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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瀾真人又叮囑風見柯:“既然白城主盯著你,你千萬別在宗門大殿外的地方提起身份的事,宗門大殿有歷代門主留下的防護,可以抵擋元嬰期修士的探查和攻擊?!?/br>“白城主不可能感知到大殿內(nèi)發(fā)生的事,但是你們自己的洞府別苑就不一定能擋住了?!?/br>云瀾真人看向云茗真人:“尤其是你!不要說漏嘴!不要缺心眼!”云茗真人不忿且郁悶地說:“師兄!您怎么和云雅師兄一樣胡說八道?”云瀾真人沒有絲毫道歉意思地說:“哦,也許是云雅老對我說你不穩(wěn)重,讓我產(chǎn)生了刻板印象,你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表現(xiàn)一番,徹底推翻云雅的謊言?!?/br>聽到云瀾真人如此說,云茗真人眼睛一亮,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甚至胸前垂下來的兩個大辮子上的五彩玳瑁片都blingbling的閃爍起來。“沒問題!這次一定讓師兄看到我靠譜的一面,絕不會讓丹丹暴露的!”風見柯看了看暗中對他努嘴的云瀾真人,再看看斗志昂揚的云茗真人,總覺得自己身上插滿了fg。另一邊,夜靈和黃波出了大殿,黃波興致勃勃地說啊說,不過夜靈一直嗯嗯啊啊態(tài)度敷衍,顯然話不投機半句多,黃波索性指了路讓夜靈自己去夕照閣了。來到夕照閣,夜靈一進去就看到白嘯盤膝坐在東側的偏間軟塌上,手上似乎正把玩著一個紙做的仙鶴通訊符。夜靈上前行禮后道:“城主,洗劍門的人很爽快,他們已經(jīng)和鏡湖那邊約定好了,明天打三場,后天打兩場并得出結果,兩天內(nèi)搞定?!?/br>白嘯聽后眼神從手中的紙仙鶴挪開,落在夜靈身上,一言不發(fā)。被白嘯那雙冰藍色幾乎透明的眸子鎖定,夜靈后背一涼,他連忙補充說:“您放心,我打聽了,按照往年慣例,比賽結束后還有資源交割這個環(huán)節(jié),一般會有一位金丹修士帶著宗門弟子去接收被另一個宗門看管的資源,這期間您自然能繼續(xù)留在洗劍門?!?/br>白嘯這才收回視線,繼續(xù)看手里的紙鶴。沒想到夜靈來了一個大喘氣,他說:“不過因為上一個二十年洗劍門占據(jù)優(yōu)勢,所以這次爭奪的三處靈石礦脈和兩處坊市管理分割,若洗劍門繼續(xù)勝利,那就不需要交割,也不要再等幾天了。”白嘯用殺必死的視線盯著夜靈,頗有一種想要將夜靈抽筋扒皮的感覺。夜靈在這樣的注視下繃緊神經(jīng),繼續(xù)說:“不過我向洗劍門主表達了想要等萊川城派來的新使者的意愿,洗劍門主愿意邀請您繼續(xù)在宗門小住。”白嘯:“…………”夜靈眨眨眼,同行這么久,他多少摸清了一些白嘯的脾氣,只要老老實實地辦成事,白嘯就不會亂發(fā)脾氣。他對白嘯咧嘴一笑:“大概就是這樣了。”白嘯一抬下巴:“你可以滾了?!?/br>再留下去,他會忍不住將這只黑貓從耳朵擼到尾巴尖,好好修理一遍。第21章雖然白嘯讓夜靈滾蛋,但夜靈并沒有立刻離開。他的眼神落在了白嘯手上的紙鶴。燭火下,夜靈像是恢復了妖身一樣,大大的眼睛仿佛小燈泡似的格外亮:“您在看什么?這是洗劍門這邊的傳訊紙鶴嗎?”白嘯意外地看向夜靈:“你見過?”夜靈湊到軟塌前仔細觀察這個紙鶴:“我們在大殿談事的時候,洗劍門主的徒弟發(fā)了傳訊,說已經(jīng)將鏡湖修士居住的地方收拾妥當了,可以隨時入住?!?/br>應該是之前跟在云丹真人身邊的黑衣筑基期修士,那個名叫原川的人發(fā)的紙鶴。不過眼前白嘯手上的傳訊紙鶴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也許是修為不同,這紙鶴上的靈光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這是那位云丹真人的紙鶴吧?”夜靈猜測說:“我聽鏡湖的修士說,洗劍門的修士都擅長劍道,云丹真人的劍鋒格外犀利?!?/br>“沒錯。”白嘯看著掌心的紙鶴,他一直在摩挲紙鶴的兩個翅膀,細細地感受著紙鶴上浸染的靈力。夜靈好奇地問:“有什么問題嗎?”白嘯把玩著紙鶴,神色莫測,他用不確定的口吻道:“有點小問題。”白嘯是極為熟悉風見柯的靈力,畢竟兩人是道侶。這紙鶴上的靈力給白嘯一種似是而非的錯覺,靈力感覺冰寒中透著尖銳的戾氣,的確像是劍修的靈力,但……也可以是使用冰寒靈力的妖怪用的妖力。不過紙鶴上的靈力運轉技巧極為青澀,和風見柯在狂風里還敢散出無數(shù)枝葉迎接暴雪的高超靈力運用技巧差的太遠了。但無論如何,白嘯能確定一件事:“見柯和洗劍門有關。”這是一種特殊的冥冥之中的直覺。“您是說這紙鶴……”夜靈倒吸一口涼氣:“難道是云丹真人干的?等等,我聽鏡湖的修士說云丹真人以前是金丹中期,今日一見,好像修為增長了。”白嘯垂眸,燭火明滅之間,讓他如玉的面龐上多了一分殺氣和凜然。“如果真的是他……”夜靈立刻干脆地說:“我明天再去打探消息。”白嘯閉上眼,繼續(xù)把玩紙鶴,不再說話。離開宗門大殿的風見柯還不知道自己的馬甲掉了一半。他真正接觸修真世界常識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如果是云瀾真人就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此刻風見柯還在頭疼萬一云茗真人說漏嘴了怎么辦。他和云茗真人一起回微雨樓,沒再去梅林居住。鑒于玉京城主就在夕照閣居住,萬一元嬰大能不要臉,以神念橫掃整個和堯山呢?恐怕除了宗門特殊秘藏和山門大殿,其他地方的陣法防護根本擋不住這位大佬的暗中探查。于是風見柯住進了微雨樓,云茗真人住三樓,風見柯去二樓靜室湊合幾日。一夜無話,第二天天亮,風見柯和云茗真人結伴到論劍臺。論劍臺坐落于和堯山的西側,一個略微有些低矮的山頭。山頭上被人為的削平,形成了平整的山頂平臺,平臺面積很大,四周還種了不少花草,上面架設了欄桿和棧道,為平臺和其他山峰之間的出入提供了方便。平臺上有一座涼亭,涼亭前有三個圓形石桌和石椅,平日洗劍門弟子經(jīng)常來論劍臺斗劍比武,累了就會在涼亭里喝酒聊天,逍遙快活一整天。風見柯和云茗真人過來時,鏡湖修士已經(jīng)到場了,玉迢湖主和云瀾真人坐在涼亭里,兩人在說著什么。云雅真人在和黃波聊天,黃波雖然有點天然呆,但也知道這時候不適合聊天,所以每次話題被云雅真人繞到云瀾真人身上時,黃波都立刻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