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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的?!?/br>話題就這樣不了了之。宋銘川沒辦法和少年進(jìn)行身體交流,就想多和他精神交流培養(yǎng)感情,無奈對方并不配合,連這個機會都不給他。但沒關(guān)系,只要人在他身邊就好了。他每天能看到少年,甚至能偷偷親吻對方的嘴角,這點甜蜜足夠支撐他一次又一次被傷到的心。時間一長,葉遲終于在沉默中爆發(fā)。沒有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鬧,表面安靜得不像話,只是心里有什么東西在那一瞬間崩潰,讓他再也無法繼續(xù)忍受被剝奪自由的日子。屋子里并沒有什么利器,他偷偷藏了一塊碗摔碎時飛濺到桌底的瓷片,用這個東西割破了手腕,鮮血不斷地流出來,染紅了干凈的地板。在外面應(yīng)付完韓煜的宋銘川正在公司里辦公,正好從監(jiān)控里看到少年割腕自殺的畫面,一瞬間目眥欲裂,恨不得鉆進(jìn)屏幕里阻止對方!宋銘川飆著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半山別墅內(nèi),沖進(jìn)去便看見了葉遲倒在血泊中的畫面,那一刻他連腿都在發(fā)軟!“小遲!小遲!”他趕緊上前按住少年手腕上猙獰的傷口,一邊撥打了私人醫(yī)生的電話!私人醫(yī)生來得很快,立即開始進(jìn)得急救處理,好在少年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并沒有生命危險。宋銘川這時候才松了一口氣,看著少年蒼白得沒有血色的臉,心中又是惱怒又是心疼,“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就這么不愿意呆在我身邊嗎……”想到這里,他的表情逐漸變得難看起來,清俊的臉上覆上一層淡淡的陰霾。※※※※※※※※※※※※※※※※※※※※葉遲(拍拍宋總的肩膀):大兄弟,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要的哈。不關(guān)我的事也不關(guān)作者的事,懂?宋銘川:保、保我方小雛菊!女裝受的反攻(三十三)葉遲醒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躺在房間里,頓時擺出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他倒沒有真的想要去死,故意自殺只是想讓宋銘川送他去醫(yī)院,他正好有機會逃跑。畢竟好感度一直停滯不前,不能總是把時間耗在這里不是?不過這宋銘川還真是個狠人,偏不把他送去醫(yī)院,只把私人醫(yī)生叫了過來給他處理傷口。外面有腳步聲響起,葉遲瞬間閉上眼睛。宋銘川邁著一雙長腿走了進(jìn)來,走到床前順手調(diào)了調(diào)點滴的速度,深暗的目光落在少年輕輕顫動的睫毛上,“小遲,你醒了?!?/br>他戳破了葉遲裝醒的事實,薄唇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你知道嗎?我很生氣,生氣你這么不把自己的命當(dāng)回事?!?/br>葉遲終于睜開了眼睛,可眼底再也沒有當(dāng)初的光芒,有的只是滿滿的麻木,“……你什么時候放我走?”“我永遠(yuǎn)都不會放你走。”宋銘川被少年的話激怒,漆黑的眸中偏執(zhí)之色愈發(fā)濃郁,“我會把你一輩子都鎖在我身邊,你哪里也別想去。”說著,他伸手勾起了少年腳腕上的鏈子,輕輕地繞在自己修長的手指上,“而且,我也不會再給你傷害自己的機會。”葉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腳腕上多了什么東西,猛的起身坐起,頭部卻是眩暈得厲害,又倒了回去。“好好休息,今天我會好好看著你,不要跟自己過不去?!蹦腥说拇笫州p輕揉了一下他的頭,少年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了些,有些小卷,摸起來很柔軟,讓他愛不釋手。葉遲躲開他的手一言不發(fā),抗拒他的所有觸碰,像一只落入獵人手中的警惕小獸。他費勁地坐了起來,然后看清楚了腳腕上的東西,那是一個比正常型號要細(xì)一些的腳鐐,里面那一圈還嵌著柔軟的皮套,不會磨傷他嬌嫩的皮膚。那條手指粗的腳鏈?zhǔn)怯锰厥獠馁|(zhì)制作的,分量很輕可卻堅硬無比,并不算長,只夠少年在床的周圍活動。吃飯的時候,宋銘川在床上給少年放了個小桌子,上面擺滿了精致的飯菜,卻被對方一揮手掃到了地上。“宋銘川,你用鏈子套住我,把我當(dāng)成狗嗎?”葉遲的臉色難看至極。“我沒有?!彼毋懘ㄒ膊簧鷼猓龡l斯理的收拾著,一邊溫柔說道,“我只是害怕寶貝被別人偷走,也怕寶貝會自己飛走。”“可笑?!比~遲已經(jīng)忍無可忍,“你是要我在床上吃喝拉撒嗎?”“沒關(guān)系,我不嫌棄。”宋銘川低頭看去,銀制的銀白色襯得少年的腳腕精致雪白,讓人忍不住想要放在手心里把玩,甚至親吻。他這么想,也這么做了。葉遲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一腳踹上男人的胸口,卻被對方牢牢地抓住腳踝,腳心緊緊的貼著他堅實的胸膛。“感受到了嗎?”宋銘川問他。葉遲拒不回應(yīng)他的話,冷哼。宋銘川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道,“我的心跳,因為你在加快。”【宋銘川好感度:95?!?/br>少年聞言一怔,眼神有瞬間的恍惚。“砰,砰,砰……”柔嫩的腳心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有力心跳,少年只覺得敏感的腳心一陣發(fā)麻,像是被燙到一般地縮回了腳,這一次對方放開了他。不知怎么地,他竟然有些不敢看宋銘川的眼睛。***宋銘川限制了少年自由活動的范圍,幾乎要把他伺候成一個廢人,也不再遵守承諾,好幾次抱著少年差點擦槍走火。短短幾天時間,葉遲便瘦了好大一圈,人也變得越來越憔悴,仿佛一陣風(fēng)便能吹倒似的。宋銘川有時候抱著他,都能摸到骨頭,哪里還敢繼續(xù)和少年親密,生怕不小心便把瓷娃娃一般的人給弄散架了。他心里著急,卻依舊不肯妥協(xié),變著法子讓少年多吃一些,可是都效果甚微,最后他請來了心理醫(yī)生給少年看病。沒想到心理醫(yī)生一來,了解情況過后,直接對宋銘川道,“我看,你比他更需要看心理醫(yī)生?!?/br>這句話讓宋銘川和葉遲都愣住了。不知道醫(yī)生和宋銘川到底說了什么,當(dāng)晚便給葉遲解開了腳鐐,然后和心理醫(yī)生去了隔壁。葉遲看著被取下來的腳鐐和鏈子,眼中充滿了厭惡,忍不住將它們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而在這個時候,心理醫(yī)生的助手打開門悄悄走了進(jìn)來,一臉的神神秘秘,“葉先生……”葉遲現(xiàn)在沒有心思應(yīng)付任何人,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可接下來對方的話卻他讓心神一震。“葉先生,趁著這個時候你快走吧……”“你說什么?”葉遲猛地轉(zhuǎn)過頭,目光直直地看著這位男助手,有那么一秒以為自己的聽覺出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