波爐輕輕轉(zhuǎn)動的聲音。“嘶——”沒有等到人開口解釋,卻聽到江堤一聲痛呼,手指尖滲出點點血跡。“你在干什么?”裴綏之眼前一紅,哪兒還能繃得住,上前握著他的指尖將人待到沙發(fā)上。江堤委屈巴巴的垂著頭,余光看到裴綏之著急地去拿醫(yī)藥箱的身影,嘴巴一撇,眼淚砸下來,把剛剛回來的裴綏之砸懵了。“怎么還哭上了?疼了?”裴綏之單膝點地將他的手指輕柔的放再膝蓋上,輕輕那沾了酒精的棉簽擦拭血跡,才看到是江堤摳指甲直接把指甲摳劈了,上面的硬殼扯著指甲縫里的嫩rou硬生生給拽出血的。江堤哭的傷心,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哭的眼睛鼻子全紅通通的,藥水沾到傷口疼的倒吸涼氣,想抽回來卻被裴綏之抓的緊緊地。裴綏之小心翼翼的幫他處理了口子,拿創(chuàng)口貼貼好才抬頭看到哭的傷心的江堤,原本的質(zhì)問也化為柔情,促使他去哄人。“是我錯了,好不好,寶貝別哭了,手疼不疼給你吹吹好不好?”江堤一偏頭埋進他懷里哭,手指拽著他的衣服,借著自己哭了準備蒙混過關(guān)。江堤的一哭裴綏之便問不下去了,本想著讓江堤自己說出來對自己敞開心扉,可江堤寧愿把自己指甲摳劈叉了都不愿意提起。之前在醫(yī)院時,江堤也不愿意帶他見老家的人。裴總一時氣結(jié),自己有那么拿不出手嗎?江堤這一招還算管用,哭到最后上氣不接下氣裴綏之哪兒還敢問,自然是心疼的不行。連飯都是喂著吃的,哭著哭著江堤就睡著了,成功的蒙混過關(guān)。71開啟護崽模式可意外總比計劃來的快。幾天后江堤便被跟蹤了,可因為小區(qū)進出都需要刷卡,生人面孔不得進出,所以村長老婆和兒媳婦兒便被擋在了外面。頭幾次是隱秘的悄悄跟蹤,知道自己不能進入小區(qū)之后,便在小區(qū)門口堵江堤,沒想到還真給堵到了。他們在小區(qū)門口抓著江堤不放,要求江堤拿錢——能住得起這么好的小區(qū),手里肯定有錢。保安對他們很警惕,原本以為他們是踩點的小偷,沒想到真和里面的人認識,為了保護業(yè)主安全還是將他們分開了。誰知村長老婆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哭,說保安和江堤欺負人,一個勁兒嚎自己一家對江堤多好多好,現(xiàn)在忘恩負義,恩將仇報。江堤被保安待到工作室里休息,一群保安面無表情的任由他們哭嚎,一副你哭任你哭,跟我沒關(guān)系的樣子,只要保護好里面的業(yè)主其他的不關(guān)我事。高檔小區(qū)雖然進入嚴格,但過路人和開車進出的小區(qū)業(yè)主也多,村長老婆立刻挪地,挪到車輛進出后中間往地上一坐,又開始哭。保安互相對視一眼,來貨了兄弟們。于是四五個大漢圍著她開始擼袖子,準備給老太太抬出去。江堤卻坐不住了,他上前攔了下來,好說歹說才把村長老婆勸動,帶他們到附近的咖啡廳先坐著。可此舉卻在村長老婆和兒媳婦兒眼里變成了息事寧人,看來江堤真的有錢,帶他們來這種地方,一杯咖啡好幾十呢,還說沒錢,騙鬼呢。倒是村長兒媳婦兒看著江堤這態(tài)度才安撫她媽別沖動,點了兩杯看著就貴的咖啡,又說,“江堤,你住這種地方得花不少錢吧?!?/br>“是我朋友的地方?!苯讨讣庖欢?,在他們對面坐下來。村長兒媳婦兒冷笑道,“朋友?男朋友???”“男的?”村長老婆驚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怎么也沒想到江堤喜歡男人,這要是放在他們村兒里老幾輩是要驅(qū)逐的啊。“我聽說了,那人是你男朋友。”兒媳婦兒見老太太這么沖動,壓了壓她的手,才說,“既然是男朋友那就好借錢了啊,你先借個幾百萬給我們急用,應(yīng)該沒事兒吧?!?/br>她可打聽了,江堤這個男朋友可有錢,在市中心開公司的,住的地方也是只有開豪車才能出入的,就剛才他們那安保也是蠻厲害的。江堤不知她們從哪兒聽來這些話,下意識的否認,“那不是男朋友……”她們能找到學(xué)校又找到住的地方來,江堤更加慌張了,他從背包里掏出一沓錢,推給對面的女人。“這是我預(yù)支的工資,我……只有這么多,你們先用著,給村長治病?!?/br>他另外找了家酒吧,給老板打了欠條預(yù)支工資想著先拿給村長墊付藥費,沒想到她們這么快就堵門來了。桌上錢薄薄的一層,掃一眼便知道大概的數(shù)目,只是這樣的數(shù)目連塞牙縫丟不夠,兩個女人自然是不會接的,“這么點?江堤你讀書的時候我們家可是大把大把給你花錢啊,就說你學(xué)費哪一年虧過你,你男朋友跟你都是一家人,那跟我們也是一家人啊,那借點錢怎么了?”兩個女人的嗓門略大,盡管是坐在角落依然吸引了目光,可兩人非但不覺得羞恥,還覺得給自己助威,仗著人多便開始嚷嚷。“我爹養(yǎng)了這么多年,非親非故的,那不是情分啊,他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面,你就不能多拿點錢救救他???哎呦,白養(yǎng)了個白眼狼喲……”周圍目光夾雜著竊竊私語,江堤如芒刺背,好像被人指著鼻子辱罵一般,他死死的捏著懷里的包,心思竟然有片刻的動搖。“那……你們寫個欠條吧,給裴——”話音未落女人就拍桌而起,“你他娘的什么意思,我們家白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打過欠條嗎?現(xiàn)在去給你叔治病,你不想著拿錢先讓我寫欠條,這是你應(yīng)該還的!”江堤的話被噎在喉嚨口,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千百根針刺對立,腦子里混沌不知自己哪句錯了,他只是不想欠裴綏之的,他已經(jīng)還不起了,背不起那么多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