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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有沒有事啊?”許棠扶著他腦袋看了看,還好,除了腦門有點(diǎn)紅,倒是沒破皮。陳晨抱著電線桿不撒手,嘴里小聲嘟囔著什么,許棠湊過去聽,竟是在叫他的名字,不由失笑,“陳晨,你在干嘛呢?”“我的小棠,我抱住了,他跑不掉了。”許棠又嘆了口氣,輕聲哄他說,“你認(rèn)錯了,這不是許棠?!?/br>“他不是……那我的小棠呢?我的小棠在哪里?”陳晨聞言松開手,原地轉(zhuǎn)著圈,開始四處找東西,然后蹲下去痛苦地抱住了頭,聲嘶力竭地喊著,“我的小棠不見了,我把他弄丟了,把我的小棠還給我……”許棠饒是鐵打的心也受不了這種折磨,更何況他本就對陳晨心懷愧疚。許棠蹲在陳晨面前,捧著他的臉,輕聲說,“你聽話,乖乖跟我回去,回去就給你許棠,好不好?”陳晨定定地看著他,不知道是醉得太厲害,腦子有些遲鈍,還是在思考他說話的真實(shí)性,良久才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只要我聽話,你就把小棠還給我?”陳晨雖然喝醉了,鏡片后面的眸子卻異常的清亮,每次提到許棠都會閃爍一下,像是盛了漫天星星。許棠覺得再看下去,自己會哭出來,于是偏過頭,扶著他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說,“對,只要你跟我回家就可以見到許棠,他在家里等你?!?/br>陳晨輕輕勾住了許棠的小拇指,“那我們快點(diǎn)回家?!?/br>一路上陳晨都特別乖巧,不吵不鬧,一點(diǎn)也不像剛剛發(fā)酒瘋的人,低著頭安安靜靜的,連坐姿都格外的乖巧。許棠心疼了。好不容易回了家,一進(jìn)門,陳晨就拉著許棠問,“我的小棠呢?”許棠半拉半扶著把人弄進(jìn)臥室,讓他在床邊坐下,摘了他的眼鏡,看著他的眼睛,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哄騙道:“你先好好睡一覺,睡醒了,許棠就在了?!?/br>陳晨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著看著突然就笑了起來,笑容里帶著苦澀和失落。他說,“你騙我,根本沒有小棠,他不要我了,他不會來了,他不喜歡我,他不喜歡我……”一直一直在重復(fù)同一句話:他不喜歡我。許棠還是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不是的,他喜歡你,你們是好朋友,他會一直喜歡你的?!?/br>可是陳晨卻聽不進(jìn)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折騰了快一個小時,陳晨才終于老老實(shí)實(shí)地躺到了床上,閉著眼睛,看起來像是睡著了。許棠幫他掖了掖被子,轉(zhuǎn)身打算回家的時候,陳晨從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酒醒了?”陳晨沒有回答,也沒有松手,就那么看著許棠,低聲說,“是不是我一直醉著,你就不會離開?”他的酒量其實(shí)很好,如果說一開始有些醉意,那么后來不過是想借酒裝瘋,因?yàn)橹挥凶砹?,才可以擁有許棠的柔軟。許棠閉了閉眼,輕聲說,“陳晨,我以為……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br>他話剛說完就被陳晨拽到了床上,然后翻身壓了過去,雙手撐在他的耳側(cè)。許棠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陳晨你瘋了,你要做什么?”陳晨聲音沙啞地說,“小棠,讓我親親你好不好?就一次……”說完身子就壓了下來,一點(diǎn)一點(diǎn)靠近許棠。許棠伸手想要推他,被他捉住了雙手,壓在頭頂。“陳晨,你別這樣,我有男朋友了?!?/br>陳晨看著他,眼神里都是乞求,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卑微,“小棠,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過了今晚我就放手,我不再糾纏你了,好嗎?”許棠最終還是閉上了雙眼。他太想陳晨可以放手,也想他們彼此回到最初的關(guān)系。第46章躺在陳晨身下的許棠,眉頭緊皺,死死咬著牙,連身子都不自覺地一陣一陣發(fā)抖,陳晨的心里一片冰涼,仿佛置身冰窖,快要不能呼吸。原來,許棠竟是如此厭惡自己的觸碰。他不管不顧地印上了許棠的唇,可是卻無法再進(jìn)一步,只能不停在唇瓣上舔舐,那人牙關(guān)緊鎖,用全身在拒絕著他。“夠了?!痹S棠偏過臉,躲開他的吻,胃里泛起一陣陣的惡心,他強(qiáng)忍著惡心,啞聲對陳晨說,“放開,我該回去了?!?/br>陳晨像是聽不懂他說的話,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眼中的神色越來越深,隱約帶上了一絲猩紅。突然,他伸手一把拽下了許棠的衣服。許棠里面穿了件寬松的毛衣,領(lǐng)口很大,再加上陳晨用的蠻力,“刺啦”一聲,毛衣就被拽了開來,露出許棠白皙的左半邊肩膀和一大片漂亮的鎖骨。許棠猛地轉(zhuǎn)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眼神里都是驚恐和陌生,“陳晨,你干什么,你瘋了?你放開我!”陳晨沒有理他,緊緊抓著他的雙手,低頭在他鎖骨下面靠近左心房的位置舔了舔,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啊啊啊!”許棠疼得大叫出聲,眼淚唰地就掉了下來,沾濕了枕頭,像案板上的魚一樣猛得從床上彈起,又被陳晨按了下去。許棠開始猛烈地掙扎起來,被陳晨死死鉗制住了雙手雙腳。“不要!??!疼!啊……”陳晨嘴里愈發(fā)用力,像是要咬破那個地方來吸他的血,許棠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猛烈的疼痛,像是被人拿刀在心上狠戳,指甲狠狠地掐進(jìn)了掌心的嫩rou。可是,無論許棠怎么哭喊,陳晨死死壓著他,始終不肯松口。過了不知道多久,就在許棠以為自己會被活生生痛死的時候,陳晨放開了他,接著便是頸間一陣刺痛,他的意識也漸漸渙散。墜入黑暗之前,他只來得及聽見,陳晨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的一句:我要你,永遠(yuǎn)忘不了我。許棠的心徹底冷了。看見許棠失去了意識,陳晨扔了手里的麻醉劑針管,拿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你可以過來了?!?/br>“好。”……已經(jīng)半夜了,許棠還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除了那條短信,便再也沒有了消息,沈澤放心不下,開車去了陳晨家。一路上,沈澤腦子里閃過一萬多種想法,是不是學(xué)長決定和陳晨在一起,所以不要他了?不是他不相信許棠,而是許棠實(shí)在太好了,覬覦的人太多了,他覺得自己不夠好,沒有把握可以把人永遠(yuǎn)留在身邊……沈澤到的時候,陳晨正好送紋身師出門。陳晨和紋身師客套了幾句,把人送走以后,這才回頭看向沈澤,淡淡道:“你來做什么?”沈澤看著離開的陌生男子,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