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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家伙。途安:“我就說這次副本危險重重,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對付的。”他在那里念叨了幾句,然后小心問大洋:“那我這次考核……是不是該不算???”大洋瞥了他一眼:“回去再說?!?/br>途安摸了摸鼻子,不吭聲了。回去再說就回去再說,就算真的沒通過,只要他不是有劣質(zhì)行為被掛帖子全平行世界通報,大不了換個聯(lián)盟混。看這個聯(lián)盟,也不咋地的樣子。否則堂堂一個聯(lián)盟長老,連初級副本都沒過被打了出來,就這還自稱老玩家?有幾個老玩家在初級副本里栽過?途安很不屑。林頌卻是知道大洋實力的,悄悄上前詢問,大洋嘆了一聲,低聲道:“容崢走的是和NPC交好通關(guān)的辦法?!?/br>只這一句便夠了。和NPC交好,說的好點是NPC,說的不好點是BOSS。這類的玩家,對于其他普通通關(guān)的玩家來說,就像是明面上的鬼,單純給他們添堵來的。林頌知道了也忍不住暗罵幾句,也早就猜到自己被抓是被坑了,可除了暗暗罵幾句,也沒什么辦法。最多出去在帖子里把人掛墻頭。難道還能把人打一頓?平行世界里規(guī)矩嚴(yán)明,在游戲里更是如此,在這休息室中別說打人,稍微動幾下手就會被懲罰。輕的扣游戲幣,重的禁入副本。不然之前郝潔和途安看到他的時候,就不會只是因為編瞎話和不給疫苗罵他幾句就罷了。“現(xiàn)在副本里只剩下楚文海和明姨了吧?!绷猪炚f道。至于容崢,他已經(jīng)不算是玩家陣營里的人,干脆忽略。“應(yīng)該很快就會淘汰的。”途安說。不僅是他,所有人都這么認(rèn)為。游戲副本中。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半個天空。楚文海蹲坐在暗處觀察,自然瞧見了那漫天的光亮,為何會突然起火,他心里正暗自起疑,就聽到有人要去救火,過一會又回來了,對這邊的人說了原委,是有個偷東西的賊進去了,不小心被油燒了,不是什么大事。這幾句勸告的話,全部都聽到了楚文海的耳朵。嚇得他瞪圓眼睛,轉(zhuǎn)身就要跑。結(jié)果這一跑,就露了身形,當(dāng)即有人過來要抓他。好在這邊的人不多,楚文海又是個腿腳非常利落的,等他沖到亂糟糟的人群中后,就如魚進了海,無處追尋。運氣很好的跑掉了。楚文海找了個地方藏起來,喘著粗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另外一邊。容崢對白樂水說道:“又解決了一個?!?/br>白樂水點頭,擺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還剩下兩個?!?/br>“明天一早再去抓,時間還來得及?!比輱樥f。沒有汽油,這群人想跑也跑不掉,剩下的時間倒不如用來好好休息。白樂水也累了,就如他說的那樣去歇息。晚上準(zhǔn)備要去睡覺的時候,皮爾遜那邊分了兩個房間給他們。這兩個房間雖然挨得近,到底還是兩個,容崢很不滿意,非要換成一個,并且拿出自己和白樂水是戀人的身份說事。白樂水哪里愿意,這根本就是放了一只狼進自己的家門。說什么都要拒絕。誰想皮爾遜思考了一下,拍著白樂水的肩膀說道:“知道你總愛說反話。這次是愿意的吧,那我把房間給你們換一換?!?/br>情人在一起,也挺好。白樂水:……他終于知道天天喊著狼來了的孩子在說真話卻不被相信時是什么心情。難得夜晚他一直在講真心話,能信一次嗎?別的時候不信這里能信一次嗎?撒謊果然要不得。時真時假更要不得。這不就把他當(dāng)成口是心非的人了。當(dāng)晚,容崢喜滋滋的來到了白樂水的房間,就看見這人大喇喇的斜著躺占據(jù)了一整張床,只在地上給容崢準(zhǔn)備了鋪蓋卷,意思表示的明明白白:你給我打地鋪。容崢委屈的看著地上的鋪蓋卷,抬眼瞅了瞅一米八的大床。白樂水又挪了挪,生生在這大床上畫了個對角線。容崢:“我不喜歡睡地上,地面太涼?!?/br>白樂水:“現(xiàn)在是夏天?!?/br>容崢:“對腰不好?!?/br>“年紀(jì)輕輕就腰不好,你不行啊?!卑讟匪呛浅爸S道。容崢:……你等著,以后就讓你知道我腰好不好。容崢一臉嫌棄的念叨,不是鋪蓋不夠厚,就是枕頭不夠軟,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白樂水被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再嫌棄你就出去睡,自己一個房間還痛快呢?!?/br>容崢閉了嘴。躺在地上的鋪蓋卷里滾了一會,突然坐起身蹲在白樂水的床邊,低聲道:“至少告訴我一些,哪怕只透露一點,不然我不甘心?!?/br>白樂水起身掀了掀眼皮:“透露什么?”“你叫什么?多大年紀(jì)?住在哪里?”容崢一連三個問題。白樂水躺回去,拒絕回答。容崢低聲道:“你不說,我就一直問。問清楚了,我就安心了,免得深夜我心里癢癢,爬你床上去?!?/br>白樂水瞬間就炸了,他睡覺沉,還真說不準(zhǔn)這牲口半夜上來動手動腳的,思量一下,說:“我告訴你一點,你給我老實些?!?/br>容崢點頭。“我姓白?!卑讟匪f,然后迅速躺了下去。容崢將白這個字在嘴邊轉(zhuǎn)了一圈,想問問具體的名字,就瞧見白樂水再也不搭理,知道見好就收,就躺下了。不過白這個姓氏,倒是有不少人。姓白,學(xué)校的在校生,學(xué)過演藝。位置在北京……北京大學(xué)的演藝生。可惜,容崢覺得這點信息并不夠。如果他還在原來的世界的話,這樣的信息到底可以用來找人。然而這個世界,無論是打工的還是上學(xué)的,如今都成了職業(yè)玩家。很少有人提及自己的過去,根據(jù)這些信息唯一能揣測出的,就是對方的大概年齡。“晚安,小白?!彼伎及肷魏?,床上的人都要睡著了,容崢突然開口來了這么一句。回答容崢的是白樂水扔過來的枕頭。就這樣一夜無話,睡眠安穩(wěn)。另一邊,法斯特這里三人熬著了整整一晚,并沒有人回去。無論是大洋,還是楚文海,一個都消息都沒有。明姨考慮了好一會,認(rèn)定兩人已死,偷油的計劃算是失敗了。她認(rèn)為,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的糟糕。除了容崢那個投靠BOSS的玩家以外,游戲中剩下的玩家只有她一個,面前還帶著兩名重要NPC,明姨思考再三,認(rèn)為最糟糕的狀況,就是對方不僅淘汰了那兩個人,還掌握了這里的位置。既然這樣,這就不能留了。再有就是,以她一個人,并不覺得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