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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周圍的妖城都找過去了,總歸還是找到了不少圖樣不同的繃帶來。白的紅的黑的青的,各種顏色各種紋飾,陸任像獻(xiàn)寶一樣送到司清面前。可惜最后司清還是只選了最普通的來用,陸任深表可惜,但也直接把沒被選中的收起來,他的道長身上怎么看都很適合綁上這些東西,或許以后可以用來綁在其他地方。司清不問,陸任也沒準(zhǔn)確說自己的休假什么時候結(jié)束。然而第三天他才剛帶著司清去校場溜達(dá),就有燁城城主直接找上門來了。當(dāng)然還為了那個道士的事。自從陸任把人抓到地牢,就連看都沒去看過一眼,直接信了手下妖兵的話,把人交給妖兵處置。說是要防止突發(fā)情況,還不讓任何妖兵以外的妖過問此事或圍觀人類。燁城城主雖然擔(dān)了個城主的名,實際燁城的管理權(quán)還是在陸任手里。只是原身之前不管事的時候,就一股腦全交給了城主府那邊。如今陸任下令,城主自然是被排除來可過問人之外。等了兩天,最后還是沒忍住,來旁敲側(cè)擊的打聽消息了。“這位就是云公子吧,久仰久仰?!彪m說妖界沒規(guī)定什么繁文縟節(jié),但城主屬于妖怪里懂規(guī)矩一些的那類,給兩人都見過禮后,才小心翼翼的問陸任,“陸大人,前幾天王城那邊也來了文件。您抓到的那位人類道士,是要交到那邊去嗎?!?/br>他確實沒直接問道士的情況,但一問就問道了關(guān)鍵的處置問題。司清也同樣在意這一點,目光停留在校場比武的妖兵上,實則注意著他們的對話,跟燁城城主一起等陸任的答案。“還沒審呢,具體怎樣也不好說。”陸任含糊的回答了城主,而后眉眼含著笑看向司清,“關(guān)兩天其實差不多了,剛好我家清清對那個人也有興趣,那就現(xiàn)在去審問看看吧?!?/br>那天晚上的酒雖然聞著香濃,實際卻并不烈?,F(xiàn)在聽陸任這么說,至少證明了他不是酒后胡言。雖然司清還有些想糾正稱呼的問題,但還是忍住了。司清沒說話,城主隱晦的瞄他一眼,隨后點頭:“好好,那我是不是也能……”“你不許跟來。”陸任直接無情的打斷了他的妄想,“人類是很狡猾的,我也不能確定,他有沒有買通了哪只妖呢。”他笑著道:“城主應(yīng)該明白我的難處?!?/br>燁城城主笑容有點勉強(qiáng):“明白,陸大人小心謹(jǐn)慎,是好事?!蹦抗夂脦状瓮断蛩厩濉?/br>大概是想說司清可能比他更有嫌疑。陸任可不管他想說什么,直接招了個妖兵過來給司清帶路。他自己則先留在原地,警告那位管不住眼睛的:“我和清清已經(jīng)結(jié)契了?!?/br>“是,在下知道……”燁城城主連忙點頭想解釋。“他再好看你也不許多看?!?/br>燁城城主:“?”剛走出去沒幾步還聽得非常清楚的司清:“……”手腕上半顆妖丹里蘊(yùn)含的妖力,突然就混亂了許多。第92章恐人好妖×除妖道長(十三)陸任和司清在地牢明明滅滅的光照中走到最深處的拷問室。地牢里的妖兵知道他們要來,也提前把人從牢里搬了出來。帶路的妖兵開了門,陸任一進(jìn)去,就看到被已經(jīng)發(fā)黃的藤條包的一絲不漏只露腦袋的道士。頭上的藤條是陸任之前給他解開的,方便妖兵們撬開他的嘴,也防止他悶在里面自盡。這道士雖然比不上司清,但長相也偏俊秀,如今被隔絕靈力的防護(hù)結(jié)界籠罩了兩天,是rou眼可見的塵頭垢面、目光無神。完全看不出兩天在陸任面前出手狠厲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陸任這具身體都人類有天然排斥感,進(jìn)門往道士的方向走了沒兩步就不想過去了,只看到他模樣后側(cè)頭問:“你們虐待他了?”“沒有沒有。您還沒審問也沒下令,我們不敢動刑。”旁邊負(fù)責(zé)這半天加固結(jié)界的妖兵先表了忠心,然后解釋道,“這道士像是修了閉口禪,一句話不說,怎么問也不開口。剛關(guān)進(jìn)來半天他就自己變這樣了?!?/br>“閉口禪是和尚修的東西吧?!标懭问Γ具€想往前走點,步子卻怎么也邁不出去。他稍微努力了一下,很快放棄:“不行,就在這里問吧?!?/br>司清側(cè)頭看過來,陸任就沖他笑:“一接近人類我就渾身不舒服?!?/br>這顯然不是身體的問題。陸任停在原地,司清也不會往前走。于是兩個說是來審問的人,連光照范圍都沒走進(jìn)去,只站在黑暗中與囚犯面對面。按理說那道士應(yīng)該看不太清,他的目光從陸任他們進(jìn)來起到現(xiàn)在都沒什么感情波動,陸任和妖兵對話時依舊像個木頭人一樣杵著,估計看不看得到差別也不大了。陸任說是要審問,卻也不準(zhǔn)備自己來,直接指使道士旁邊的妖兵:“問吧?!?/br>在地牢里的妖兵顯然都嘗試過讓他開口說話的活,如今陸任這么一吩咐,立刻就順暢的開始提問。從他的身份背景、潛入妖界的方法,問到他來妖界的目的陰謀以及同伙或者指使人。不管妖兵問了多少問題,都得不到任何回答,且被審問的道士全程都是一個表情,連眼神都沒有動過一下。這樣的有問無答,顯然在前面兩天已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了,就算陸任和司清今天來了現(xiàn)場,也沒改變什么。雖然陸任覺得這完全就不算不上審問,畢竟妖兵只是單純的問問題,連手都沒動一下。“你們之前就是這么問的。”他像是看了一場小孩子辦家家酒,難以理解的微勾著唇角問,“這能問出什么東西來?”“這是什么?!彼厩宀恢朗裁磿r候走到房間靠門的另一邊,問在旁邊站崗的妖兵。陸任聞聲看過去,司清問的是他旁邊的木桌,上面攤了些瓶瓶罐罐,瓶身干凈,沒有任何標(biāo)簽或其他什么標(biāo)注,確實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兒。被問到的妖兵一開始有些支支吾吾,似乎是想逃避問題。被司清用冷漠的眼神看了兩秒,還沒等陸任開口嗯命令,就有些受不住的回答道:“云公子,是一些丹藥。大部分是維持人類生活用的辟谷丹,小部分是……”“是……是從丹妖那里拿來,說是能讓人類開口的藥。”那個妖兵知道的也不多,在司清緩緩皺起的眉頭下添了一句,“我們只給他用了一點,每次看沒什么效果就不用了?!?/br>看陸任也把注意力集中過去了,他身邊另一個妖兵也馬上幫忙解釋:“公子讓我們撬開他的嘴,我們又不敢輕易動這藤條,只能試試這些方法。”他們確實沒有動道士一根毫毛,但要審問,肯定也不會那么簡單。只是在各種方法都用過之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