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書迷正在閱讀:突然和死對頭結(jié)婚了、廢物、不枉、劣等(H)、出租房的日記本、國寶:危!、寵夫(快穿)、我被全家逼成世界最兇、禁止曖昧PUBG、穿成白月光
此?!?/br>回到高景住處時阿芒已經(jīng)歇下了,林商另在一個房間不與他們同住,聞聲出來看了眼,見沒有異常后也重新掩上門。屋內(nèi)火盆中的炭熄了,窗開著一條縫,賀蘭明月替高景把它關(guān)好。他托著高景后腰將人放在鋪好的榻上,弓腰時重心不穩(wěn),那人突然拉住賀蘭明月前襟時他措手不及,整個就要倒去壓住高景。情急之下賀蘭明月手腕撐住床沿,卻因角度不對扭傷,他吃痛,低喊還未出口,高景不知哪來的力氣勾過他欺過來,唇壓住他的。他被高景不由分說吻住了。起先全身都是一僵,手腕酸痛還在,賀蘭明月條件反射想躲,但比這更快的是本能被喚醒。眼睫微動,他感覺對方并無要放開的意思,閉了眼,任由高景動作。唇舌交纏,他聽見對方呼吸急促起來,伸手摟著高景的腰。回應(yīng)讓高景明顯更激動,喉間一聲重重喘息,似乎想抬腰和他靠得更近。賀蘭明月沒動,他所有的動作都成了徒勞,吻一會兒后高景泄氣般放開。“做什么?”賀蘭明月呼吸居然還很平穩(wěn)。“我就想再……同你親近一次?!彼f,聽見賀蘭明月“嗯”了聲,一顆心沉甸甸地墜落,仿佛一直沉向萬丈深淵。他沒有任何觸動嗎,高景想,可被擁抱的溫度還在。躲在被子里,他竭力想翻身避開賀蘭明月。床榻間衣料摩擦動靜聽上去曖昧極了,高景心頭卻止不住的酸楚,他咬緊下唇,眼淚又不受控地涌出來。片刻,賀蘭明月嘆了一聲,高景以為他就要走了,但厚厚的棉被一掀開,他側(cè)躺在自己背后。手臂橫在腰間重重揉了一下,為這久違的觸碰高景幾乎壓抑不住呻.吟,他要偏去看一看,賀蘭明月一把抱住了他。“別回頭。”他說,嘴唇含住了后頸最上那一截脊骨。吻落下的同時后腰被什么溫?zé)岬肿×?,高景略一詫異,緊接著橫在腰間的手臂往前一探,指尖按住褲腰向下勾,兩瓣雪白的臀rou露出來,被狠狠掐了一把。高景吃痛,慌忙想按住他:“不,不……你做什么?”被褥覆蓋下,賀蘭明月的膝蓋沉重壓在了他大腿上,貼過來時勃發(fā)的性器沉甸甸貼上了腰窩。他何時起了興,又為何要這么做,高景一無所知只有驚惶,偏生腿腳動彈不得,光是手的掙扎被賀蘭明月輕而易舉地壓制。他的吻順著脊骨一路扯開了后領(lǐng),前方也探入在小腹、胸口胡亂地搓揉,聲音沉沉從后背傳來,仿佛穿過了胸腔與一顆心臟:“你不是想和我親近?”“我沒……我不是這意思……你別——啊……”抗拒沒說完,高景身體就徹底軟了。他眼前只看得見墻上影影綽綽的、被燈火映出來裹成一團的形狀,卻也能想象自己現(xiàn)在這樣有多難堪:衣襟敞開著,膝蓋也被賀蘭明月從身后強行分開酸軟得要命,而那根硬挺的陽具就從臀溝一路滑到腿根處。賀蘭明月舔一口他的蝴蝶骨,含糊地命令:“張開一點兒?!?/br>高景頭暈眼花,撐著床單想借點力氣,但試了好幾次也做不到,委委屈屈地哭出聲:“不行……我膝蓋沒力氣,你別辱我了……”賀蘭明月聞言愛撫他的動作一頓,喉嚨間低低地悶哼,聽上去想笑了:“乖一些,把腿張開,不欺負你。”高景還要說不行,賀蘭明月插在他側(cè)腰與床褥間的那只手動了,輕輕一拍臀rou,往下?lián)伍_了腿根的縫隙。不容高景反應(yīng)過來,性器劍拔弩張地插進去。兩人身體默契到了極限,哪怕經(jīng)久不曾親昵也很快恢復(fù)了情欲的熱度。高景覺得下腹復(fù)又燒了起來,賀蘭明月頂著他,抱他很緊,邊咬著裸露的肩頭,下身邊一進一出地蹭,腿間溫暖的黏膩感更甚。他眼前越發(fā)地昏沉,什么也看不見,其他感覺卻放大到了極致。高景抬手捂著自己不發(fā)出聲音,眼淚卻一直流。他聽見賀蘭明月呼吸更重,沒有進入?yún)s好像比整個裹住時更令人情動。高景吞下呻吟,被察覺到意圖后賀蘭明月一吻他的耳根:“為什么不出聲?……”高景搖著頭,眼淚被伸過來的手指抹掉。被插得狠時性器從后面偶爾碰到囊袋,高景幾乎尖叫出來了,這樣太刺激,他控制不住,斷斷續(xù)續(xù)地哼著。賀蘭明月按住他的腿,把自己夾得更緊,直到抽出都有些阻礙但好像才能得到滿足。他一直沒說話,就這么干了好一會兒,快感逐漸累積到頂端爆發(fā)出來。賀蘭悶哼了聲,摸著高景的嘴唇,到底沒再親他。腿間都是他泄出來的痕跡,高景松了口氣,但心里卻升起不饜足的遺憾。腰往后蹭,背貼著賀蘭明月胸腹,感覺他的心跳從快到慢漸漸平復(fù),高景也隨之節(jié)奏冷靜不少,腮邊的淚痕都干了。最初他想和賀蘭明月睡一次就作罷,賀蘭明月給他的全是真心,他承受不起。現(xiàn)在只希望得到一個吻,賀蘭明月卻不想給了。這就是他以為的“親近”。高景想,他要的只有這些嗎?他知道自己該低頭該道歉,但除此之外呢?賀蘭明月好像并不稀罕。高景被欲望燒得渾身發(fā)燙,但行動不便也不指望對方還能做些什么。賀蘭明月坐起身好一會兒沒動,從空白的意識中慢慢找回理智,他摸了把高景的額頭,沉默地幫他把領(lǐng)口處的被子掖緊,指尖擦過脖頸的疤時抖了抖。高景語調(diào)有點難受,背對著他問:“你要回去了嗎?”賀蘭明月見他脆弱的脊背,回味方才手指摸過高景咽喉時對方一陣猛烈抗拒,頓時有些不是滋味。朝床尾挪了點兒,他掀開被褥往上堆了堆,接著整個人鉆了進去,手握住高景腳踝,自下而上經(jīng)過他所有傷疤。頭頂傳來高景帶哭腔的話語:“你別看……別看好嗎?”賀蘭明月給他的回應(yīng)是輕輕一吻,吻在釘子嵌過的腿骨上,隔著皮rou,他卻錯覺嘗到了高景的血。而這一切高景都感覺不到的,從他的角度只能覺得賀蘭明月一直沒動,心頭的不安積攢,突然大腿被按住了。圈住高景腿間勃起的性器時,他像一尾脫水的魚開始劇烈掙扎,但賀蘭明月按住了高景腰邊吐出的骨頭,強硬道:“叫你別動?!?/br>他聽話地停下,忐忑問道:“你要做什么……”回答無需更多言語,握住性器的手指捋了幾回將它弄得更硬后,濕潤的舌尖便舔了上去。高景仰起頭,被過于強烈的快感折磨得無聲叫喊。賀蘭明月含著他淺淺地吞吐,搓過兩邊囊袋,抹了一手透明腺液后朝高景肚臍、胸口抹,黑暗中看不清,他就掀開被子的一角讓燭火漏進來,把那幾處都照得亮晶晶,實在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