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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向您申請,關閉幾家公司的。”看出了欒明黎臉上習慣性的遲疑,他滿臉嚴肅的推了推眼鏡。不怪這位大老板一見到他臉上的神色就變得古怪,因為他之前連著向大老板申請了好幾筆數(shù)額不菲的資金,目前成果只能算是勉強過得去,確實會讓人覺得不滿。但他覺得欒明黎是能看出自己計劃背后長遠的意義的,不會在意自己的資金開銷情況,是知道這筆資金背后深遠意義的人。欒明黎確實沒有對之前的資金去向多問,他只是確認了這筆資金落實在了該落的地方。“關公司?這個提議可是會涉及到不少人的,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想要挨罵?!睓杳骼栝_了個玩笑,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接過了對方手里的一摞一摞紙張,發(fā)現(xiàn)最上面覆蓋的紙張材質(zhì)與其他有所不同,似乎是臨時打印出來的,還散發(fā)著一股油墨味兒。“久期娛樂公司?這不是我前兩天去巡視過的公司嗎——我記得他們目前財政狀況好像還不錯?好像說有一個明星熱起來了?”投資顧問又推了推眼鏡:“事實上這家公司是我新加的,因為我發(fā)現(xiàn)他們最近所使用的營銷手段過度消耗公司的壽命與名氣,對公司造成了不小的影響?!?/br>“如果不把那個新晉熱門小生去掉,并且更換秘書或追加負責人,我覺得這家公司就沒什么存在的必要了?!?/br>欒明黎其實有些有聽沒懂,他對娛樂圈的了解僅限于娛樂圈資本的流動形式流動方向和盈利方向,其余只是大略的了解。也不清楚投資顧問所說的事的具體情況和嚴重程度。他想了想,感覺投資顧問說的有些道理,重點是與這位顧問合作了好多年了,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問題,還是相當值得信任的。“既然這樣,那我們考慮一下這家娛樂公司的財產(chǎn)拆分情況……”投資顧問微微一笑,將眼底的陰霾遮掩住了。他對自己的這位大老板還挺有好感的——當然,僅僅是一個掌控欲比較強的下屬對一個不錯的上司而有的好感而已,并沒有別的成分。現(xiàn)在大老板的名聲被莫名其妙的玷污,還是自己手底下一個不怎么賺錢的公司……他當然需要采取一些措施。————方秘書忽然就打了個哆嗦。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總覺得可能遺忘了些什么,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沒什么遺漏之處。網(wǎng)絡上的輿論正在安定但意料之中的的發(fā)酵過程當中。作為一個自然出現(xiàn)的“流言”,這個時候就應該不動聲色地繼續(xù)發(fā)酵,直到這留言一不小心出了圈,被世人所知為止。網(wǎng)絡上相關討論的數(shù)字,安靜無聲地翻動著。方秘書注意到有不少前期發(fā)言的人現(xiàn)在都沒了聲響,似乎已經(jīng)不再對此感到憤怒。雖然對此有些疑惑,但方秘書覺得這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nèi)。總有一些人會因為正主的某些新聞而選擇脫坑再也不見的,發(fā)表憤怒也只是一時,以后就再也沒有消息了。雖然戴盛的粉絲里,這一批人的含量似乎有些高,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戴盛才剛剛紅起來不久——一想到這里,方秘書開始擔憂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這種舉措確實有虐粉的可能性,但新粉都還沒有產(chǎn)生融入感就那么做,似乎有些不太好。在她辦公室的樓下,戴盛的經(jīng)紀人正在有些焦慮的來回踏步:“阿盛,他們真的將注意力都落在我們的大老板身上去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戴盛剛剛掛下一個電話:“沒關系,只要輿論接下來不再發(fā)酵,消息不再出圈,應該就沒什么問題?!?/br>他回想起之前在電梯上見過的那位大老板:“那位先生不像是喜歡看娛樂圈八卦新聞的樣子?!?/br>“我家那位還以為流言中傳說的那位大老板指的就是他,因此已經(jīng)很滿意了,不要求我徹底公開……”他背后的那位也是一個不看八卦新聞的人。“只要在方秘書那邊說一下,就到這個地步可以了,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br>經(jīng)紀人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到這一步確實應該可以了,圈子里消息靈通的人差不多都已經(jīng)知曉。他們其實也只是需要那些消息靈通的人從手里露出點資源給戴盛。但是,聲勢浩大的搞了那么一場,兩位當事人又都是不會發(fā)現(xiàn)問題的主,就這樣結束的話,總覺得有點不太甘心啊。制造流言的三位當事人心里各懷心思,每個人的肚子里都暗藏著一堆繞繞彎彎,每個人都想獲得更大的利益。久期娛樂公司里似乎都充斥著一種隱隱約約的風雨欲來的味道。作為整件事情中最不知情的人,欒明黎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當他處理完投資顧問的事情之后,時間已經(jīng)走到了中午。邀請投資顧問留下來就餐,但沒有成功,欒明黎想了想,撥打了溫鶴珺的視頻電話。“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電話沒響兩聲就被接通了,溫鶴珺還坐在辦公桌前,手里翻動著一疊文件。“飯點了,想看看你有沒有老老實實吃飯。”欒明黎回答了一句,發(fā)覺溫鶴珺的臉色有些奇怪,似乎是在遮掩什么情緒,“看來一切事情都在我的意料之內(nèi),你現(xiàn)在根本還沒有吃飯的想法?!?/br>“這怎么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溫鶴珺笑了笑,動作相當自覺的站了起來,“好吧好吧,那我先去吃了飯,回來再看文件?!?/br>“記得喝點湯,今天天氣挺冷的?!?/br>“早餐的湯都還在我肚子里呢,你現(xiàn)在就惦記上我午餐的湯了?”溫鶴珺笑得更加溫和,讓欒明黎覺得剛剛的感覺應該只是錯覺。“對了,你知道戴盛嗎?”走進電梯里之后,溫鶴珺看著觀景電梯外的景色,仿若無意的那么開口。欒明黎思索了一下:“戴勝?知道啊……”……他知道?溫鶴珺的心底忽然收縮了一下,就像是有什么東西戳破了心口,帶來了一種強烈而冰冷的刺激感。盡管溫鶴珺很快地調(diào)整過來,從欒明黎的語氣中確認沒有任何親密或者熟悉的成分,心口的窒息感還是沉甸甸的揮之不去。這種感覺……這種不爽的感覺……在欒明黎眼前一向溫和的雙眼當中展露出了些許的戾氣,溫鶴珺將手機的攝像頭向下偏移了一些,避免自己這雙眼睛暴露在欒明黎眼前。欒明黎后續(xù)的話有些姍姍來遲:“戴勝不是一種鳥嗎?我記得好像跟啄木鳥長得有點相似——微博上有一個科普博主,好像還把這種鳥玩成了一個梗,挺有名的樣子?!?/br>“我不回答的問題‘戴勝,戴勝是啥’什么的,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