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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心里埋怨,路湛一套接著一套的,真的單身三輩子?路湛穿著一件純白色的襯衫,那件襯衫本來就修身,下擺束在褲腰里,勾勒出勾人的腰線,視線再往下便是路湛那條打眼的長腿,整個人透露出一股禁欲的性感。在家還穿成這樣,是準備勾引誰?俞嘉木窩在沙發(fā)上打開打字游戲敲地鼠,他現(xiàn)在盲打不成問題,鍵盤被敲得直響,隔壁花枝招展的路總并不受影響。策劃部負責(zé)人發(fā)來了消息,他聯(lián)絡(luò)了目前在珍喜工作的老同學(xué),詢問了一下C市招標的事情——“那邊說,項目負責(zé)人和合同一塊失蹤了,珍喜的意思會換一個負責(zé)人,但合同要重新擬定,因為這事兒他們公司和工會那邊交涉過幾次,不過后來雙方也沒能談攏。”路湛敲下兩個字,回復(fù)道:失蹤?“聽說招標會之后他女朋友就出事了,似乎是死在了自己開的酒吧,畏罪自殺,就前兩天發(fā)生的事兒,網(wǎng)上還有新聞報道。”俞嘉木打地鼠打得三心二意,速度提升之后他不出意外地gameover了,他抬頭看了眼掛鐘,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點鐘了,難道不該睡覺了嗎?但路湛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對著筆記本電腦仿佛像個網(wǎng)癮少年,俞嘉木放下筆記本直接湊到了路湛的旁邊。他剛瞥了一眼屏幕,倏忽對上屏幕里的一張漂亮的臉,很眼熟,他前幾天剛見過,這不是衛(wèi)償那個女朋友嗎?路湛見他湊過來也沒說什么,俞嘉木已經(jīng)被屏幕上的內(nèi)容吸引去了注意力,他“誒”了一聲又把腦袋往前湊了湊,報道里還有一張打著馬賽克的現(xiàn)場照片,四周的環(huán)境也被照了進去,似乎是個長方形的房間,看著有些古怪……這時身邊的人突然把電腦合上了。俞嘉木條件反射地往后彈了一下,好在他反應(yīng)快不然就會被夾到,他轉(zhuǎn)過頭瞥了一眼路湛,完全無法和發(fā)神經(jīng)的路湛對上腦回路。路湛把筆記本放在一邊,說道:“你先去洗澡。”終于到了這個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了嗎?俞嘉木“哦”了一聲,想著要怎么開口說他沒帶睡衣的事情。他全然不知落在路湛眼里就被解釋成了別的,路湛見他應(yīng)完好一會兒也不不肯動,面無表情地說道:“要么去洗澡去臥室睡,要么不洗你睡沙發(fā)?!?/br>俞嘉木:“……”特么是有多嫌棄他?“你選吧?!甭氛堪l(fā)出最終通牒道。俞嘉木急了,從沙發(fā)上起來,腦子一熱脫口而出道:“我又沒說不洗!我沒帶睡衣!洗完怎么辦,我裸奔嗎?”路湛:“……”俞嘉木說完也懵了,心道:急,一不小心對暗戀對象太兇了怎么辦?他尷尬地笑了一下,努力補救道:“就想和你借件睡衣,謝謝……呵呵?!?/br>“舊T恤可以嗎?你穿應(yīng)該合適?!?/br>俞嘉木點了點頭,看著路湛幫他拿了一整套衣服,還有新內(nèi)褲,他拿著衣服往門外走,回頭看了一眼。“待會兒我要跟你一塊???”“不一定?!?/br>“?”“如果你不情愿,可以選擇去睡沙發(fā)?!甭氛筷P(guān)上衣柜的門,淡淡地說道。“不可能!我要和你睡。”這一次俞嘉木洗澡都提了速,總覺得路湛的沙發(fā)在向他招手,等他回了臥室,路湛不在。他轉(zhuǎn)了兩圈,觀察起路湛的房間來。路湛臥室挺大的,擺著一張雙人床,靠南貼墻放置著一個書柜,書柜前方擺放著一張淺褐色的書桌,他只大略看了一圈視線又挪回了那張床上。大概是平時只有一個人住,所以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和一只枕頭。他走過去擺弄了一下那只枕頭,躺兩個人著實有些困難,但一條被子還是很不錯的。這時路湛進了房間,俞嘉木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手中的被子和枕頭放在了床上,兩個條被子中間隔著一個雷劈的縫,楚河漢界非常分明。“想睡哪邊?”路湛整理好被子問道。“……都可以?!?/br>“困了你先睡,我去洗個澡?!?/br>等路湛出了門,俞嘉木非常郁悶地掀開被子爬上了床,他攤開雙臂才能碰到旁邊的被子,他剛翻了個身就聽到從隔壁傳來的水聲。臥室和浴室挨著,他很清晰能聽到路湛那邊的動靜。他躺著聽了會兒突然來了新點子。他不愧是月老,不愧對看過的那么多話本。路湛洗完澡回到房間,臥室燈關(guān)了,他以為俞嘉木睡了,卻見床上拱起個小山,待適應(yīng)了光線,他才看清楚,俞嘉木背對著他坐在床上身上披著被子。“還不睡覺,做什么呢?”路湛嘆息一聲,走進了問道。“你的被子有點濕……”“濕的?”路湛頓了一下,起身說道,“我開燈,你閉下眼睛。”俞嘉木立刻把頭埋進了床和被子里,路湛開了燈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的被子確實是濕了……活像是在水里泡了一遍。他只好把被子扔到了浴室,回來的時候他摸了摸床,分明被子濕透了,床卻沒有半點濕漉漉的感覺。奇怪。俞嘉木強行捋平了嘴角,還埋著頭,甕聲甕氣地問道:“還有別的被子嗎?”來一個滅一個,來一對滅兩床。“我一個人住,只有兩床被子。”路湛說道。路湛眉稍稍蹙起來一些,柜子里還有一條空調(diào)被,他正想著,旁邊的小山開始移動了,他見俞嘉木往他這邊一點一點地移動,接著一個被角突然在他眼前翹起來,是個很明顯的邀請。俞嘉木反復(fù)提氣,半晌憋出來一句,“看你這么可憐,我可以分你一半。”在俞嘉木手快僵了的時候,燈關(guān)了,路湛躺上了另一側(cè),被子也被他拉過去一點,“嗯。”但路湛只蓋了一點,他們距離還是太遠了,俞嘉木忍了會兒撐起身體往路湛邊看,想提醒他,他可以拿走一半,“路湛,睡了嗎?”路湛的睫毛都沒動一下。他湊近了一點,又把聲音壓低了,“路魔鬼?”對方仍然沒動靜,沒反應(yīng),秒睡?俞嘉木躺回了床上,他是很興奮的,完全和上次和路湛躺在一塊感覺不一樣,這回躺在一起,他從頭到腳都很興奮,根本睡不著覺。他只老實了一會兒,接著就不斷地翻身,把路湛身上那點被子都卷到了身下,卷成了個香酥牛奶棒,他只剩下個腦袋還是自由的,蠕動起來也有點難,但掌握技巧就行了,滾兩遍他就熟練了,還可以加速。他滾到床的邊緣,借了力,往反方向滾,距離路湛僅有半米!用力過猛,他滾得頭有點發(fā)昏,只覺得自己自己這根香酥棒快起飛了,他噎了一下。這時原本秒睡的路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