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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閉著眼大口喘息,平復著體內(nèi)一波一波的快感。良久,緩緩起身,關(guān)掉花灑,把他手上的億億萬萬的子孫后代沖了個干凈,拿冷水在臉上拍了拍,看不出任何異常來,這才走出浴室。“學長,你怎么醒了?我吵醒你了嗎?”許棠正在看沈澤放在床頭的劇本,聽到動靜,抬頭看著他笑了笑,“沒有,睡夠了就起來了,小竹來過了嗎,你怎么也不叫醒我?”“看你睡太香,沒忍心,又不是什么急事?!鄙驖勺哌^去站在他面前,“你餓了嗎?”“還好。”“咕嚕咕?!彼緛聿幌腼@得自己是個吃貨,奈何肚子不爭氣地叫了兩聲,把他給出賣了。許棠尷尬地笑了笑,“……還是有點餓的?!?/br>“那我去做飯,”沈澤說,“你想吃什么?”“我想吃紅燒鯽魚?!痹S棠舌尖舔了舔唇,咽了咽口水,“還想吃紅燒排骨?!?/br>沈澤看見他露出來的一小截紅紅的舌頭,心里小鹿亂撞,唇上仿佛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剛剛解決的欲/望隱隱有再次抬頭的傾向。他倉皇移開了目光,“你冰箱里沒有魚,我出去買,你等我回來?!?/br>“呃,這么麻煩啊,”許棠說,“要不還是算了吧,你隨便做道其它的菜吧?!?/br>“不麻煩,小區(qū)旁邊有個生鮮市場,下樓走幾步就到了?!?/br>許棠看著他,詫異道,“旁邊有生鮮市場?我居然不知道?!?/br>沈澤笑了笑,“你又不做飯,當然不關(guān)注了,再說你平時那么忙,也沒空去買菜啊?!?/br>“說的也是,我家的冰箱都是打掃衛(wèi)生的鐘點工幫我添置的,要不就是陳晨過來的時候給我裝滿,我還真沒cao心過?!?/br>許棠又說,“那你就這樣下樓,會不會被人認出來?”沈澤彎腰,和他鼻尖對鼻尖,笑著看進他的深邃的眼中,“不會,去那里的都是些大媽大爺,誰會認識我?頂多就是覺得我長得帥,想把女兒介紹給我,怎么,你擔心我?”許棠愣了愣,張了張嘴,“……你對眼了?!?/br>沈澤:“……”欲言又止。還能再煞風景點嗎?沈澤泄憤似得伸手大力在他頭發(fā)上揉了揉,然后下樓出去買菜了。許棠捂著腦袋,委屈巴巴,“我說的是實話啊……”許棠和沈澤單獨共處一室,總會有種沒來由的不自在,可這點不自在在他看到沈澤做出來的滿漢全席的時候,瞬間消失了個無影無蹤。有吃的就行,管他那么多。他在家養(yǎng)傷的這幾天,最開心的事就是可以吃到沈澤做的各種菜,一天三頓不帶重樣的,手藝一點都不比米其林大廚差。許棠覺得這幾天自己腰都圓了一圈。養(yǎng)了一個多周,腳總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行走了。其實他覺得自己的腳早就好了,只是陳晨和沈澤太小心了,說什么都不讓他下地。期間,陳晨來給他換過幾次藥,他醫(yī)院最近太忙了,抽不出身來照顧他。不過有個沈澤就夠了。沈澤話不多,平日里兩人各做各的事情,也不會相互打擾。他很貼心,事無巨細,面面俱到,甚至還提出要幫他洗澡,許棠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開玩笑,他又不是半身不遂。也幸虧陳晨沒空過來,不然就他和沈澤這不對付的樣子,一見面就嗆,有夠許棠受的。陳晨知道沈澤天天都待在許棠家,氣得肺都要炸了,奈何自己又實在抽不開身,心里酸泡泡咕嘟咕嘟直冒。他進了許棠臥室把門反鎖,把沈澤關(guān)在了外面。許棠看著他,“你干嘛呢?”“要不我給你找個護工吧?”陳晨坐到他床邊,直盯盯地看著他,“沈澤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肯定沒有護工周到?!?/br>“我又不是多嚴重的傷,不需要人照顧好吧,”許棠說,“而且,我覺得他照顧得挺好的啊。”陳晨薄唇輕抿,鏡片后的眼神忽明忽暗,幽幽地看著他,“瓜田李下的,你也注意點影響?!?/br>嗯?許棠一臉見了神經(jīng)病的表情,“瓜田李下是這么用的?”“我說是就是?!?/br>“……”許棠忍無可忍,“不是,我怎么就不注意影響了?我們兩男的,做啥傷風敗俗的事情了?”“現(xiàn)在還沒有,但保不齊以后就有了,”陳晨把自己都說服了,好像真的看見了以后發(fā)生的事,“總之,你注意點,你是個公眾人物,傳些亂七八糟的緋聞多不好,就算沒有緋聞……”許棠受不了了,直接把人轟了出去。傷都好了,自然不能繼續(xù)賴在家無所事事,再躺下去他都要長蘑菇了。經(jīng)紀人鄧楊一天兩三個電話打過來監(jiān)督他的傷勢,再不去工作,神經(jīng)都要被折騰的衰弱了。劇組已經(jīng)開工了。許棠雖然耽誤了幾天,好在這幾天的安排本來也沒多少他的戲份。他提前跟導演打過招呼,自己會歸組的晚兩天,沈澤也私下里幫他打點過,所以,樊倫倒也沒為難許棠,把女主和其他人的單獨戲份提到前面先拍了。許棠換好衣服在化妝室上妝,樊導在一邊給他說戲,沈欣然人未到,聲先聞。“師父!”許棠哭笑不得。沈欣然大大咧咧地闖了進來,樊倫話被打斷,抬頭訝異地看了她一眼。沈欣然沖他甜甜地笑了笑,“導演好,我來找我?guī)煾笇?。?/br>“嗯,”樊倫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我這邊說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自己把握,你們對戲吧,我先出去準備了?!?/br>“好?!?/br>“好的?!?/br>樊倫一走,沈欣然就毫無形象地癱坐在椅子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呼……跟樊導說話好有壓力啊。”“有壓力才有動力嘛,”許棠笑了笑,“你以為最佳導演獎是白拿的嗎?”沈欣然嬌俏地吐了吐舌頭,足尖在地板上來回劃拉著。她這模樣與熒幕前大相徑庭,實在好笑,許棠把手里的劇本卷了卷,在她胳膊上戳了戳,“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女神,這還有外人呢?!?/br>“哪里有?我怎么沒有看到?”許棠看著她,“我不是人嗎?”“你又不是外人?!蹦憧墒俏椅磥砩┳?,沈欣然撇了撇嘴。“師父,哥哥不是說你受傷了嗎?”沈欣然帶著椅子一起往許棠那邊挪了挪,在他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哪里受傷了?現(xiàn)在沒事了嗎?”“一點小傷,沒什么大礙,”許棠說,“這幾天我沒來,害得你的戲份提前拍,影響你的行程,不好意思啊?!?/br>“這有什么,我本來就有空,”沈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