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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伸手沒攔住,看著俞嘉木把酒全灌進了肚子,不過這酒度數(shù)不高,一杯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于是路湛也沒放在心上。俞嘉木干澀的嗓子沒有得到任何和緩,捂著脖子,不一會兒臉就紅成了煮熟的蝦子。他在天庭也喝過酒,但根本不會醉,活了這么多年他就沒對酒這種東西打過怵,喝錯了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這次喝下去顯然和每一次都不一樣。俞嘉木:“……”五臟六腑在燃燒,思考能力直線跳崖。路湛見他開始原地晃,攥住了他手腕,幫他穩(wěn)住身形,皺著眉問道:“你不能喝酒?”俞嘉木抬頭看著路湛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他一個都扛不住,居然還來兩個?路湛什么時候?qū)W會這招影分/身了?兩個路湛同時開口,一近一遠,嘴角提著,嘲笑地問道:“不能喝酒?雞都……”俞嘉木一抬下巴,暈乎乎地打斷路湛的話,不爭饅頭爭口氣,又撈起一個杯酒往嘴里灌,等喝完了,搖搖晃晃地說道:“胡說,我千杯不醉!”※※※※※※※※※※※※※※※※※※※※最近有點忙哎……實在很不好意思第22章醉酒路湛沒想到俞嘉木是個一杯倒,剛粘到酒不負眾望地神志不清了,非要逼著路湛比較一下,到底雞千杯不醉還是他更勝一籌。路湛全然不知道俞嘉木喝醉了還順便腦補了關(guān)于雞的劇情,他又不會讀心術(shù),只覺得俞嘉木喝醉了發(fā)瘋,并不想和醉鬼理論雞的問題。俞嘉木伸出手指頭想瞄準(zhǔn)正在影分/身的路湛,嗯……他完全可以分辨哪個是影子,哪個是真人,他寶刀未老。俞嘉木眼睛一瞇,面上略顯驕傲,但是路湛干什么晃來晃去,背后全是虛影,路湛像個發(fā)光發(fā)亮的大燈泡,在風(fēng)中被吹得左右搖擺,雖然顯眼,但他沒法瞄準(zhǔn)了!路湛一手拍掉了他的手,路魔鬼果然毫不留情,俞嘉木身體沒穩(wěn)住,往前傾斜直接砸在了路湛身上,砸得他自己眼前一花,牙齒磕到了嘴唇,留下一小排發(fā)白的牙印。發(fā)型也搞亂了……看著像剛流浪回來,特慘。這副慘樣還是他自己作出來的,想推鍋都沒處推,看看路湛,發(fā)型、衣服都很整齊,抱著拖人下水的心思,俞嘉木朝路湛的腦袋伸出了爪子……沒想到路湛趁機扯著俞嘉木的手把人架到了胳膊上,俞嘉木姿勢有些扭曲,像棵盤根錯節(jié)的百年老樹被折著架在路湛身上。俞嘉木在心里吐槽路湛這個心機男,一身躁動的細胞試圖揭竿起義,但這會兒他上著頭沒什么實際效果,路湛手段強硬更是把他制得死死的。“路湛,”俞嘉木見路湛完全罔顧他的個人意愿,問道,“你嘴巴瞎了?說話!別動手?!?/br>“你語文過四級了嗎?”路湛問道。別說是四級了,十六級都過了,他還會寫文言文,不要太小看月老。為了展現(xiàn)實力,俞嘉木賣力掙扎了一下,從脊背到尾骨整個都是軟的,身上重得要命,他鯉魚打挺沒成功半個身子都趴在了路湛的背上,八成是覺得舒服了,保存實力不動彈了。他心里還打著算盤,但酒精讓他的算盤打得不太響,基本處于癱瘓狀態(tài)。他們這邊鬧出的動靜不小,周遭的人紛紛好奇地扭過頭看戲,這其中也包括了遠處站在韓主任身邊的衛(wèi)償,不過他離得遠,只看到兩道貼得極近的人影,他對俞嘉木耿耿于懷,因看中俞嘉木的顏值,非要拉他入伙倒也不至于,妙就妙在俞嘉木現(xiàn)在是路湛身邊的人,挖墻腳的快感也要取決于挖誰的墻角。他挖走俞嘉木,路湛的臉色肯定不會很好看,而且路湛對他這個助理看起來挺上心的,所以衛(wèi)償還不打算放棄,他這人做事向來不喜歡輕易放棄,一次不行,多試幾次就成了。路湛駕著挺尸的俞嘉木對眾人說道:“他喝醉了太鬧騰,先失陪了?!闭袠?biāo)會前露個面已經(jīng)做到了,俞嘉木醉成這樣沒必要帶著他在酒會上耗著。走到酒店門口,吹了一陣?yán)滹L(fēng)。C市白天剛下過場雪,晚上雪還沒停,天比白天時候要冷。路湛加快了腳步帶著俞嘉木站在路邊攔計程車,路湛低頭看了看俞嘉木給他發(fā)過的酒店信息,轉(zhuǎn)頭看到俞嘉木正伸手把羽絨服的拉鏈往下拉。這是冷風(fēng)還沒給他吹醒,路湛做出準(zhǔn)確判斷。于是俞嘉木剛涼快半分鐘,有一只手橫空出世直接把他的拉鏈從中間拉到了最上面,熱氣唰地一下在他體內(nèi)躥了三尺來高,要熱爆炸了。他蓄力結(jié)束,渾身沒勁兒的癥狀消失了,頭暈和燥熱還緊緊跟著他。路湛警告道:“老實站著別動。”看著晃來晃去的路湛,俞嘉木很有底氣,叫囂道:“誰動誰小狗!”說著俞小狗從臺階上搖搖欲墜,路湛冷哼一聲把人拽了回來,說道:“俞小狗?!?/br>“……”明明是路小狗,好會血口噴人一男的!又是雞又是狗,真成動物園了,俞嘉木爭累了就在一邊扯著領(lǐng)子喊熱。“忍著。”路湛語氣平平,伸手把俞嘉木的帽子扣在了他的腦袋上,臨了抬手用力在帽子上按了一下,榨干了帽子和他頭發(fā)之間的空氣……并且強勢破壞了他的發(fā)型。俞嘉木渾身上下都在發(fā)燙,其實壓根兒沒受到半點兒影響,他被路湛扣上帽子整個人仿佛跳進了火爐。大概是因為雪天的緣故,路況不好,車子也少,路湛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遠處來了一輛空車。司機師傅把車窗降了下來,詢問他們要去哪兒,這是打算有針對性載客。俞嘉木不是個聽話的主兒,這會兒遲鈍了,偏頭看路湛和計程車的司機說話,他靜默了一分鐘,忽然想到路湛說他開碰碰車的事兒,他還沒一雪前恥呢。路湛剛說了一句話,胳膊就被拉住了,俞嘉木不由分說地把人往另一個方向拽。俞嘉木振振有詞道:“我就是不服,我車哪兒開的不好,憑什么你要從外面找?我還能開不能找別人!”路湛:“沒車給你開。”俞嘉木仿佛沒聽見,非拉著路湛往停車場走,“白天的不算數(shù),現(xiàn)在必須給你展現(xiàn)一下我真正的車技?!?/br>這是又上頭了。路湛故技重施想把人塞進計程車了事,但這次他伸手去拉俞嘉木,他沒拉動。俞嘉木是一個成年男人,路湛一時沒拉動他也是很正常的,酒會上俞嘉木是喝昏了頭沒力氣才輕易被他鉗制了,但是路湛還是覺得眼前的情況不對。俞嘉木急于證明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拖著路湛往停車場走。沒錯就是拖著,路湛伸手去拉俞嘉木的力量被完全吞噬了,沒起到半天點兒作用,甚至俞嘉木拖著路湛就和背著個書包一樣簡單輕松。路湛:“……”按照力學(xué)來科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