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頁
書迷正在閱讀:攻略那個偏執(zhí)狂、抱緊我的小師叔、你不準(zhǔn)摸我尾巴[娛樂圈]、回到民國開百貨、為了我的經(jīng)紀(jì)人[快穿]、在靈異畫卷里當(dāng)引導(dǎo)NPC[無限]、勾引鄰居弟弟(高h(yuǎn)短篇合集)、我要上你、影帝再臨[重生]、師尊他以身飼狼
他跟在姚澤的后面,小心翼翼的與對方保持一定距離,這雄子的能力太過古怪,他還是要更注意一些。 但事實總是不遂人愿的,姚澤走在前面,看起來難得的有些心不在焉,在攀爬出去的過程中,手一個不慎,滑了!接著整個人直接摔了下來。 跟在后面的可其條件反射的想要躲開,但是礙于自己受制于人,如果他躲開了,姚澤摔在了地上,他肯定討不了好,所以也就在這瞬間,他生生的壓制住自己要躲開的舉動,上前一步把人接到了懷里。 落入可其懷里的那一刻,姚澤因為下墜本能的一把拽住了對方的衣領(lǐng),硬生生把對方的脖子拉了下來。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姚澤有一剎的怔愣。 他的臉和可其的臉貼的很近,只要微微一抬頭就能碰到對方的唇,也就在兩人以這曖昧的姿勢相視間。 一個黑影掩住了一半的洞口,遮蓋了光線。 冷漠的聲音的從頭頂傳來:“下次還是我來叫人吧,姚澤?!焙竺鎯蓚€字被念得咬牙切齒。 可其抬頭看去,只見荷若爾探出腦袋,死死的盯著他和姚澤,臉上的表情是半點沒有,神色冷的仿若能結(jié)了冰。 完了。 姚澤推開可其,從對方的懷里跳了出來,抓著洞口就爬了出去。 出來后,他站起身,在荷若爾幾乎凝成實質(zhì)的冷漠視線下,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緩聲道:“沒抓穩(wěn),他接了下?!?/br> 荷若爾也從沙子上站起身,慢慢的走到了姚澤面前,他的視線在對方有些紅艷帶著細(xì)小傷口的唇上一劃而過,低聲道:“別貼近他。” 抹了把自己的嘴巴,姚澤冷笑一聲,“你也別靠近我?!?/br> 荷若爾抿唇,不明所以,“為什么?!?/br> 耷拉下眼皮,姚澤腳步一錯繞開了對方,背朝著他道:“看你煩?!痹捖?,他便走到了剛剛爬出來的可其面前。 可其手剛撐著洞口就想使勁出來時,一雙手突然拽住了他一把將他帶了上來。 瞬間腿觸沙地的他一臉茫然的抬頭看去,只見姚澤一臉平淡的蹲在他面前,一手握著他的胳膊,顯然是他把他拽上來的,而在姚澤的身后卻是面色陰沉的荷若爾。 可其:??? 他臉上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不說巔峰的他打不過荷若爾,現(xiàn)在的他更不可能,只能一臉平靜坦蕩的想要把姚澤的手拉下來。 然而他還沒動手,姚澤已經(jīng)自覺地拿開了,他只好干巴巴的道:“謝謝?!?/br> 姚澤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應(yīng)了一聲:“嗯?!?/br> 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模樣,荷若爾上前一步,也不說什么,就站在他們身側(cè)一動不動,姚澤對他是視而不見,但可其就不同了,他有點虛。 那時候差點死在對方手下的陰影還是有點的。 在那時發(fā)現(xiàn)隆東、賈升賈北的意圖后他就已經(jīng)打算好直接跑了,不跑的話恐怕根本活不下來,但要怎么跑的不動聲色。 這就要找時機了。 而他找的時機就是荷若爾攻擊他的那一瞬間。 他的能量炮是算好了的,如果打準(zhǔn)了,那可以削弱荷若爾的同時,也可以有機會獲得勝利而不用逃跑。但如果沒打準(zhǔn),那就可以利用荷若爾的反擊來逃跑。 他早早準(zhǔn)備好了假人和血袋,不管是荷若爾的什么攻擊,他都會用自己的機甲艙來迎接,只要在對方打中的瞬間,他可以順著那股力道帶著自己的隱形備用船沖出去,而那被打爆的假人和血袋,則會給別人留下他已經(jīng)死了的假象。 之后他不管是拋卻可其的身份改頭換面的去別的地方生活,還是暗中回到福克羅公爵的身邊繼續(xù)做事,那都是沒問題的,但是前提是不能給別人知道他還活著...... 可其暗暗瞥了眼姚澤和荷若爾,心里無言,只覺得自己是真的倒霉,他隨機選了個地方降落,結(jié)果居然正好碰到他們,害的他這幾天都帶著自己的隱形機隱匿在草里不敢動彈。 本想等兩人離開后,他再走,誰知道還是被抓了個正著。 他什么都沒動呢,都給抓著了,早知道這樣就該不管不顧的直接坐著隱形機逃走,哪怕被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也比現(xiàn)在被抓著要強。 可其后悔了。 姚澤拍了拍直立在身邊的腿,道:“坐下?!?/br> 兩條腿站的筆直,沒動。 姚澤抬起臉見荷若爾雙手抱臂冷臉站著,直接轉(zhuǎn)過頭不再理會,他雙腿微曲,從半蹲到盤腿在沙地上坐下,同時拉著可其一起。 可其也沒遲疑,乖乖的順著姚澤的力道坐了下來。 “你是??肆_的人。”坐下后,姚澤沒心情跟對方扯,直接開門見山道。 可其面色微微一僵,隨即嘴角揚起一抹笑,“怎么會,我可是隆東老大的人啊?!?/br> “第一次劫船的時候我們見過的,那次是??肆_的計劃,荷若爾已經(jīng)查過了,你現(xiàn)在也沒必要再隱瞞,反正,你說漏了嘴回去是死,若是在這里撒了謊,那也是死。”姚澤身子微微向后傾斜,兩手撐地,他從地上拈起一抹細(xì)沙,一邊揉搓著一邊緩緩說道。 但是,即便姚澤坦白說了,可其面上依然神色不變,嘴角的笑意越發(fā)妖治,他一手繞著自己的紅色卷發(fā),一邊道:“好吧,你要是這么認(rèn)為也沒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