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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如飴,牢牢攥緊了,順帶他還得意地給路湛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宣布了他單方面臆想的爭斗,自己給自己頒了獎。而路湛已經(jīng)自動過濾了在場的另外兩個,他此時此刻還想著把這個活體掛件摘掉,他撐著兩個人的力量,被俞嘉木撞得微微側(cè)了下/身,終于站穩(wěn)了才發(fā)現(xiàn)身上還掛著一個活的,他低頭看了眼,只看到個后腦勺,還有一溜兒發(fā)紅的后頸。俞嘉木用腦袋尖懟在他的左肩膀上,雙臂自然下垂,除了腦袋,俞嘉木的身體離他至少半步遠(yuǎn),整個人姿勢古怪的斜著戳在那兒,紋絲不動仿佛做了定型。路湛冷著臉,視線落在俞嘉木的后頸上來回晃,反復(fù)用視線測量,考慮到角度和身高等問題,他最終得出結(jié)論應(yīng)該會很好拎,像拎小雞崽一樣簡單,對于俞嘉木這樣跳的人就該扼住他命運(yùn)的喉嚨。不過他思慮再三,沒有把這個想法付諸實踐,他選擇了一個簡單粗暴的辦法,路湛往后退了半步,他還算是有良心,以防俞嘉木真摔了,沒退太遠(yuǎn)。俞嘉木不知道他剛剛在當(dāng)雞崽和當(dāng)人之間經(jīng)歷了殘酷的二選一,只覺得支點動了,距離變遠(yuǎn),他站在原地身體也跟著往前傾,不就是彎腰?他對自己身體柔韌性很有自信。路湛挪一點,他就跟一點,好像誰要不起似的?所以就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變遠(yuǎn),俞嘉木還是有能耐原地不動,腦袋尖兒也總能懟到他。路湛:“你在研究生物學(xué)嗎?論人體生根發(fā)芽的可能性那種?”俞嘉木沒反應(yīng)過來,“?。俊?/br>因為低著頭導(dǎo)致他雖然離路湛很近,但聲音悶悶的,看著慘,但實際上是一個猛男,能把人撞出三百米的那種。路湛無語了,對付醉鬼四個字“多說無益”,路湛拽著他的胳膊再次想把他往身上架,俞嘉木之前是沒力氣,現(xiàn)在是有渾身的力氣沒地方用,這會兒輕輕松松擰路湛這條大腿。醉鬼還叫囂道:“別動我!我車技了得,馬路推箱子金牌選手,嚇?biāo)滥?。?/br>這時一輛車子從停車位開出來經(jīng)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降下了車窗,露出姜宛沅那張好看的臉來,在她身后是儼然把路湛當(dāng)仇人的衛(wèi)償。衛(wèi)償牙都要咬碎了,他剛啟動了車子想帶著女朋友回家,結(jié)果女朋友上了車就開始詢問路湛的事情,兩分鐘從他這里把關(guān)于路湛的信息全部挖空了,這還不算完,車子剛啟動姜宛沅讓他停車,企圖讓他送情敵回家?姜宛沅大大方方地開口說道:“你們?nèi)ツ膬??剛好我們有車,可以載你們一程?!?/br>俞嘉木歪著腰去看車牌去了,對了好幾遍,還是不對。回過神的時候聽到姜宛沅溫和地說道:“你朋友喝醉了在外面待久了會感冒,這個時間還下著雪,很少有經(jīng)過的計程車,C市我很熟?!?/br>眼前就路湛和他兩個人,俞嘉木看了姜宛沅一眼,回復(fù)道:“我沒醉!”他說完視線往下滑,落在她的手指上,她的手指很干凈,沒戴任何裝飾,沒有戒指……也沒有姻緣線,而另一邊衛(wèi)償兩只手都放在方向盤上,恨不得使勁兒拍車?yán)?,他很暴躁?/br>有輛車子經(jīng)過,車內(nèi)有一瞬間的明亮,俞嘉木看清了系在衛(wèi)償小指上的姻緣線,是和別人牽著的。原來他們兩個的姻緣線不是連在一起的,可是他們兩個的姻緣倒計時都已經(jīng)消失了啊。他腦袋卡了個殼兒,有點想不通了。姜宛沅任他打量,忽然把手里的名片塞進(jìn)了俞嘉木的口袋。俞嘉木:“……”這對情侶什么毛???“不用了,謝謝。”路湛伸手把腦袋要探進(jìn)車窗里的俞嘉木拽了回來,拒絕道。衛(wèi)償忍不了了,他臉色不好看,冷哼一聲,“別散播愛心了,路總有專車接送,看不上我們?!彼f完按了下喇叭把車窗升上去走了。被留在原地的兩個人正在對峙,俞嘉木說道:“路湛,我警告你不要拎雞崽一樣拎我!”“你不亂動,我不會管你?!甭氛空f道。“一會兒讓我動,一會兒不讓,到底要怎么樣?路湛你怎么這么兩面三刀,看不懂你,”俞嘉木挺委屈的,一晚上路湛一直在他耳邊嗡嗡嗡,路湛發(fā)號施令全憑心情,對方不讓他動他就不能動,他不動路湛看不過也要被拎來拎去,他越說越覺得有道理,“你就是橫行霸道,故意想搞我,我怎么做你都不滿意。你真是太惡毒了,你就是白雪公主的后媽、她大姐、她二姐,滿肚子壞水,你把腳削掉都穿不進(jìn)去水晶鞋,三輩子單身狗!”路湛沉默半晌,突然問道:“你讀過灰姑娘嗎?”俞嘉木看傻子一樣看了路湛一眼,輕蔑反問道:“我為什么要讀灰姑娘?”大雪天,路湛穿著羽絨服,他沒想到降服一個醉鬼還會讓他渾身發(fā)熱,醉鬼舉著右手還想去挑選他的座駕,但由于路湛給他下絆子,他被拽了一下整個人呈大字半掛在路湛身上,這回兒結(jié)結(jié)實實來了個親密接觸,俞嘉木還不覺得有什么大礙,不畏阻礙砥礪前行……路湛的耐心終于耗盡了,額角突突直跳,伸手掐住了醉鬼的臉。醉鬼臉被掐變形了,紅中透出點白,不疼就是不能用腦袋找支點了,說話也費(fèi)勁。說來也巧,剛好有一輛空車經(jīng)過,在他們兩個眼前停下了。路湛見他暫時老實了,一字一頓地威脅道:“再動,這個月剩下的九百也扣光?!?/br>俞嘉木還沉浸在路湛上一句話里,他呆楞著看了路湛半晌,被對方明晃晃的威脅驚得說不出話,他壓根沒考慮到路湛是隨口嚇嚇?biāo)倪@種可能,扯著一個思路跑遠(yuǎn)了,甚至還抽空算了算數(shù),算完都快哭了,他工資剩八百路湛還要再扣九百,怎么還扣成負(fù)數(shù)了?每天努力工作還要倒貼,他不干。他不干了,誰愛干誰干,哪有倒貼的道理?他打算現(xiàn)在就很路湛分道揚(yáng)鑣,一秒都不多看他,他沒停頓直接行動。顯然他高估了自己,醉得連障礙物都看不見,路湛拿著手機(jī)和司機(jī)核對好酒店地址,路湛一只手拉著老實的醉鬼,沒想到對方突然又犯起了病,他沒拉住,司機(jī)剛點頭就聽到“咚”的一聲,車子一沉。路湛去拉俞嘉木領(lǐng)子的手拉空了,俞嘉木整個人砸在了車窗上,接著身體緩緩地往車前蓋的方向滑過去,找尋新支點去了。路湛:“……”在把人拉起來之前,路湛看著俞嘉木頭朝下趴著,那背影仿佛組成了一個大寫的“作”字。※※※※※※※※※※※※※※※※※※※※俞嘉木: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我沒看過灰姑娘。有個事兒給你們說一下!天基打算4月9號入v,也就是周二,后天。碼字太慢,容我明天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