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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小澤一起睡,他房間床挺大的,睡兩個人綽綽有余,再說兩個人一起睡也暖和?!?/br>許棠說:“阿姨,我……”“啊……”沈mama掩唇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往自己的臥室走去,背對著許棠揮了揮手,“我困了,明天見?!?/br>“走了,學(xué)長?!痹S棠還想再說什么,就被沈澤攬著腰帶到了床邊。一沾床他就困了,累了一天,就下午小憩了一會兒根本沒睡夠,于是也懶得再掙扎,洗完澡就上床睡覺了。也沒什么好矯情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他這么想著,越發(fā)心安理得了。只是有些事情沒有想象之中那么簡單……夜里,許棠醒了過來,心里一陣火燒火燎的,整個人像置身火爐,很熱很熱,黑暗中亮亮的眸子都有些泛紅。心火難耐,渾身發(fā)燙,他悄悄掀開了被子,難耐地扯開了自己的衣領(lǐng),可還是很熱,很難受,呼吸的氣息都是灼人的溫度。幸好神智還是清醒的,怕吵醒旁邊睡著的沈澤,他咬著牙,再難耐也不敢哼唧出聲。最苦惱的是,這樣的情況下,下身的欲望顫巍巍地抬起了頭。欲望燒身,許棠一時心驚,身邊還有人,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掩飾,于是輕手輕腳下了床,想去浴室自行解決。只是還沒邁開步子就被沈澤一把拉住了,“學(xué)長,你怎么了?”沈澤睡眠很淺,尤其是身邊睡著的是許棠,他更是特意留了一根神經(jīng)給許棠,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所以在許棠翻來覆去睡不著,掀開被子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那人下了床,于是沒多想,伸手拉住了許棠。一碰到他的手,沈澤立刻就覺出不對勁來了,他的手怎么這么燙?這么冷的天氣,空調(diào)只是開得剛剛好,不至于會這么燙。難道……“我……我去洗手間?!痹S棠說。他一開口就是有些破碎的,沙啞得可怕的嗓音,連他自己聽了都嚇了一跳。他想去浴室自行解決,可又有些舍不得掙開沈澤的手,沈澤的手涼涼的,碰到他guntang的皮膚,很舒服……許棠甚至想讓他摸摸自己,因為真的熱得太難受了。“你又發(fā)燒了?”沈澤問,語氣有些焦急。“沒,”許棠支吾著,想抽回手往浴室走去,他快受不了了,“就是,就是空調(diào)開得有些高,有點熱,呵呵……”他說完還若無其事地干笑了兩聲。沈澤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他,手上一個用力想把人拉過來摸摸額頭,許棠一時不防就被拽得一個踉蹌,腳下一軟就往前撲去,然后趴在了沈澤身上。完了,這下一切都暴露無疑,許棠羞憤欲死……這一靠近沈澤才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還有他直愣愣杵著自己小腹的某個地方。怪不得他不好意思,原來如此……沈澤抱著他,忍不住在他耳邊低笑了兩聲,胸膛都一顫一顫的。許棠臉紅透了,連脖子都紅了,羞得都快哭出來了,大大的桃花眼含羞帶怯,水汪汪的,就是不敢直視沈澤。他用手撐起身子,離開沈澤,“我……我去解決一下……”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沈澤就一個翻身壓在了他身上。嗯?!許棠蒙了,迷茫地看著他。沈澤壓低了身子,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故意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我?guī)湍恪!?/br>然后就把手伸進了許棠松松大大的褲子里。沈澤畢竟是個聲優(yōu),有著一副好嗓子,他這把嗓子什么都不用干,光是用來說話就夠許棠喝一缸的。他這么說話,許棠一下子就腿軟的不行,耳朵都快燒起來了。“我不……嗯……啊……”話未說完,沈澤就握住了直挺挺的許小棠,許棠刺激的失去思考能力,一腦子漿糊,也忘了應(yīng)該拒絕。沈澤的手微涼,包裹著guntang的灼熱,冰火兩重天,許棠只覺得眼前一道道白光閃過,電擊一般酥麻的感覺從尾椎骨傳到頭發(fā)絲,電的他頭皮發(fā)麻,極致的快感像密密麻麻的蜘蛛網(wǎng)緊緊把他從頭到腳包裹起來。“啊……嗯……慢點……快……”他胡亂地說著,一出聲就語不成調(diào),他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讓他快些還是慢些。沈澤低笑一聲,摩挲著他地耳垂,輕聲說,“學(xué)長,你究竟是想讓我快些,還是慢些……”說完手下便是一個用力,滿意地逼出了許棠壓抑不住的呻/吟。許棠躺在他身下,無能為力地大口喘息著,像條瀕死的魚,在案板上彈跳,蒼白而無力地掙扎。漸漸的,許棠呻吟變了調(diào),沈澤勾起一抹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事后,兩個人靜靜躺在床上,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都是旖旎的味道。許棠有點尷尬,難為情極了,閉著眼不敢面對沈澤,兩個大男人,深更半夜的,這叫什么事?重點是他居然從中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沈澤修長而有力的手指,之前他就夸過它很好看,帶著些許的薄繭,變著花樣的在隱秘的地方來回摩挲,引得靈魂都在顫抖……最后還是沈澤先開口打破尷尬地靜謐,他心里的震撼不比許棠小,這還是第一次在學(xué)長清醒狀態(tài)下做這么親密的事情,半是強迫,半是投機,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學(xué)長害羞了?”他偏頭看著許棠,笑了笑,強裝鎮(zhèn)定的安慰道:“學(xué)長不用不好意思,兄弟之間互相解決是很正常的,讀大學(xué)的時候我們一個寢室還經(jīng)常聚在一起打飛機,比比誰最持久呢?!?/br>“真……真的?”“嗯?!鄙驖尚攀牡┑┑攸c了點頭。當(dāng)然是假的,他那時滿心都是許棠,哪里肯讓別人幫他做那種事。許棠聞言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沈澤,臉埋在枕頭里,悶聲悶氣地說,“那……謝謝你?!?/br>他也沒想要沈澤的回復(fù),大概只是說服自己的一個心理安慰,他們是兄弟,他們這樣是很正常的,只是互幫互助而已,換其他人也可以的……他不言不語,背對著沈澤,閉上眼假寐。“我去下洗手間?!鄙驖蓪χ暮竽X勺輕輕說了一句,然后輕嘆一聲,轉(zhuǎn)身下了床。許棠在他離開以后才想起他去浴室干什么去了,瞬間臉又燒起來了,他手上還有自己射出來的東西……沈澤下床去了浴室,并沒有急著洗手,而是將許棠的東西抹上自己的分身,想象著他的臉,輕聲喚著他的名字,解決了自己的欲望。等他弄完回來,許棠趴在床上,半邊臉藏在被子里,已經(jīng)睡著了。……門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