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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勻出一些已經(jīng)很好了?!边@東西的效果那么好,要是對方十分大方讓出來那才真讓人懷疑。她讓人找了個拇指大小的瓷瓶,畢竟她那天可是看見了紙包里有多少剩余。杜司拿過瓷瓶,掏出紙包,剛想倒的時候突然想起還沒說價呢,“不知夫人能給出多少的價位?!?/br>城主夫人看著他,眼里有著防備,“那得看你給多少了了?!?/br>杜司苦笑一下,“那可真不多?!闭f著紙包一傾斜,倒進瓶子里指甲尖大小的綠末,“真不能多了。”語氣不說多心疼了。城主夫人突然笑出來了,隨后對身后的人說取五十兩來,往常城主遇到罕見的蘭草時,為了給她帶回來,花上百兩金都有,要是這東西真能讓植株起死回生,五十兩又算什么。杜司面色不動,雖然剛開始他只準備要價二十兩的,想著便仔細介紹起用法來,“夫人可以往瓶子里兌滿水,要是植株有什么小問題的時候,使用時只需滴一滴用一碗水化開使用就可,就是之前我用那個碗大小,遇到墨蘭這樣的狀況,需要濃一些,小瓶里的需要倒半瓶左右,半個月左右也能恢復。”杜司覺得普通的蘭花,對方應該不舍得全倒吧,不然就是一次性買賣了,不值當,“最重要的一點是,使用的時候要保證使用對象還活著,要是一點生機都沒有了,也沒有使用的必要,徒浪費而已?!?/br>夫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杜司回到客棧才打開最開始城主夫人塞給他的布包,里面同樣是五十兩銀子,后來給的五十兩應該也是看著之前的效果和靈石粉給的。他將銀子放進空間,十分滿意地喝了杯茶,昨天還是身家?guī)讉€銅板還被小偷罵窮鬼的窮小伙,今天他就搖身一變小富翁了。正準備出去好好吃一頓再去監(jiān)工,房門咯吱一聲響,扭頭一看,吳萌提著藥箱進來了。眼睛一亮,沖上前去,將門一關上就直接將人壓在門板上,狠狠親了個夠。杜司抱著人,埋怨道,“你怎么去那么久?”吳萌忍下杜司頭發(fā)掃過脖頸的一陣癢意,“我就去了三天,師傅還在那邊呢?!闭Z氣雖然有些無奈,但心里甜絲絲的。杜司聽到他師傅還在那邊,警惕地問,“還要過去?”吳萌在他頸間處蹭了蹭,小小打了個呵欠,他天沒亮就出發(fā)了,這會肯定是有些困倦的,他搖搖頭,“不去了,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只剩下后期的護理而已,師傅和師兄待在那邊是為了另一件事?!闭f不準下次再見到,就不止師傅和師兄兩個人了。杜司撫摸著他的后頸,兩人靜靜地抱了一會,過了一會才想起什么,“道格呢?”吳萌愣了一下,趕緊從杜司懷里出來,“他還在后面呢?!辈胚M客棧道格就從他懷里跳下來自己走了,上來的時候是跟在他身后的。杜司打開門就看到蹲坐在門口的道格,正用十分幽怨的眼神看他。杜司摸了下鼻子,蹲下揉了揉毛腦袋就將他抱進來。道格早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胖子了,畢竟出來不是享受的,道格也長大了不少。杜司抱著貓走回來,才一會的功夫,吳萌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道格小聲說,“凌晨出發(fā)的?!?/br>杜司將他放下來,走到吳萌身邊,輕輕捏了下他的鼻子,小聲說,“傻瓜?!闭f完就將人抱到床上,然后把外衫都脫了,這樣會睡得好些。吳萌是真的困得緊了,這樣一番折騰也沒醒過來。杜司看了一會自己的小媳婦,然后將道格抱到床上,將他放到床上,“你也睡會吧?!?/br>道格在角落的位置蜷了下身體,擠著角落閉上了眼睛。杜司雖然十分不舍得走,但他已經(jīng)跟別人說好今天要過去的,不能食言。一步三回頭地出了客棧。誰知道,在他中午回來的時候就對上了吳萌看他心疼的眼神。杜司愣了一下,疑惑地問,“怎么了?”☆、第64章:相公吳萌就坐在桌邊的椅子上,推了下桌上的盤子,里面是剩下的一些些咸菜,杜司走的時候忘記收拾了。“你就吃這些?”吳萌有些心疼地問,顯然他也是知道杜司是時常會沒錢,可他不知道的是已經(jīng)沒錢到吃咸菜的地步。并不是覺得吃咸菜有什么不好,以前能有一盤咸菜他都滿足得不得了,可他看不得杜司吃這些。杜司本想解釋的,可一看到吳萌這幅心疼他的模樣,他又不想說了。“這幾天換換口味,吃點清淡的?!倍潘拘χ哌^去,摸了下他的臉頰,熱乎乎的,顯然剛剛睡醒,還帶著被窩里的溫度。吳萌知道他說這話就是為了面子,他也不戳穿,掏出五兩銀子給他,“清淡的吃多了沒力氣,還是得多吃些好的?!?/br>給杜司的那五兩銀子差不多就是他出去這幾天的全部收入了,給了杜司,他身上也剩下一兩銀子不到,不過還可以賺回來的他也不心疼,尤其是看到杜司那副高興的模樣,一種需要他養(yǎng)家糊口的責任感油然而生。杜司看著手心里的銀錠有些哭笑不得,這銀子自然是不能拿的。他將銀子給回吳萌,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認真地說,“謝謝相公,不過還是你拿著吧,我不怎么相信自己。”吳萌一聽到他叫相公就臉紅,杜司叫他相公是有來由的。自從他和杜司圓房之后,他曾問過杜司要是一直沒有孩子怎么辦,杜司的回答卻顛覆了他一直以來的認知,杜司讓他就把自己當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用去擔心自己能不能生孩子,不用圍著家里的瑣事轉,也不用管別人的閑言碎語,因為不管能不能有孩子,杜司會一直愛他。杜司說得很直白,沒有半點拐彎抹角,甚至還叫吳萌相公,那時恰逢杜司第一次沒有錢,還膩歪著以后要讓他養(yǎng)了,那時候吳萌就堅定了心里的想法,什么雙兒,去他的吧,只要不脫褲子,誰知道他是雙兒。之后,吳萌逐漸拋棄了那副軟弱的作態(tài),師兄們甚至都差點要跟他勾肩搭背了。不管在外人面前如何,吳萌在杜司面前仍然是以前那個一逗就臉紅的吳萌。他拿著杜司塞回來的銀子,想著也是,杜司花起錢來大手大腳,雖然每次錢花完以后拮據(jù)沒個一兩天就不知道從哪又得了他永遠都賺不到的錢。這次應該也是剛剛沒錢,他覺得沒幾天杜司就會有錢了,這套流程他都快熟悉透了。這錢他就拿著吧,不管杜司接下來能不能賺到錢,他們還得吃喝,畢竟他可賺不來那種大錢。這會正午,吳萌張羅著想讓杜司吃一頓好的,畢竟咸菜可不飽肚子。吳萌本想帶杜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