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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大,金谷他們估計和布萊第的雌父,是合作關系。甚至,金谷他們,肯定還有更大的底牌?!?/br>如果季遠他們猜的沒錯,金谷他們,應該是已經(jīng)找到了證據(jù),拉攏了很多天伽族底層的軍雌,甚至中層勢力的軍雌。畢竟天伽族的很多中層勢力中,靠著軍功坐上家主之位的很多。權(quán)勢迷眼,一旦這些家主在某一天,被征召回戰(zhàn)場,甚至犧牲在戰(zhàn)場之后,知道他們的孩子被家族送到研究院,接受這樣的研究,相信都會崩潰到懷疑信仰。底層階級的軍雌怒火,和中層階級的軍雌怒火,是那些上層階級承受不住的。聽金谷的意思,他們是想要為雄蟲和那些變異的雌蟲,攫取相應的權(quán)利和地位。季遠覺得金谷真的有可能成功。這幾天光腦中,上層中也是有一部分理智的雌蟲,反對這項實驗的。還有很多的中立方。據(jù)說,現(xiàn)在聯(lián)邦席位中,分為三批,一批同意,一批反對,還有一批中立。如果,金谷讓反對的,還有中立的,投向金谷這邊,金谷,也許會有成功的可能。至于怎么說服他們,就看金谷能不能狠的下心了。季遠無意識的握緊亞里安的手,突然想起他從穿越過來到現(xiàn)在,去過的所有地方,見過的所有情景,突然心里一陣寒氣直往上冒。如果說,天伽族對雄蟲,實施的是身體上的圈養(yǎng),那么,蟲族呢?季遠死死的掐著亞里安的手,眼睛越來越大,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想法。亞里安看雄主的樣子,有點著急,“雄主,雄主,你沒事吧?”季遠緩過神來,呆愣的搖搖頭。突然,他語氣急迫的問亞里安,“亞里安,蟲族的雄蟲,一般會出去工作嗎?”亞里安想了一下,搖搖頭。從他懂事以來,就沒看到過有雄蟲出去工作,他們更多的是依靠著雌君的權(quán)勢,雌侍雌奴的財產(chǎn),領著國家的補貼,不是在參加聚會,就是在聚會的路上。哦,對了,或者就是在選雌侍雌奴的路上。季遠一臉怔然,是啊,他從穿越過來,到現(xiàn)在,從沒有看到過有工作的雄蟲,甚至就連雄蟲學院的教育,都在教育雄蟲們,他們可以不勞而獲,不需要像雌蟲一樣努力。蟲族所有帶點技術性的工作,稍稍涉及到權(quán)利的工作,全部沒有雄蟲的身影。這算什么呢?天伽族禁錮雄蟲的身體,而蟲族禁錮雄蟲的思想嗎?可是,天伽族的雄蟲們,他們有思想,沒有停止思考,所以雄蟲們能想到反抗,能意識到為自己爭取地位和權(quán)利。蟲族呢?蟲族的手段太高明了。他們悄無聲息的將雄蟲的思想殺死,甚至連這種想法的火花都沒有。他們唯一要得就是讓雄蟲乖乖的按照他們的想法,成為育種機器罷了。如果這時候,出現(xiàn)一個雄蟲,大聲地說,我們要權(quán)利和地位,不能等雌蟲動手,雄蟲首先都能把第一個發(fā)聲的雄蟲摁住。季遠疲憊的捂住臉。亞里安看到雄主這樣,突然有點心慌,“雄主,你怎么了?”季遠搖搖頭,他知道亞里安沒意識到這種事,他翻看過亞里安的雌侍手冊,里面通篇全是雌侍的一切屬于雄主。雌侍應該努力的讓雄主開心,得到雄主的寵愛。季遠甚至懷疑,這是不是蟲族讓雄蟲陷入紙醉金迷的一種手段。驕奢yin逸,紙醉精迷,廣開后宮……雄蟲們驕奢慣了,肯定受不了清貧的苦,但是雌君的財產(chǎn)不能動,他們只能廣納雌侍雌奴,得到他們的財產(chǎn),然后努力生雄蟲,只要生了雄蟲,聯(lián)邦就會有一把筆的獎勵到賬。而小雄蟲們則被送到雄蟲學院,進行洗腦教育。可是,那些雌君的雄蟲幼崽呢?他們,又真的甘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雄蟲幼崽,被蟲族洗腦成這樣嗎?季遠越想眼睛越亮。親情永遠是最偉大的,就像金谷,他能利用雌父對雌蟲幼崽的拳拳愛子之心,那么蟲族呢?蟲族雄蟲的雌君,很多都是貴族或者小貴族出生。只要雄蟲想要進入上流社會,想要享受吹捧,他們就必須去出身比較高的雌蟲,作為自己的雌君。難怪蟲族雌君的地位那么高,他們可以隨意的出去工作,背靠名門,不用受雄主的氣,自己的財產(chǎn)也可以擁有,不用交給雄主,甚至對雄主后院的雌侍雌奴們有處置權(quán)。這也算一種變相的交易。他不信蟲族所有的雌君,都有這么高的覺悟,為了蟲族大義,犧牲自己的孩子。血濃于水的親情,誰又能說的準呢?那原主的雌父雄父呢?季遠扒拉著記憶,但是記憶中只有他們平時相處的很好的記憶,不過記憶力的雄父,脾氣很好,一點不像蟲族的雄蟲。倒像是,天伽族的雄蟲。不會吧,難道原主的雄父,是天伽族的?季遠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好吧,現(xiàn)在他可算是清楚了一點,蟲族可沒他想象的那么好。那些成年的雄蟲,已經(jīng)從根子上爛透了,沒得救了。他們說不定就算知道了,也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可是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和亞里安以后的孩子呢?他忍心自己的雄蟲幼崽被閹割思想,成為一個碌碌無為的雄蟲嗎?又忍心自己的雌蟲幼崽,成為廢物一樣的雄蟲的伴侶嗎?可是蟲族以已經(jīng)明確的表明了,蟲族不允許與不婚者,而且,如果雄蟲看上了你,你就必須進雄蟲的后院。除非雌蟲可以爬到上將的位置,但是,上將又是那么容易的嗎?就像鉑西,爬到了上將的位置,不還是因為一次失誤,被剝奪了軍銜,進了雄蟲的后院。季遠現(xiàn)在深深的懷疑,鉑西上將的軍銜被剝落,是不是有什么陰謀。畢竟按照蟲族的法律,軍雌只要官至上將,是有權(quán)利成為雄蟲的雌君的。但是,鉑西軍雌,是從底層一步一步升上來的。他如果真的成了雌君,是不是觸及到了貴族的利益。季遠越想越亂,越想心越慌。亞里安看著雄主的樣子,眼中慌成一片,他不知道雄主是怎么了,他能做什么。他只能死死的捂住雄主的手,努力的將雄主的冰涼的手捂熱。季遠在亞里安溫熱的手掌中,恢復了思緒。他定定的盯著亞里安,看到亞里安的漆黑的瞳孔中都是他之后,季遠捏捏亞里安的手指,指節(jié)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季遠的手掌心,顯得格外和諧。季遠突然抬頭看向亞里安,悶聲悶氣道:“亞里安,等回到中央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