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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職時候他找出來一次,之后回手又不知道扔哪兒去了。“瞎翻什么呢?”“別搗亂?!庇峒文究戳怂谎壅f道,指望和南,還不如指望豬上樹。“嘖……”和南話音剛落就看到俞嘉木把床墊掀了起來,他瞬間有些頭痛,俞嘉木簡直就是他見過最入鄉(xiāng)隨俗的神。最后俞嘉木在床頭柜的抽屜最深處翻出了身份證,他把身份證號輸了進去,終于把飛機票的問題解決了。俞嘉木摩拳擦掌,發(fā)現(xiàn)還可以直接通過這個軟件訂住宿,一箭雙雕,俞嘉木盤算著賬戶里財務撥來的差旅費,貨比三家,環(huán)境要好、床要大、就算不考慮路湛龜毛的性格,也要考慮到他出門在外的舒適度,俞嘉木陷入了艱難的抉擇。樓上傳來“咚咚咚”一串沉重的腳步聲,天花板上的吊燈跟著晃了晃,接著是樓上的電視機cao著破鑼嗓子開嗓了。也是奇了,樓上這家人半夜三更不睡覺,天天在家里看著電視蹦迪。和南很暴躁,試圖激怒俞嘉木,“這你也能忍?”俞嘉木抬頭看了看晃動的吊燈,醍醐灌頂,不要在鬧市區(qū)太吵,他埋下頭迅速把住宿訂好了。他看了會兒訂單,朝和南招了招手,見人走過來,他指了指屏幕問道:“這個怎么截屏?”和南幫他演示了一遍,俞嘉木翻出路魔鬼的微信把截圖甩了過去,動作利落,仿佛是拿截圖打?qū)Ψ降哪槨?/br>“……”圍觀了全程的和南有些莫名,這打臉方法好像不對吧?俞嘉木沒察覺到不對,半分鐘后他收到了路魔王的消息。1:不錯。沒想到吧?堂堂一神仙,需要一介凡人來教?辱神了。俞嘉木迅速回復道:“當然?!?/br>和南說道:“俞嘉木,你現(xiàn)在報復的思路有點跑偏啊?!?/br>對此俞嘉木并不認同,他有他的計劃,報仇思路并沒有跑偏,他打算按照原計劃進行下去,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去了一趟特管局。駐人間的神仙們辦理各種人間的有效證件都是在這兒。他和工作人員說明了來意,想要辦一張駕駛證,俞嘉木問道:“有點急,有沒有那種加急業(yè)務?兩天不能再多了?!敝芤凰鸵?。“這位同志,關(guān)乎于生命安全的事兒怎么能有加急,我們這邊已經(jīng)足夠快了,如果你考試一路綠燈的話,從報名到下證只需要三天,兩天,像話嗎?”工作人員吸了口氣,邊帶著俞嘉木往場地走,邊滔滔不絕地說道,“我們有嚴格的規(guī)章制度,哪兒那么容易讓你上路,出了事兒誰負責。至少三天,前兩天不許出院,最后一天上路實踐,只要通過評審就發(fā)證?!?/br>“總之你考慮一下,年輕人不要急功近利嘛。”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破車給鬼開去吧,誰愛開誰開。俞嘉木轉(zhuǎn)身想走了,突然腳步一頓,路湛略帶嘲諷的臉突然冉冉升起,對方一開口便道:“雞都比你會開車?!?/br>俞嘉木心一橫,“我報名。”工作人員拍了拍他的肩膀,覺得俞嘉木孺子可教也,卻不知道俞嘉木心里想的完全是另外一碼事。兩天就兩天,沒差,第三天他再上路實踐,帶著路湛一塊上路實踐。他這樣想著對著工作人員露出一個難以捉摸的微笑。工作人員立即縮了一下脖子。填好報名表,俞嘉木就被帶著去練車,旁邊的長板凳上坐了一溜兒的神,俞嘉木也坐了下來,排隊等待,聽到旁邊的兩個神仙唉聲嘆氣地聊天。“沒證在人間實在不方便啊,又防交警隊又防特管局?!?/br>“可不,最近特管局抓假證抓得可嚴了,我之前一萬多塊辦的很真的假證都被燒成灰了?!?/br>俞嘉木:“……”很真的假證。一天耗下來,一個神也沒輪上幾次,光是坐著聽八卦了,天上的事兒、地上的事兒甭管真真假假都往俞嘉木的耳朵里灌。他拖著兩條腿回了家,和南不在客廳,茶幾上還擺著剛拆封的薯片。俞嘉木往嘴里塞了一片往臥室走,剛到門口就看到有個人型透明未知物種從天花板上慢騰騰地往下掉,與此同時樓上習慣性蹦迪的一家人突然集體練起了午夜尖叫。未知物種見此半個身子又穿過了天花板,半秒后叫聲停止,這玩意兒也站在了俞嘉木的床上。他轉(zhuǎn)過頭,露出一張還正往下淌血的臉,憑著多年的友誼……俞嘉木勉強認出這未知物種是他發(fā)小和南,他嘴角一抽,“你干嘛去了?”和南一撩假發(fā),說道:“給他們個教訓,要他們別半夜蹦迪,踩到墳頭了。你看嚇成那樣,下次他們就不敢了。”俞嘉木聽得一愣,和南說著就要把這身裝扮脫下來,半路俞嘉木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的行動,對上和南疑惑的眼神,俞嘉木說道:“先別換,走,跟我去個地方?!?/br>他要讓路湛也品嘗一下鬧鬼,不,鬧神的滋味。翼游路219號。俞嘉木拿出手機核對了一遍信息,確認無誤。這是一個獨棟別墅,因為離市區(qū)不遠,小區(qū)內(nèi)房子和房子的距離并不遠,燈光從房子內(nèi)擴散出來。兩個神沒怎么費力穿過了層層阻礙直接穿墻而過,腳落在實木地板上發(fā)生了輕微的響動,俞嘉木心底“咯噔”一聲,接著被身側(cè)的和南伸手拉住了,瞬間隱去了身影。路湛倒水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循聲望了過來,但他只看到了房間昏暗的一角以及微微晃動的紗簾,除此之外并無異樣。杯子倒?jié)M了。路湛端起杯子往書房走,他不知道在他回書房的必經(jīng)之路上還有倆裝神弄鬼的。和南和俞嘉木準備了好一會兒,腳步聲近了,俞嘉木可以看清路湛的睫毛,他覺得是時候了,他倆擠在一塊貼在了玄關(guān)處一塊現(xiàn)了身,一身白,披頭散發(fā),腦袋上還插著菜刀一把。俞嘉木仿真的假舌頭飛出去一米遠,和南兢兢業(yè)業(yè)地從眼眶里流出了兩行血淚,為了配合驚悚效果,玄關(guān)處的吊燈咯吱咯吱地搖晃,氣溫低得可怕。要做戲自然就是要做全套。俞嘉木cao控著淌著血的舌頭想去惡心路湛,不夠長,但也挺惡心的,俞嘉木很興奮,演繹得全神貫注,他就希望路湛趕快驚慌失措,把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崩潰地大喊大叫,和他樓上蹦迪的一家一樣,他能笑三天,他契而不舍地打算向前走一步。這時路湛看了他們兩個一眼,視線看不出溫度,只是一眼便挪走了,然后路湛端著安然無恙的杯子走了。俞嘉木的假舌頭撲了個空,尷尬地亙在半空,特么的居然不接戲,還怎么演?居然就這么把他倆無視,就走了?俞嘉木:“?”資深扮鬼嚇人十級和南:“?”“這只是個意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