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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啊……”“是這樣嗎?”米希言也有些迷惑了。米母開始皺眉深思:“難不成你個傻孢子還走運了一此,遇到了真大仙了?”“哎喲我的老媽,你就別想那么多了,哪里有那么多真的假的大仙啊,說不定就是巧合啊,歪倒正著了而已,我堂哥向來都是說走就走,誰知道他什么行蹤啊?!?/br>母子兩坐著想了一會兒,覺得也確實可能存在巧合的情況,也就沒有在意了。不論那人是不是真大仙,又是不是有真本事,總之他們都順著對方的意思做了,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了吧?-----------------單青急匆匆地趕回了牛家村,他本來還打算去銷假,然后繼續(xù)工作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當天有些心神不寧,根本無心工作,于是就干脆躺在zheng府安排的宿舍里發(fā)呆。最后,單青還是決定起床給爺爺打一個電話。他其實對牛大爺?shù)脑捄苁抢Щ?,主要是因為他家里頭身居要職的人實在太多了。不管是政界的還是軍界的都可以稱之為“身居要職”,這就導(dǎo)致他沒辦法一下子確定牛大爺指的是誰,而且單青最近沒有聽到家里的人要調(diào)動的消息,所以感覺困惑。但是想到牛大爺一句話讓爺爺奶奶成功避開了一場車禍,他還是選擇了背叛唯物主義,選擇“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br>怎么說呢,就算是信了,也沒什么損失,不信的話,萬一是真的,那損失就大了去了。電話撥通了。“小青?”老爺子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單青抿了抿唇,握緊了手機:“爺爺,我今天特意請假去見牛大爺了,就是之前給我提示讓你們兩老別出門的那個老大爺?!?/br>對面沉默了一會兒,單青聽到了自己這個從來都對任何事情鎮(zhèn)定自若的爺爺竟然呼吸都加重了,頓了一會兒,才聽到老爺子的聲音:“……他怎么說?”“他回避了我的試探,而且看起來他也不貪財,”停頓了一下,單青深吸了一口氣,一鼓作氣地說完:“我今天請他吃飯,陪他去了民政局了解離婚的手續(xù),還答應(yīng)給他女兒離婚的時候請律師,他給了我一個新的提示……”“是什么???”單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單老爺子迫切追問的聲音。“身居要職的人,不要輕易挪動?!?/br>那一頭的呼吸的聲音倏地加重,單青察覺有些不對勁,皺緊了眉頭:“爺爺?爺爺?是我們家有人要調(diào)動嗎?爺爺?”單老爺子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好了,沒什么事情,這事兒你先別管了?!?/br>說完,老爺子就掛了電話。單青看著手機屏幕里已經(jīng)切斷的對話頁面,面沉如水。-----------------“大師,你真的會算命嗎?”湛兮抬頭,看著這個哭得涕泗橫流,一邊擦鼻涕,一邊啞著嗓子問自己的年輕女郎。“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會算命,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應(yīng)該讓自己冷靜一點?!闭抠鈴淖约旱哪咀蓝亲永锾统隽艘粋€S型號的抽紙。他心里暗道:我可真是個百寶箱,啥都給準備好了。“謝謝你,大師,我叫木曉琴,入木三分的木,曉風(fēng)殘月的曉,琴瑟和鳴的琴?!蹦緯郧俸驼抠飧糁粡埿∧咀?,坐在了對面。她抽出紙來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定眼一看,眼睛一亮:“大師你這小木桌很不錯啊,還是實木的?!?/br>湛兮:“……小姑娘你也很不錯。”一邊哭得快斷氣了,一邊還能有心觀察他家小木桌。“這小木桌造型沒見過,干啥子用的?”木曉琴一邊摸索著湛兮的桌子,一邊問,然后猛地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啊,我職業(yè)病犯了,我爸是個村里頭的木匠,給人打造家具什么的,棺材也給造,我從小耳讀目染……”“明白,能理解。”湛兮保持微笑。總不能告訴你,我這其實不是個小木桌,而是一個小木盒,專門用來qiu禁邪魔妖怪、惡鬼厲鬼的吧?木曉琴還想說什么,湛兮直接打斷她:“小姑娘想算點什么?你是今天的第三個有緣人,幫你解決了問題,我就要收攤了,時間也不早了?!?/br>“哦?我是今天最后一個了?”木曉琴后知后覺地問。湛兮含笑點頭:“對,你是最后一個?!?/br>“大師,我就想算姻緣,我就想問問,我什么時候才能遇上我的真命天子啊……”聞言,湛兮頭皮一麻。愛情啊,有點兒棘手,他畢竟也是個母胎單身千年的老油條了。-----------------后來的事情就不是湛兮能夠做主的了,木曉琴就把湛兮當成了一個情緒垃圾桶一樣,開始沖他瘋狂地傾瀉自己的心情垃圾。她事無巨細地開始瘋狂吐槽:“什么jian人!我ta媽的怎么就招惹他了?。俊?/br>木曉琴說的是她差點兒就被一個有妻有子的渣男給騙炮了,還好她堅持守住了,今天才爆發(fā)出來,她莫名其妙地就被小三了!“這都什么事兒啊,什么垃圾人啊,有妻子有兒子,還他媽出來亂搞,媽mai比的什么爛人,他老婆還怪我,我列個大擦,關(guān)我屁事,他自己sao擾我,我都還猶豫要不要接受這男的呢就被爆出來他結(jié)婚了,我是被小三啊,我也無辜得緊??!”湛兮直接打開了系統(tǒng),裝備了“圣夫微笑”,于是在木曉琴的又哭又罵地吐槽中,他表現(xiàn)出了一副全程微笑傾聽的模樣。終于發(fā)泄完畢,木曉琴感覺自己也好一些了:“不好意思啊大師,用了你很多紙巾?!?/br>湛兮聞言,看了一眼小木桌上已經(jīng)空了一半的抽紙一眼,心中瘋狂吐槽:這難不成是來揩他油水的???連他的紙巾都不放過了,這年頭的小姑娘,好兇殘啊。然而表面上,他依舊風(fēng)輕云淡:“隨緣,它們遇上了你,被你使用,便是已經(jīng)注定了的事?!?/br>你都哭成這模樣了,一包紙巾擺在你面前,它們難道還能幸免嗎?然而木曉琴卻誤會了,呆滯地看著湛兮:“那大師,我未來的老公,也隨緣就會注定出現(xiàn)了嗎?”湛兮聞言眼皮一抽,他終究是閉眼,鎮(zhèn)定自若地深呼吸了一下:“生辰八字給我,我算一下。”木曉琴緊張兮兮地瞅著湛兮,湛兮闔上眼眸老半天,終于睜開了,木曉琴趕緊問:“大師大師,怎么樣怎么樣???算到了嗎?他什么時候,什么地點出現(xiàn)?我要準備點什么迎接他?我要改一下發(fā)型什么的嗎?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嗎?”湛兮眼神復(fù)雜地看了她一眼,這姑娘看著還不錯,可是算出來這……半生蹉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