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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也算是臨時小隊了。你呢?”他看向容崢說道。容崢轉(zhuǎn)身離開:“沒興趣,不參加?!?/br>麻樂天啐了一口:“肯定是想坐享其成,呸!算了,不管他。”啟成勛也跟著麻樂天在后面唾棄容崢:“坐享其成,不要臉,呸!”聽到一點的容崢:……他忍。坐享其成?不,他只想方便隨時坑人。以及,要不是這家伙和小白組隊,淘汰會影響小白的得分,他早就下手把這貨投出去了!身為一個鬼,演戲演的那么好還和玩家同仇敵愾的唾棄他?到底是誰更不要臉?!裝的還挺像那么回事。呸。或許是一起唾棄一個敵人使得這兩人暫時有了一點身為革命同志的錯覺,兩人在分別前興致勃勃的聊了好一會,啟成勛從麻樂天那里套出了不少私人信息,比如他們從屬一個小聯(lián)盟里,他們?nèi)齻€人作為聯(lián)盟里的老成員又是墊底小組,已經(jīng)面臨即將被踢出聯(lián)盟的窘?jīng)r。而啟成勛,已經(jīng)開始胡扯自己是某個公司的小白領(lǐng),穿過來后因為打游戲完全不行,所以只好仗著臉不錯去傍富婆,結(jié)果因為自身資格太差勁了被富婆拋棄,最后只好自己混的慘狀經(jīng)歷。唯一的好處就是傍富婆的經(jīng)驗讓他有走到晉級副本的資格。“如果這次能晉級的話之后就可以繼續(xù)找個聯(lián)盟混著,輕松好一段時間。”這是啟成勛對麻樂天說的話。因為故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還能說出幾次傍富婆的細節(jié)來,麻樂天立刻就信了。當(dāng)然很容易取信與人,畢竟是改編自巫軒源某個認識的人的游戲經(jīng)歷。信是很快就信了,但麻樂天很快就想起另外一個問題來:“你不是和一號房間的那人是一對嗎?”啟成勛僵在原地。告訴我,那兩個家伙在第二個站點做了什么讓你這么認為?么么噠了嗎?啊?“怎么可能是一對啊。”啟成勛低聲道,“其實我對男人還是女人都可以的??墒悄莻€人不行啊?!?/br>“而且還完全是個渣。用完就不認的?!眴⒊蓜滓荒槺荩澳憧此麆倓傆卸嗫次乙谎蹎??”麻樂天回想了一下,搖頭。啟成勛悲苦道:“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得到后就不珍惜,說出軌就出軌,那種男人真不是個好東西,花花世界有那么好玩嗎?”在原來的世界背叛了妻子的麻樂天:……心口好痛。你說的我抬不起頭來。“就這樣吧,我先去睡了。駕駛那邊……拜托你了?!痹瓉聿皇莻€好東西的麻樂天尷尬的對啟成勛說道,然后匆忙溜走。啟成勛看著麻樂天的背影,回想剛剛的對話,咂舌:“不是個好東西。”“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從躲藏的地方走出來的容崢用陰冷的表情對啟成勛道。啟成勛回頭:“偷聽?”容崢:“為后面的事情做準備,想知道你們的‘拯救’計劃而已,沒想到聽到一出很有意思的內(nèi)容?!?/br>啟成勛看了一眼‘手表’:“哎呀,到時間了,我該去駕駛室盯著了。再見?!?/br>容崢:……裝也裝的像一點,你的手腕光禿禿的,哪里有手表?最好不要在平行世界見面。否則他絕對一腳踩在這個人的臉上,狠狠的碾。十三號車廂。白樂水在告知麻樂天關(guān)于司機酒駕的事情后,就直接躲到了這里來,順便和這里的‘人’聊聊。說真的,這需要很大的勇氣。他剛好需要鍛煉勇氣來適應(yīng)這些。直覺告訴他,以后這類的副本只會多不會少。他距離回家可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順便數(shù)了數(shù)十三號車廂的‘人’員組成。這里有一個廚師,一個清潔人員,兩名乘警,一名列車檢查員,還有一名乘務(wù)員。如果加上消失的廚師長和一名清潔人員,再補上白樂水和乘務(wù)長,一名廣播員以及兩名駕駛的話,一共是十三個人。十三個工作人員,十三節(jié)車廂。在東方,十三這個數(shù)字沒有什么特別的。在西方,十三代表著背叛和災(zāi)難。這輛列車無論是餐廳還是酒吧,亦或者包廂內(nèi),都是豪華歐式裝修風(fēng)格。白樂水還特地了解一下這里的人際關(guān)系。首先就如副駕駛小周說的那樣,所有的人都討厭姓王的那名老司機。他貪婪,好色,愛偷懶,刻薄,所有不好的詞匯都可以放在他身上,幾乎找不出一丁點的優(yōu)點。兩名駕駛和廣播員的矛盾也如那一通對話一樣,順便一提,王機長造謠他和廣播員的事所有工作人員都知道,但是誰都沒有告訴廣播員,而且一名大嘴巴的年輕女廚師還將這些八卦分散出去了,廣播員的男友知道這些不實消息就是這名女廚師的錯,她喜歡這類八卦,并且就算知道真相也絕對不會去解釋。畢竟傳播謠言,比說真話更有趣味。真話有幾個會愛聽呢,但是這種謠言八卦卻很容易找到聽眾,然后年輕的女廚師就可以享受被眾人環(huán)繞的感覺,得意的說出自己知道的消息。順便一提,他這個任斯的角色和這位八卦女廚師是朋友,友情以上戀愛未滿的那種。因為原本的那名中年廚師長不見了,所以他這個朋友現(xiàn)在替了廚師長的工作,和白樂水聊天的時候還舉著菜刀問了好幾次白樂水想不想吃東西,她什么都可以做。作為新任廚師長,她有權(quán)利處理任何食材,給自己和朋友開小灶。白樂水瞧了一眼她胸口三個被戳透的血洞,搖了搖頭拒絕了她。在看到血糊糊的東西后,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白樂水拒絕后,十三號車廂的那名乘務(wù)員就很不滿,旁敲側(cè)擊打聽后才知道,這名乘務(wù)員(男)喜歡剛剛聲稱要給自己做料理胸口被開洞的女廚師,順便一提,這名乘務(wù)員是腰側(cè)被斬了一半,走路的時候時不時身子就會往旁邊傾倒,脊骨都斷了,只靠剩下那一半的皮rou連著,為了不徹底倒下他的手總是要抓著自己的腰,但是他本人卻毫無所覺一樣該罵就罵,想走動就走動。白樂水已經(jīng)是沒眼去看。除了這兩人以外,其他亡魂之間也都有點感情糾葛和利益紛爭,白樂水確信,這輛列車一旦出事故,這群人沒有第一時間死亡而活下來,又沒有盡快被救出去的話,一定會因為焦躁、恐懼、煩悶甚至因為食物和水的稀少短缺,而發(fā)生內(nèi)部紛爭。白樂水轉(zhuǎn)悠了一全,最后視線落在胸口扎著一柄水果刀的男乘警身上,這名和王機長一樣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喊著要列車檢查員陪他玩賭牌,而列車檢查員是個身形矮小瘦弱的男人,他大腿上好幾條血道子,外表上看不到什么致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