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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俞嘉木是個心大的,又一貫的好學(xué)不倦,一遍總是不夠的,他緩了會兒便又蹭過去要檢驗學(xué)習(xí)成果,路湛有心與他糾纏,放縱似的隨他毫無章法地試探,但久了就不成了,他被俞嘉木的小動作磨得難耐,只好使用武力鎮(zhèn)壓,鎮(zhèn)壓理由是學(xué)得不好,重學(xué)一遍。等兩個人胡鬧完,余暉已經(jīng)落了下來。俞嘉木帶著路湛去了南街的那家面館,要了兩碗雞湯面。攤主和俞嘉木熟絡(luò),與他閑聊兩句便瞧見一旁的路湛,攤主問道:“這位是?”俞嘉木拿了筷子遞給路湛,想也沒想,說道:“我媳婦兒。”攤主聞言看了看路湛,雖然模樣很好看,但確實(shí)是男子,那男子并沒有看向他,而是從始至終都看著俞嘉木。攤主回過神來應(yīng)了一聲便去忙了,大概是沒放在心上,覺得俞嘉木滿口胡言。面沒多會兒便上來了,路湛說道:“你膽子是越發(fā)大了?!?/br>俞嘉木湊過來,眼睛很亮,乘著四周嘈雜的喧鬧聲,他說道:“我又沒在騙人,為什么要怕,連師父我都不怕?!?/br>俞嘉木休息了幾日便重新開張。他除去寫話本還在鎮(zhèn)子上牽紅線牽出了名堂,畢竟是個月老。俞嘉木因路湛不思進(jìn)取幾日過后,他家宅子的門檻兒都要被踏破了。俞嘉木忙得挺高興,他忙著路湛便在一旁陪著他。后來路湛發(fā)現(xiàn)這些上門的不只是為了求解姻緣,有人是單獨(dú)奔著俞嘉木來的,想給他說親。俞嘉木在此地多年也未見過身旁有什么人,倒是聽他總是提起已經(jīng)娶了妻,在等呢。但等了幾個年頭也不見人,俞嘉木還是一個人,這些人心思便又起來了,要給俞嘉木說媒。路湛聽了會兒,不太高興,這群人這是覬覦俞嘉木,但過了會兒他又想,他與這些人生什么氣,何必?但是人的感情是沒法控制的,這時來人又滔滔不絕地說起那女子的各項條件,甚至從懷里拿出畫像來展開的給俞嘉木看。俞嘉木湊過去,看了看像模像樣地夸贊了一句。這位是鎮(zhèn)子上的宋媒婆,為了俞嘉木的婚事cao碎了心,磨破了嘴皮,仍然不拋棄不放棄。路湛把端起的杯子放回了木桌上,他用的力氣不小,這一聲直接把眾人的注意力拉到了他的身上。俞嘉木回過頭卻看到路湛留下個遠(yuǎn)去的背影。來人神色有些古怪,忽然眼睛直冒光,說道:“你這位表哥……”她是聽說俞嘉木家里來了個遠(yuǎn)房親戚,不知道是表哥還是堂哥,和俞嘉木很親密,感情不錯。今日瞧見性格有些古怪,模樣倒是頂好,她瞇了瞇眼睛,問道:“尚未婚配?”她倒是自來熟,說著想去和路湛說一下有關(guān)他的人生大事,半路卻被俞嘉木攔住了,她幾次想要突圍也沒機(jī)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愿婚配,還要妨著自家的哥哥?”俞嘉木說道:“你這樣,我要對你不客氣了。”“……”她看了俞嘉木一眼,越發(fā)覺得氣憤,這世上哪有弟弟攔著哥哥婚事的,先祖都要?dú)鈺灹恕?/br>“你要給我媳婦兒牽紅線,我自然是不愿意的,你想也別想?!?/br>他說完也沒管屋里面面相覷的旁人進(jìn)屋去找路湛了,兩個人各自喝了一壺醋,酸得不行,俞嘉木貼過去,路湛便把他抱住了,一口咬在俞嘉木的脖子上。咬得不重,但后續(xù)他覺得不夠似的在咬痕的邊緣反復(fù)的輕咬,弄得聲勢浩大。等廳堂里正百思不得其解,俞嘉木那番不成體統(tǒng)的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兩人便又一塊出來了。俞嘉木避也沒避,脖子那一處很顯眼……剛還沒有,顯然是屋里那位的手筆……都知道宅子里只有俞嘉木和路湛兩個人,也找不出第三個來了。宋媒婆被俞嘉木和路湛這驚世駭俗的關(guān)系嚇得半天說不出話,后來白著臉走了,自那以后便再也不提給俞家哥倆說親的事情了。這一遭過后,俞嘉木逢人便說,路湛是他媳婦兒。路湛說他幼稚。俞嘉木傻笑了一會兒,湊過來說道:“我把你名聲都敗光,省得別人總要惦記你?!?/br>路湛反問道:“難道不是惦記你?”俞嘉木沉吟了片刻,心想,我們的名聲是一塊壞掉的,但他有心哄哄路湛,路湛這股醋味他覺得嘗起來挺甜的,他笑嘻嘻地湊過去說道:“那他們只能白白費(fèi)心思,我最愛你,你不知道嗎?”路湛懵了一下,遠(yuǎn)處的河岸已經(jīng)熱鬧起來,河燈順著水流慢慢地移動著,每一盞都懷著美好的希冀,那些聲音都很遠(yuǎn),只有俞嘉木離他很近。他卻還嫌不夠,往前湊近些,想再聽一遍。俞嘉木沒得到回應(yīng),又說道:“你不知道我就慢慢做給你看,讓你猜?!?/br>“猜什么?”路湛下意識地問道。“猜……”俞嘉木拉長了調(diào)子,說道,“我愛你?!?/br>他們閑逛的時候,俞嘉木買了許多小玩意兒,路湛捧著,最后都要抱不住。路湛覺得有趣,俞嘉木是要把山都搬空給他,他剛要說話,俞嘉木又跑走了,大概是又瞧見了什么新玩意兒。他在人群里走了會兒,忽然感覺到一陣陰氣。直教他背脊一涼,他敏感地轉(zhuǎn)身往陰氣釋放的方向快步走去,他走了沒幾步,人群便滯住似的不動了,等他脫身,那股突然出現(xiàn)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像是錯覺。這時俞嘉木突然在身后喊他,他回過身,對方把什么東西纏上了他的手腕。他低頭看了一眼,是根紅線,系在他們兩個人的手腕上,俞嘉木打了個蝴蝶結(jié),看著挺好看。俞嘉木說道:“剛看到有人在賣,買一團(tuán)來玩玩,這個也挺不錯的,綁上了我們兩個的名聲都完了,都看得見?!?/br>兩個人綁著紅繩走了半途,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俞嘉木笑嘻嘻的臉皮厚得像是銅墻鐵壁。轉(zhuǎn)到巷口,路湛發(fā)現(xiàn)身側(cè)人不見了,他低頭看了看紅繩,崩得很緊,他忽然想起來第一次他被俞嘉木擄到島上,對方說動動紅線他就知道他想他了,路湛當(dāng)時非常惱火直接把紅線切斷了,卻沒想過還有今天。路湛伸手動了動這根紅繩,那邊的人頓了一下忽然一拽,強(qiáng)硬地把人拽進(jìn)了巷子。昏暗的巷子有著一個死角,路湛被俞嘉木壓住了,俞嘉木小聲說道:“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這是哪門子的話本?路湛不管是哪門子的話本,話不要說太多,他直接親住了俞嘉木。俞嘉木被搶占了先機(jī),不情不愿地張開了唇,放任對方的深入——他還是有些小失落的,早知道不說什么裝酷的定場臺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