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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課,這不巧了嘛,倆都見不著?!?/br>有男生打趣她們:“不是吧你們,連校霸都覬覦啊,平時咋不說?怕人給你們打成臉腫?”熱身跑并沒嚴格要求隊伍有多正式劃一,一幫人吵吵鬧鬧地跑遠了,舒愿在后面小跑著跟上,想著過完體育課,然后班會,自習(xí),今晚回宿舍就能看到黎詡了。※※※※※※※※※※※※※※※※※※※※明晚見?第55章有你真好“到了到了,快錄視頻,等得有夠久的?!表n啟昀催道。“調(diào)鏡頭呢,別嚷嚷,”黎詡把鏡頭拉近,“這海選評委蠻挑剔,這都多少個選手下來了就沒一個四票通過的。”“濕精能當(dāng)?shù)谝粋€吧,”宋閱年判斷道,“剛有兩個三票的都各有小缺陷,濕精不該有的缺陷都沒有,應(yīng)該可以穩(wěn)贏。”“瞧他還挺有禮貌,給評委鞠躬呢,平時在酒吧里得拽個半死,”顧往沖臺上揮揮手,“嘿,濕精看我們這邊兒呢,招手招手!”露天賽區(qū)里人頭攢動,施成堇立在臺上,不似其他參賽選手那般緊張得把麥在兩手間輪換以掩蓋雙手的顫抖,他遠遠眺向人海,閉上眼又睜開,想象自己置身在霓虹晃動的酒吧里,底下的每一張臉都看不清。他只管唱自己的就好。施成堇的歌喉唱是另一種感覺,由低到高,鏗鏘而具有穿透力,仿佛撥開朦朧的迷霧帶領(lǐng)人們進入神秘的國度。多年的舞臺經(jīng)驗讓他熟練地收放自如,成熟的演唱是對自己極度有信心的體現(xiàn)。“很有感染力啊,這破孩子。”韓啟昀嘖嘖感嘆。“濕精的正常水準(zhǔn),”宋閱年挺自豪,“他要是超常發(fā)揮還能把評委唱哭?!?/br>“長音十二秒,不帶喘氣的,可以?!崩柙偰坎晦D(zhuǎn)睛地盯著手機里正在錄像的畫面。四位評委給予了施成堇最高的評價,四票通過并現(xiàn)場給出了晉級卡。施成堇再次鞠了一躬,把麥交回去后蹦蹦跳跳地沖向哥們兒所在的方向,引來了其他選手和各自親友團艷羨的目光。“夸我!夸我!”施成堇撲到座位上,挨個兒抱了一下,“老子牛逼!”“牛逼牛逼,”黎詡把錄像發(fā)給施成堇,“給,發(fā)朋友圈去?!?/br>傳完錄像,黎詡順道給舒愿發(fā)了幾張現(xiàn)場圖,附加了兩句文字:“濕精剛結(jié)束演唱,我今晚跟他們吃完飯就回來,不會太晚?!?/br>舒愿剛上完體育課回到教室,他回復(fù)了黎詡一句“好”,然后把手機放回衣兜里。正欲將手抽出來時他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褲兜,又把課桌的抽屜以及自己的書包翻了個遍,才確認飯卡真的不見了。上體育課前還跟手機一起揣在口袋里的,上完課就不見了。舒愿好好回憶了一遍,熱身跑之后老師讓男生去器材室?guī)团昧搜雠P起坐墊,下課后又幫忙把墊搬了回去。他記得他是最后一個離開器材室的,因為他們班的男生都把墊子一扔就完事了,他走在最后,把堆成山的墊子一張張折疊好摞在角落,那飯卡是落到那里了?離上班會課還有兩分鐘,舒愿離開座位,越過兩組走到學(xué)委的位置旁:“麻煩你個事可以嗎?”“有什么盡管說就是了,有什么麻不麻煩的啊。”學(xué)委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舒愿說:“我飯卡掉器材室了,我過去找找,等下班主任要是考勤,你就說我肚子不舒服上廁所了,謝謝你?!?/br>才這么小的事,學(xué)委還以為多大的忙呢,他比了個OK的手勢,滿嘴答應(yīng)道:“行的,沒問題。”預(yù)備鈴響了,舒愿從后門出去,順著貼近體育館的樓梯跑了下去。體育館的一樓是羽毛球場,球場后邊有個壞掉的鐵閘門,里面就是器材室。舒愿穿過空蕩蕩的羽毛球場走過去,在靠近鐵閘門時堪堪停住腳步,門后逸出的濃烈煙味讓他不得不提起了警惕心。通過交談聲能分辨出器材室內(nèi)不止兩個人,舒愿靠在門外,想等里面的人出來后再進去,沒想到其中一個聲音卻越聽越耳熟。“白天躲這抽煙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味兒挺大的?!?/br>“怕屁呢,我爸是市委書記,出了事有我爸給擦屁股?!?/br>“話說,你和你那校霸哥,你爸更偏心誰?”“廢話,當(dāng)然是我啊,我那廢物哥哥,他媽早死透了。”里面一陣哄笑,舒愿聽不下去了,他用力往鐵閘門上一拍,兀自走了進去。器材室不大,統(tǒng)共就十來平米,當(dāng)中器材便占了一大半。里面除舒愿以外還站著三個人,黎訣長最高,正倚在摞高的仰臥起坐墊旁抽煙,一個板寸頭的男生立在他左邊,另一個手腕纏著繃帶的男生站在被舊報紙糊住窗玻璃的窗臺旁。他的出現(xiàn)嚇了那三人一大跳,看清不是教職工后又同時松了口氣。舒愿謹記著黎詡的話沒想跟他們作對,他本意只是讓他們住嘴,然后找回自己的飯卡。沒成想黎訣也不是吃素的,舒愿一走近,他就伸手揪起對方的衣領(lǐng),張嘴朝人噴了口煙霧:“我還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我哥的小情人啊?!?/br>舒愿皺了皺眉,他討厭黎訣稱呼黎詡為“我哥”,并且是在說完黎詡已逝母親的壞話之后。飯卡就掉在兩摞墊子中間的縫隙里,舒愿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但黎訣擋著,他沒法彎腰去撿。這種時刻舒愿理智地知道自己不該和對方動手,他扯回自己的衣領(lǐng),抻平后語氣冷淡地說:“麻煩讓讓?!?/br>板寸頭和繃帶男恍如聽了笑話,一左一右冷哼一聲,齊齊搡了舒愿一把:“麻煩誰讓讓呢?”舒愿被兩人推得往后一趔趄,他扶著墻邊的木柜站定,冷著臉抬起頭:“我拿東西?!?/br>“拿啥呢?”黎訣看看自己身后,除了墊子什么都沒有,“也行啊,來,你從這過。”他指指自己的胯/下,又朝舒愿抬抬下巴,示意對方從地下鉆過去。羞辱的動作讓舒愿騰升起一股惡心感,他杵在原地,不前進,也不后退,只是微揚著下巴,眼神倨傲地睨著對方。僅僅這個表情就讓自尊心受挫的黎訣生氣了,他上前兩步,抓住舒愿的頭發(fā)往下一壓,將人的腦袋沖自己胯/下按:“給爺爬!”舒愿雙目暈眩,俯著身子撐住黎訣的大腿往自己反方向一推,兩人同時跌坐在地上。板寸頭和繃帶男還想上前按住舒愿,他仰起臉,冰冷的視線掃過那兩人的臉:“老師讓我過來拿東西,察覺遲遲不見人,你們覺得他會不會過來器材室找我?”倆人面面相覷,黎訣反應(yīng)最快,從地上爬起來推他們肩膀:“還愣著干嘛,趕緊走了!”一場鬧劇暫且落下帷幕,舒愿喘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