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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沒聽說誰選擇回去,看來大家都是惜命的?!?/br>容崢:“你們穿越過來的時候沒有相關記憶嗎?這么容易被騙?”啟成勛:“靈魂穿越后多少會對記憶有點影響,而且突如其來的死亡的話,靈魂對自己已死的事實毫無所知,除非被點醒。你死過一次就知道了?!?/br>容崢:……關于這點我并不想嘗試。“你知道玩家怎么變成鬼嗎?”容崢問道。啟成勛一怔,驚愕的看著榮著呢個:“你認真的?”說完他笑了:“難道是鬼的福利太好,你動心了?如果你在原來的世界沒親戚好友什么的,可以轉(zhuǎn)來這里啊。如果有的話就算了,我告訴你,知道這輩子都見不到親人可心酸了?!?/br>容崢:“知道還是不知道?”啟成勛:“沒有人問過這個問題,我也沒問過系統(tǒng)。不過,要想成為我們的同類,果然只有死一死這個可能了吧?!?/br>容崢:……死一死?他不覺得會這么簡單容易。不然在平行世界因為斗毆或者其他原因死去的玩家,豈不是都能就地成鬼,加入鬼陣營?“你有認識的鬼是從玩家轉(zhuǎn)過來的嗎?”容崢詢問道。啟成勛:“沒聽說過。”看著容崢轉(zhuǎn)身要走,啟成勛問道:“沒問題了?”容崢回過頭:“想問的我都問了。沒問題了?!?/br>啟成勛勾起嘴角:“好,記得我們的約定。”容崢點頭。門輕聲關上,啟成勛歪倒在床上:“竟然想變成鬼,真有膽說?!?/br>要是真的去實行甚至成功的話,他會很佩服這個男人。“相親的事情,還是算了吧?!眴⒊蓜奏钸丁?/br>對手是這樣的人,他可贏不了。另外,這個人真的能成為鬼的話,1069忌憚的問題不就不存在了嗎?那更沒他插足的地方了。想找一個合心意的對象真難。回去再找找看吧。——白樂水蹲在工作間,想了一會關于相親的事,又想著容崢的事情,還有在旅館里看到的那一幕,一會憤怒,一會羞窘,一會惱火,臉色變來變?nèi)サ?,好看極了。乘務長歪頭看著他:“任斯,你還好嗎?”白樂水低頭繼續(xù)收拾雜物。乘務長又喊了一聲他的角色名字,白樂水才回過神來站直身道:“在?啥?”“我看你臉色變來變?nèi)サ?,在想什么??/br>白樂水:“啊……沒什么?!?/br>乘務長:“沒有和乘客鬧糾紛吧。”白樂水連忙搖頭。乘務長點頭:“那就好,你要是和乘客吵起來,我都不知道該維護誰。幫乘客吧,感覺對不起你,畢竟我們關系挺好的。幫你吧,我又怕自己被乘客投訴丟了工作。最后結(jié)果可能就是……束手旁觀?”白樂水擺手:“不用,我不會和客人吵起來的?!?/br>“那就好?!背藙臻L說,“我知道你是個穩(wěn)重的人。這次的乘客都怪怪的,我很擔心?!?/br>白樂水低聲問道:“怪?哪里?”乘務長回答:“八號房間的女演員你知道嗎?”“安杰麗娜?”乘務長:“對,就是她。前段時間新聞小報上說她和一個姓群的富二代混在一起了,借著對方的東風拿了不少角色。我懷疑那個人,是二號房間老人的兒子。”白樂水傻眼:“哎?”乘務長:“那個老人是娛樂公司的老總,不對,前老總,現(xiàn)在公司給他兒子了?!?/br>白樂水:“恩,然后呢?”“聽說最近新聞上又開始報道,老群總有個私生子,打算用私生子換了現(xiàn)在兒子的位置。如果這話是真的話,那位女演員好不容易抱上的豪門金大腿,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白樂水點頭:“哦?!?/br>這種戲碼在他原來的世界娛樂圈中挺常見的。不過最大的瓜不是抱上的豪門大腿轉(zhuǎn)眼一文不值,而是大腿沒抱上,被自己的好友甚至閨蜜奪走了。穿越之前新聞還在刷這類消息呢??礋狒[的人可多了。白樂水也是看熱鬧的其中一員。現(xiàn)在,熱鬧都沒的看了。“七號房間的客人最近也挺奇怪的?!背藙臻L繼續(xù)八卦,“他的那個孩子……”“乘務長?。?!”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有人在大聲吵嚷。乘務長皺皺眉,迎了過去:“怎么了?”來的人是四號房間的那對情侶,其中女生臉色慘白,男生表情也很不好看:“七號房間出事了??烊タ纯窗??!?/br>作者有話要說:容崢:親愛的,為了你,我可以選擇死一死。白樂水:……這份愛意略沉重。第102章旅途中的火車七號房間。白樂水記得那里住著的是一對父子。因為發(fā)生了臨時狀況,白樂水停止和乘務長繼續(xù)沒營養(yǎng)的閑聊,趕往七號包廂。來到七號包廂的過道就瞧見一群人都站在包廂門口,白樂水草草掃了一眼,大半乘客都在這里,當然也有啟成勛和容崢。注意到白樂水的到來,容崢隱晦的對白樂水勾了勾嘴角,算作打招呼。白樂水心里哼了一聲,扭頭就當沒看見。容崢:……啟成勛好笑看戲。白樂水跟著乘務長走進包廂內(nèi),包廂里的布置陳設和其他房間沒有什么兩樣,真要說有什么不同,就是包廂內(nèi)有一張上下鋪的雙層床,而住在這個包廂的中年男人,脖子上勒著一根繩子,就掛在雙層床上鋪的鐵扶手上。上層床本就是設計的比較高的鐵架床,因為屋內(nèi)空間略小,避免走路磕碰。而中年男人的身高又偏矮,這樣一算剛好是可以將人吊死的高度。不過也就如此而已,中年男人的腳離地面并不遠,身后又有扶手,如果想要掙脫,還是能想辦法的。因此乘務長做出了一個判斷:“自殺?!?/br>真的是自殺嗎?白樂水轉(zhuǎn)身就看見七號包廂的孩子,他一直沉默的站在旁邊,用陰森可怕的眼神盯著男人的尸體瞧,眼底含著怨恨。白樂水收回視線,就當自己什么都沒瞧見。門外有人臉色難看了起來,康星宇站在最前面,屋內(nèi)的什么情況他瞧的一清二楚,包括那個孩子的表情。他偷偷拉扯麻樂天的衣角,向他丟眼神示意往自己右邊瞧。在康星宇的右邊,站著‘單巧巧’。麻樂天當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沒吭聲,只是眨眼示意稍后去別的地方聊。等這邊乘務長說自己會想辦法處理,讓大家都散了后麻樂天就找了個借口,丟下單巧巧一人,和康星宇先去了其他地方。一來到偏僻地方,確認周邊沒有人后,康星宇就焦躁的拉著麻樂天的胳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