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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師?!绷帚肟觳阶呱锨?,拍了把徐以青的肩膀。徐以青意外道:“小朋友,你回國了?”“對。”林汶和他并肩走著,“你不是去外地錄節(jié)目了嗎?”“嗯,也剛回來。”徐以青說。“那明天也沒事兒啦?”林汶笑起來,立馬邀請道,“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出去玩?”于是,徐以青加入群聊。白陸:——徐老師?白凡:——怎么把他拉進(jìn)來了,踢出去。徐以青:——???[流淚]林汶:——我邀請徐老師和我們一起去玩兒不行么!徐老師別理他!白陸:——那就我們五個?白凡:——老徐有點慘。林汶:——徐老師叫上你對象啊!徐以青:——……我對象他……我都不知道他有沒有空的……林汶:——徐老師你真磨嘰!我知道你對象是大學(xué)老師,肯定剛放暑假的!你這個時候不帶他出來玩玩,怎么維持感情?。。?!六個人玩才開心啊。于是,陶函加入群聊。陶函:——大家好。白陸:——你好你好!徐老師對象!大家都見過!就別打招呼了!陶函:——……徐老師對象這個稱呼真的好長,要不你們還是叫我函哥算了吧……林汶:——哎,我們這個群沒大沒小的,你看最老的比最小的大一輪呢。白凡:——……周之潭:——……林汶抱著手機一頓笑,笑完才想起來徐以青和白凡歲數(shù)一樣大,邊笑邊抱歉道:“徐老師不好意思……你對象真不要緊么?”“嗯,沒事兒?!毙煲郧啻怪?,“我其實……也想約他出散散心的,一直沒找到借口?!?/br>“那好辦,助攻我最會了?!绷帚胝f,“包我身上,說不定這次回去保證你倆你儂我儂蜜里調(diào)油那種!”雖然是個旅游旺季,但這海灘這幾年才開發(fā),還沒成為什么時下的網(wǎng)紅景點,而且白凡包了那海灘酒店的所有靠海的套房,以至于整個海灘區(qū)域全部是他們的地盤。他們中一個周之潭已經(jīng)夠顯眼的了,再來個徐以青和林汶,估計被發(fā)現(xiàn)后沒五分鐘海灘就要被擠爆了。幾個人下了飛機,每個人都戴著墨鏡,拖著大號行李箱,穿得和去時裝周走秀似得,這城市的機場特別小,要去海灘酒店還要打車。索性因為小,連機場外的人都不多。白凡想著不去幾天,就聯(lián)系了個包車的,那包車的人站在原地cao著口音很重的普通話和他打電話:“……里們往外走就看見我了啦!還煤有看見是不是眼瞎啦!”打著打著看見對面來了六個型男,雙眼瞪圓,左右看看以為自己在拍電影。“是你吧?!卑追舶咽謾C拿下來,“我們?nèi)ゾ频甑摹!?/br>“是是……”那人愣了半晌,口音差點都變了,“唉呀媽呀,你們也太帥了。”從機場去往酒店還有一個小時,本來大家在飛機上都睡了一覺,這會一個比一個亢奮,白陸和林汶兩個人在后排夾著周之潭打手游,陶函和白凡靠著另一邊的窗抽煙,徐以青和白凡在聊股票和投資,陶函表示自己也略懂風(fēng)投的,也加入了兩人的聊天隊伍。一時間,空氣中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墻,把兩邊給隔開成了兩側(cè)。白陸趁著游戲角色死亡間隙,抬頭晃了一眼四周,頭靠著周之潭的肩膀,挨著他的胳膊湊過頭去和林汶吐槽:“我覺得我們大家自動分撥了,你看,往哪兒撇的一群人又抽煙又聊賺錢的,簡直就是中年焦慮組。”林汶的游戲角色也死了,聽見他這話也抬頭一看,又被戳了莫名的笑點,埋在周之潭的肩膀上一頓笑。白凡聽見了白陸的話,無奈地往這邊看,他修長雙指夾著煙,今天難得不和白陸區(qū)分長相得沒戴他的眼鏡,在煙霧后瞇著眼:“我們中年焦慮,那你們怕不是心智不齊。這游戲,我在家讓林汶半管血都能反殺他?!?/br>“那是林汶菜?!卑钻懻f。“陸哥你怎么回事,我們是不是一伙的?”林汶道,“你還要不要我輔助了!”“你還敢說他菜?”白凡把煙叼嘴里,慢條斯理地挽著右手的袖子,含糊不清道,“來弟弟,哥哥讓你看看為什么我是你哥?!?/br>白凡打開手機進(jìn)了游戲,和白陸準(zhǔn)備一對一。林汶和周之潭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林汶抽了一百塊對著徐以青道:“徐老師!函哥!買定離手!”徐以青抽了兩百,塞林汶手上:“我倆押白凡。”林汶揚了揚對周之潭道:“你押誰!”“白老師?!敝苤冻榱艘话賶K塞給林汶。“行,那我……”林汶剛想說話,白凡重重咳了一聲。林汶:“……好吧我壓白凡。”“叛徒?!敝苤墩f。一局下來,白陸敗。白凡那讓林汶半管血反殺的事兒業(yè)不是吹牛逼,白陸這回算是見識到了。白陸不服氣,徐以青也說要來一局,結(jié)果兩人一頓打,十分鐘后,白陸連跪兩盤。“我靠!”白陸簡直要摔手機。“好菜啊白陸!”林汶說。“你來!”白陸指指徐以青,“徐老師太雞賊了!”“我來?!绷帚腭R上道。一盤下來,林汶瞪著眼,就看著自己也跪了。“過氣歌王都打不過?!卑追矒е煲郧嗉绨颍斑€想拿歌王呢你。”“臥槽!你怎么拿歌王刺激我!”林汶喊道,“徐老師也就蟬聯(lián)三屆歌王了!脫掉歌王的頭銜你還有什么!”“最有價值歌手,影帝,二十三周音樂排行榜第一單曲,演唱會座位最短銷售記錄保持者……”白凡掰著手指。“夠了!”林汶抬手制止,“我錯了!”陶函看他們笑鬧著,單手撐著椅背,臉擱在手肘上道:“這些很厲害嗎?”所有人愣了一下,回眼看著他。徐以青解釋道:“他在國外長大,對流行音樂也沒什么興趣?!?/br>“非常厲害!”林汶說,“普通人呢或許一輩子都達(dá)不到?!?/br>陶函眼里微微現(xiàn)出一些驚訝,他抬眼看看徐以青,對他笑了笑。林汶暗暗觀察著兩人的互動,覺得他們倆之間絕對是有戲。剛看得正開心,轉(zhuǎn)眼被白凡逮了個正著,白凡的雙眼銳利地一撇,撇得林汶慫慫地縮了回去。一小時后,他們下了環(huán)海公路,到達(dá)了酒店。他們各自分了房間去放行李,徐以青和陶函還在糾結(jié)到底怎么分房,林汶餓了,想和白凡去餐廳覓食,幾個人就約好等會一起去餐廳。“你也真是財大氣粗的。”林汶左右看看,兩人走在酒店的長廊里,穹頂很高,上面畫滿了壁畫,周圍都是巴洛克風(fēng)格的廊柱,“這酒店包所有的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