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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里去往教堂不需要經(jīng)過廣場,至少目前他們不會礙事的。“皮爾遜挑眉:“你和安說的話一樣?!?/br>白樂水:“是嗎?!?/br>他對安這個人產(chǎn)生了好奇,可惜當(dāng)白樂水正打算旁敲側(cè)擊問起安的事情時,皮爾遜先一步起身打斷了他:“走吧,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去教堂?!?/br>白樂水:“我這樣……和你去?”皮爾遜看了一眼白樂水的輪椅,走到他身后,推著走。白樂水:……寧愿帶著我這個后腿也要我跟著去嗎?教堂的正門是落著鎖的,沒辦法入侵,但是后面有個院子,翻過院墻進(jìn)入后有個小側(cè)門,只微微掩著,白樂水和皮爾遜輕而易舉的潛入了這里面。鎮(zhèn)子破敗,這里面的教堂也很小,兩邊的木椅子數(shù)量也很少,只共容納幾十人,不過算算這個鎮(zhèn)子里的人數(shù),白樂水覺得也差不多夠用了。在教堂最前面是一尊神像,是圣母的雕像。但是與往常見過的圣母并不一樣,這位圣母雖然也懷抱一個可愛的嬰孩,但是她的左手卻掐著自己懷里孩子的脖子,右手高高舉起一把匕首,似是要刺進(jìn)孩子的胸膛。而在這位本該是圣母的女人雕像頭上,長著一對羊角。這里崇敬的并不是什么正常的神明和信仰,而是被歪曲了的邪神。白樂水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問道:“皮爾遜,那是誰?他們信仰的是誰?”皮爾遜眼神冷漠:“不知道?!彼炊紱]看一件那詭異的雕像,而是徑直走到雕像下面,一個巨大的陶瓷盆子里。那里面裝滿了干凈的水。皮爾遜打開藥劑,倒進(jìn)去整整一支。干凈清冽的水只泛起了一點漣漪,然后重新歸為平靜。白樂水還在盯著雕像看,總覺得女人雕像的臉,似乎是在哭泣。明明在做著弒子的事情,她有什么資格悲傷?多虛偽。就像是當(dāng)年,他的父母離婚時,還年幼的他緊緊抓住母親的衣角,問她為什么爸爸離開了,問她為什么也要離開?難道要拋棄自己?然后,他的母親是怎么做的呢?她一邊擦著擠出來的那幾滴眼淚,一邊狠狠的將自己的手拽開,嘴里說著mama也沒辦法,不得不丟下你的話后,然后痛快的轉(zhuǎn)身離開,有了新的家庭,生了新的小孩,再也記不起他這個被拋卻的兒子。決定要拋棄的時候,就別整那些虛偽的東西。糟糕,想起不愿意想起的記憶了。白樂水捂著額頭,感覺有點不舒服,剛好皮爾遜搞定后走過來:“怎么?又頭疼了?”“稍微有點。”白樂水老實回答,“心里不痛快的時候,會有點暈?!?/br>“那就想一點痛快的事情。”皮爾遜低聲道,“比如這里的人,很快就會橫尸遍野,然后我們就可以達(dá)到毀滅世界的第一步了。”白樂水:……聽了這話,頭更暈了。行吧,自從成為鬼后,白樂水就預(yù)感到自己在劇本中應(yīng)該是堅定反派一條路不動搖的那種。沒差。“走吧。”白樂水道,皮爾遜點頭,推著白樂水的輪椅打算返回。可惜計劃永遠(yuǎn)沒有變化快,本來打算原路返回的兩人在路上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嚇得兩人連忙躲起來,然后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走了過來,脖子上帶著逆十字架項鏈,臉上還帶著個白色面具。他手里握著燭臺,經(jīng)過兩人打算離開的小側(cè)門,看到側(cè)門開著后,竟是直接落了鎖。然后,拿著鑰匙走了。這一變故驚到了兩人,皮爾遜對白樂水比劃了一下手勢,詢問是否要解決這個人。白樂水思考再三,讓皮爾遜自己判斷行動。沒有語言交流,皮爾遜只當(dāng)白樂水那手勢是答應(yīng)的意思,他拿起一支針筒灌滿了藥劑。悄悄走到面具人身后,狠狠一扎他的后脖頸,將那點藥全部灌了進(jìn)去。白樂水被這一幕嚇了一跳,回過神后仔細(xì)觀察男人的反應(yīng),面具人渾身劇烈的顫抖,栽倒在地,而后皮膚上出現(xiàn)很多紅色的皰疹,沒過一會后他就不動了。若不是胸脯在均勻的呼吸,白樂水甚至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這是看守人?!逼栠d看著腳底下的面具人,他將面具取了下來,暴露了這個男人面具下嚴(yán)重?zé)齻哪?,“我知道他??词厝税瑲W。沒想到他竟然一直躲在這里。”白樂水:“認(rèn)識?”皮爾遜:“何止認(rèn)識,我們逃出來的時候,放了一把火,這個家伙應(yīng)該燒死的?!?/br>白樂水:……皮爾遜:“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還躲在教堂里,沒認(rèn)出來。應(yīng)該是嗓子也被燒壞了吧。活該。”說完就大聲的笑了起來,還一腳又一腳的踹著腳底下的人。白樂水慌忙捂著他的嘴巴:“小聲點,你想引來第二個人嗎?”“沒有第二個人了。”皮爾遜扯開白樂水的手,“這里只有一個人在看守?!?/br>白樂水:“等等,所以明天開教堂的門應(yīng)該是他?”皮爾遜:“現(xiàn)在他不在了?!?/br>白樂水:“恩,肯定不能留在這里?!?/br>皮爾遜看向白樂水。白樂水:?皮爾遜拿起面具,放在了白樂水的臉上。白樂水連忙擋住他的胳膊:“等等,你要我冒充看守人?”皮爾遜:“圣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只要明天打開門,讓那群家伙進(jìn)來,使用圣水就夠了。又不用開口講話?!?/br>白樂水:“話是這么說……可我現(xiàn)在這狀態(tài),看清楚??!”可他才熟悉這個角色和人設(shè),然后在用這個角色的人設(shè)去扮演另外一個人設(shè),戲中戲什么的,在這種劇本不全的情況下很有難度啊。尤其是人設(shè)沖突的時候,他一個坐輪椅的如何扮演的了一個戴面具的。“早一點開門,然后在雕像下面的椅子坐著,不會暴露。交給你了。”皮爾遜抓起地上的男人抗在肩膀上,明明面具男人更加人高馬大,身形略為單薄的皮爾遜卻能單手提起他,輕輕松松的扛在肩膀上,很難讓人想象到他倒地多有力氣。“我先帶著這個家伙走了。安看到他一定很高興的。”說完,皮爾遜就快速離開了教堂,只剩下白樂水一人坐在輪椅上拿著面具,半晌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是不是還少我一身裝備?教士衣服給我留下??!”白樂水氣的直咬牙,奈何追上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寄希望于能找到常住教堂的守門人的房間,找到他的備用裝備吧。還有,輪椅得藏起來。——容崢只倒霉了幾個小時,很快霉運就下去了,但這并不代表他被螞蟻咬傷的地方可以因為霉運的消失而消失。胳膊和大腿上,至少十幾個紅包,一碰就針扎一樣的刺痛。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