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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管家順勢把粥端來:“好了,為了生命著想,也為了和你賭氣的那個人,好好吃飯吧。”林添默默拿起了勺子。一頓飯后,他好像沒有那么悲觀了,那天和陸凜不歡而散后,他連手機(jī)都不敢開,怕看不到陸凜的消息而難過。他在逃避,其實。林添凝神,突然想起了什么,給陸凜發(fā)了條短信后,就瘋了一樣得跑下樓。“爺爺!家里有沒有傘?”林添在客廳里尋了一遍,只找到了五把。管家從茶幾下面掏出五把,從沙發(fā)后面摸出兩把,“應(yīng)該就這么多了?!?/br>“行,夠了!”林添把傘全部都裝進(jìn)書包里,一瞬間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又背起來,匆忙道,“麻煩您重新買傘了!”管家在后面喊:“少爺,你是要……”林添回頭,眼睛又恢復(fù)了神采:“我去跟他說,我很想他,很在意他!”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還沒寫到……那應(yīng)該就是明天才能確定關(guān)系……☆、第62章林添下了車,天空已然飄下幾縷雨絲兒。即使書包里放了十幾把雨傘,他也沒打開書包,拿起一把撐在頭頂——畢竟那些傘不是用來遮雨的。林添加快了步伐,走到最后,變成了小跑。剛才在家里,他給陸凜發(fā)的短信內(nèi)容是:秘密基地見。也不知道陸凜會不會來?是不是還在生自己氣?其實林添心中也隱約能感覺到,對方是在乎自己的——而且這份在乎,并不是隨意給予給任何一個人的。最起碼那天在小巷子里,陸凜充滿了獨占欲的眼神,他有些看懂了。他承認(rèn),他是很傻,對于感情很遲鈍,也是摸索了很久才明白過來對于陸凜的感情。本來這份感情就來得懵懵懂懂,不同于一般人。那對方對于自己,會不會也是這樣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希望自己做那個勇敢的人。雨絲變成了雨針,林添的頭發(fā)也帶上了濕意。烏云將天空壓得很低,一旁河川上還開了不知名的花朵,在微風(fēng)中搖曳,細(xì)小又執(zhí)著。他無暇顧及這些,只一個勁兒往前跑,背包對于他來說有些沉,小跑一會兒就開始喘氣。好在不遠(yuǎn)處,他看見了一個人影。是熟悉的側(cè)臉。林添在距離對方還有一段路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運動臉上和嘴唇都泛著潮紅,雨水讓他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霧氣,連眼睛里都盛著水。陸凜穿著黑色夾克,脊背挺直地站在那里,只是看上去精神也沒那么好,眼下有少許的烏青。“來了?”開口依舊是冷冷清清的少年音。林添聽到這聲音,眼眶發(fā)熱,眼淚都快下來了。他以為對方不會再理自己了。忍住眼淚,他的臉上也熱騰騰的,“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br>林添聲音都啞了,尾音還帶著哭腔,可能是自己也察覺到了這點,不好意思地側(cè)過了頭,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表情。陸凜看著他:“為什么要在這里見面?”林添嗓子堵住,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從解釋,于是干脆不解釋,直接將肩上的書包移到了前面,“我找你,想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br>陸凜皺眉,目光落在那個黑色背包上。鼓鼓囊囊的書包,林添負(fù)重背了一路,他拉開拉鏈,里面五顏六色一片,竟然塞了十幾把傘。陸凜有些怔。“那天的事情,我當(dāng)時就想和你好好解釋來著,我沒有讓紀(jì)希涼撐傘,確實是一個誤會?!绷痔肀緛須庀⒕筒环€(wěn),加上仰頭看他,呼吸都是重的。他把一書包的傘都捧在陸凜面前,單手奮力的抱住,另只手解脫出來,從書包側(cè)面掏出一疊貼紙和筆。“這是我家所有的傘。”林添把貼紙和筆放在傘上,一把一把數(shù)著,“有雨傘陽傘,折疊的不折疊的,還有一把紙傘……加上那把小兔子的,一共十三把。”陸凜目光灼灼看著面前的少年,移不開眼睛。林添費力把書包舉高:“這些傘都給你,以后下雨天,我只和你一個人撐傘?!?/br>……龍城市。顧延抬頭看了看眼前破舊不堪的小區(qū)。那里是城郊規(guī)劃地域里的拆遷房,樓層低,外面的墻皮裸/露剝落,從遠(yuǎn)處看像一個張牙舞爪的妖怪,稍微高一點就能摸到頭頂?shù)碾娋€,橫七豎八,將天空割裂成幾塊。這里住著好幾位有名的釘子戶。顧延也是調(diào)查了三天才找到的這里。當(dāng)年龍城一家火災(zāi)案檔案袋里的署名法醫(yī),十九年前辭職后,輾轉(zhuǎn)了幾個城市,最近才投靠朋友搬到了這里。他凝神,準(zhǔn)備從不知道是哪個單元的門口進(jìn)去,哪知道剛邁步,一個花盆砸到了旁邊。顧延皺眉,這花盆跟他只有半米的距離,更何況旁邊還坐了一位打盹的老大爺。過了一會兒,二樓傳來了男女吵架的聲音,響徹天際,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顧延估計是這家吵架不小心把花盆砸下來。見大爺還瞇著眼,他走過去提醒:“大爺,你別坐這兒了,小心砸著您!”大爺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俊?/br>顧延指著旁邊碎成一攤的花盆和泥土,聲音拔高了些:“我說,樓上掉下來的,你別坐這兒了,小心被砸著!”大爺慢悠悠拿起一旁帶著茶垢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才道:“沒事,他們經(jīng)常扔,一吵架就得扔,不可能只扔一兩個——”話還沒說完,只聽一聲“砰”,顧延回頭,果然又碎了一個。看來周圍人早已對此司空見慣了,顧延發(fā)現(xiàn)那塊地也比較新,很少腳印,估計是不敢有人過去。大爺?shù)溃骸翱?,連警線都不用拉。”顧延蹲下身,“大爺,你住這兒多久了?”大爺:“剛搬來?!?/br>答案有些出乎意料,顧延挑眉,“那您認(rèn)識李扶年嗎?”大爺擺手:“我剛來的,我不熟。”顧延稍微觀察了幾眼,突然從衣服內(nèi)側(cè)掏出證件:“警察辦案,希望您配合?!彼难凵褡兊孟饋?,“李扶年?!?/br>李扶年肩膀僵住,片刻才揚起眉頭看向面前的男人。眼前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面容俊朗,身材高大,帶著一股生人勿近的鋒利和市井油煙的真實。很矛盾,卻在面前這個叫顧延的警察身上交疊體現(xiàn)了出來。李扶年恢復(fù)神色,笑著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李扶年的?”“手上虎口和食指指腹上有老繭,以前應(yīng)該經(jīng)常用刀,上衣口袋邊緣露出了一部分一次性手套,加上一些專業(yè)用語,說明你以前可能從事法醫(yī)這樣的職位?!鳖櫻訌墓P記本里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