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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季先生每天做一次身體檢查?!眮喆朴悬c開心的解釋道。這其實他們醫(yī)院更傾向于這種,但是雄蟲協(xié)會不允許,非說他們這樣是不注重雄蟲的身體健康。所有的駐扎在雄蟲家中的醫(yī)生,據(jù)說每天都會被投訴。一兩天還好,這一直頂著一張亞雌的臉,蟲族還遲遲研究不出來解藥,那些雄蟲本身脾氣就不好。現(xiàn)在更是已經(jīng)壓抑到極致了。駐扎的醫(yī)生每天被罵被投訴還是好的,據(jù)回來的護士說,有的雄蟲,即使他們已經(jīng)保證了,藥劑對他們的身體沒有什么危害,但他們依舊不相信。每天心驚膽戰(zhàn),提心吊膽。據(jù)說,好多雄蟲把火氣全撒在了雌侍雌奴身上。有些雌奴們,少有不如意就被雄蟲當眾毆打,施以酷刑,仿佛通過這樣的方式解壓。他們甚至看到有一對雌奴父親,和一個雌蟲孩子,就因為問了一句關(guān)于藥劑的事,就讓雄蟲惱羞成怒,被當眾鞭刑三百,還是那種帶著倒鉤的鞭子。雖然雄蟲的力氣比較小,但是那種鞭子依舊殺傷力很大,是某些廠家,專門販賣給有特殊嗜好的雄蟲,用以處罰身強體壯的軍雌雌蟲的。那對雌蟲父子淌著血跪在院子里兩天,雄蟲也沒有讓他們起身。要不是他們的護士這對父子實在可憐,偷偷的送了一些藥劑過去,這對父子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這些雄蟲們也沒法出去聚會,沒別的法子打發(fā)時間,只能以折磨雌侍雌奴為樂。有駐扎的醫(yī)生,覺得他們可憐,想要為他們診治,雄蟲直接下令,不允許救治。亞雌看看病床的這個雄蟲,據(jù)說他是當初被解救的時候,受到了攻擊,導致他和自己的雌蟲一起失蹤的。也不知道他的雌蟲,遭受了怎樣的折磨。以他的了解,這個雌蟲肯定是什么也不干,心里又怒氣沖天,再加上焦慮,他的雌蟲肯定受到了非常打的折磨。也不知道這個雄蟲后院有多少雌蟲,夠不夠折騰的。不過亞雌也顧不得同情這個雄蟲的后院雌蟲了,只要火不燒到他們醫(yī)院,就行了。他說不想讓醫(yī)生去,還省了好多事呢。季遠聽到亞雌說可以不用帶醫(yī)生去駐扎后,這才放下心來。“那我現(xiàn)在就可以出院了嗎?”亞雌想了想,“季先生,您先稍等一會,這個問題我需要去問一下您的主治醫(yī)生?!眮喆普f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輕輕的帶上了門。季遠的主治醫(yī)生,正是那兩個跟著軍雌,坐在樓下的兩位。后面季遠的所有檢查,也全都由他們兩個接手。亞雌才剛走,季遠就打開光腦,撥通了亞里安的通訊。他想要和亞里安說一下這個好消息,也許他今晚就能回去了。不過亞里安的光腦一直沒蟲接聽,季遠播了兩通之后,這才無奈的轉(zhuǎn)而撥通雌父的光腦。雌父的光腦倒是一下就接通了。那頭的安西接通光腦,看到季遠就一臉關(guān)切的詢問,“怎么樣了,檢查結(jié)果怎么說的?”季遠笑著道,“雌父,放心吧,醫(yī)生說沒什么,而且他們說我如果不想呆在醫(yī)院,也可以呆在家里,我估計很快就可以回去了?!?/br>安西聽到季遠的話后,心里的石頭才算落了地。“雌父,赫爾上將他們呢?”季遠也沒聽到雌父身邊有其他的蟲啊,安森他們這么快就回去了?安西笑了笑,“赫爾說有個急事,需要立刻回去處理,正好特爾和安森就跟著他一起回去了?!?/br>季遠點點頭,他大概知道赫爾德急事是什么了。赫爾能做到上將,能力和手腕,還有智商,一樣不缺。季遠相信赫爾知道該怎么做。“既然你可以出院,那我和亞里安一會去看你,一起接你回來?!?/br>“行啊,哦對了,雌父,剛剛我撥亞里安的通訊,怎么一直沒有接?。俊奔具h撓撓頭,有點奇怪。亞里安的通訊對他可從來都是秒接的。安西聽到季遠的問題,頓時笑了,“在你被救護軍艦接走后不久,亞里安就被第三軍團的軍雌接走了,據(jù)安森的推測,應該是向亞里安詳細了解你們失蹤的全過程,還有對亞里安進行嘉獎的?!?/br>軍部的詢問這么快就來了。季遠摩挲著光腦,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學會了亞里安的小動作,都會在思考的時候,不自覺得摩挲著光腦。“好的,雌父,我知道了,”季遠還想說些其他的,就見大門突然被禮貌的敲了三聲,而后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門口站著幾個軍雌,還有兩個雄蟲。這兩個雄蟲季遠還挺陌生的。不過他們的上衣右上角都佩戴者雄蟲協(xié)會的標示。是雄蟲協(xié)會的蟲。季遠對著光腦那頭的雌父笑道,“雌父,我這邊來客了,等會在和您聊?!?/br>說完,就切斷了光腦。笑著看著進來的蟲們。幾位未經(jīng)允許就進來的蟲們走到了季遠的床邊。為首的中年雄蟲,手中拿著一個文件夾,看看文件夾上的季遠照片,又看看病床上的季遠本人,難得露出一抹笑意,“季先生,你好,我們是雄蟲協(xié)會的,過來是有幾件事想要詢問一下你,你能和我們說一下,你是如何和你的雌侍亞里安,成功的從星際亂流中平安回來的嗎?”“當然可以?!奔具h半躺著,倚在后面的墻上看著他們,笑容溫和。“當初,我和亞里安一同被攻擊,跌落下飛船……”病床里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外面往來的雌蟲護士看到這件病房里這么多蟲,剛想進來呵斥,不要打擾病蟲,就看到里面的帶著雄蟲協(xié)會標示的兩個雄蟲。趕緊溜了。生怕被他們注意到。而此刻……亞里安也面臨著和季遠一樣的情形,軍部一間小型的會議室中,里面只有四張桌子,桌子是合并在一起的。可以在兩側(cè)坐四個蟲。此刻,這件會議室門窗緊鎖,亞里安正孤零零的坐在一邊的桌子上,而另一邊則做了兩個軍雌。兩個軍雌眉眼冷肅,此刻他們都面沉如水的盯著亞里安,不放過他的一絲表情。他們正嚴肅的看著亞里安,語氣冷漠而嚴肅,“亞里安少將,請重復你和你的雄主——季遠,是怎么從星際亂流中平安回來的?!?/br>亞里安正襟危坐,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慌張,語言清晰,條理分明的講述了所有的過程。而另一間房間內(nèi),一位眼中威嚴頗深的中年軍雌正通過錄像,細細的觀察著亞里安的一舉一動。而旁邊的一位較為年輕的雌蟲,看看錄像,又看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