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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猜到了,也不會猜對是誰。白樂水:對哦,剛好有個合適的。查普曼:阿嚏。第200章十三號歌舞廳的確將觀眾放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半懸空在二樓的包間,從上往下俯瞰整個舞廳全場,在絕對安全的地理位置上觀看著這一切。歌舞廳的淘汰方式和馬戲團類似,只是場地不同,馬戲團的的舞臺只在臺子上,而歌舞廳中,除了二層的包間以外全部都是危險區(qū)域。規(guī)矩非常簡單,喜歡可以唱歌跳舞,不喜歡就站著愣神,只要不怕死。頭頂?shù)男D(zhuǎn)彩燈會在舞臺外圍投影幾十個彩色圓點,然后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把飛刀從天花板幾十個投射口的其中一個里投擲一把飛刀,落在地上某個彩色圓點上。什么時候投擲,會從哪個投射口丟出,落在哪里,目前還沒有找到規(guī)律可尋。舞臺中心雖然沒有彩燈,卻因為飛刀是從天花板斜著投擲到地上,仍舊有被刺中的可能。在加上地面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機關(guān),側(cè)面裝著刀片的釘板竟然在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快速移動中,不管是踩上去還是被割到,都絕對超疼的。挨一下兩下或許不要命,但是從上午九點開始直到下午六點,就算沒有被刺中一次,也該累死了。這次關(guān)卡的嚴苛程度遠超馬戲團,畢竟馬戲團好歹給了休息時間,而歌舞廳中,比基尼男人搬著凳子往門口一坐,堵住了出口,悠哉的翹著二郎腿哼歌,不像是允許休息的樣子。開場不過十分鐘,就有六個人負傷,有一個還是在躲避頭頂略過的飛刀時不小心踩到了釘板,三厘米長的釘子輕而易舉的刺破鞋底,血染紅了白色的球鞋。“很疼嗎?”有人低聲問他。不小心中招的男人臉色很難看,回答道:“還好,痛感被調(diào)低了,能忍,就是走路不太方便?!?/br>鞋子里不小心進了一粒小石子就會影響走路,更別說腳心被刺破,如果不是他抬腳抬的快,怕是一只腳都要廢了。除此之外,他還注意到地板上有很多細小的縫隙,那些縫隙不大不小,剛好夠刀片刺出。目前這些隱藏的機關(guān)還沒有動靜,不知道會什么時候啟動,以及有沒有更危險的機關(guān)暗藏。歌舞廳?其實就是刑場,比之前幾次關(guān)卡都要危險的刑場。白樂水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面,室內(nèi)光線有些晦暗,卻足夠他將所有人的行動收歸眼底,比如有人悄悄的給別人下絆子,場地有限的時候當然是跳舞的人越少越好。也有的人手在虛空滑動,挑選卡片的時候時不時的觀察周圍。有人抱著僥幸心理蹲守在外圍,也有人興奮的猶如挑戰(zhàn)極限一樣在中心蹦迪,白樂水只靜靜的看著,暗暗計算著時間。一個小時過去了,只有一個玩家因為失血過多被淘汰。剩下的人仍舊在場上群魔亂舞。兩個小時過去了,船只仍舊行駛平穩(wěn),白樂水打了個哈欠:“有點餓了。今天中午也是派人取餐吧?!?/br>女獄警點頭:“這次派誰去?”白樂水:“這次絕對不用撲克牌定勝負,我的牌運太差了,贏不了?!?/br>頹喪的一句話說出來,換來其他獄警的陣陣笑聲,有人舉手道:“我去吧,我在這里呆膩了?!?/br>白樂水扭頭看過去,是紅發(fā)的艾倫。曾經(jīng)討好過女裝大佬顏黎扮的囚犯西蒙尼。在上一個副本中直到最后西蒙尼都沒有出來,這位紅發(fā)獄警嘆了好幾次氣,現(xiàn)在看來是轉(zhuǎn)頭忘腦后了。“你一個人?”白樂水問道。女獄警站起身伸展著身體:“我也去吧,隊長,坐久了身子骨都酸了?!?/br>白樂水瞧了她一眼,應(yīng)了:“記得貼著墻走,小心囚犯們。”“沒事,樓梯口就在正門旁邊,囚犯不會撲上來的。”艾倫笑嘻嘻的擺手,低聲調(diào)侃道,“那個變態(tài)在那里盯著呢。”女獄警瞥了他一眼:“就算人家喜歡穿那種衣服,也不要隨便說人變態(tài)?!?/br>艾倫嘿嘿一笑:“沒事,他又不會聽到,你看他……”艾倫本想說你看他還盯著囚犯呢,結(jié)果一扭頭,就看到比基尼男人一雙陰冷的目光瞧著這邊,緊緊的盯著自己,嚇得一哆嗦。“記得道歉?!卑讟匪粗旅娴那舴競儯S口道。艾倫:“……巧合吧,這么遠,他怎么可能聽得到?!?/br>白樂水:“挨揍我不去救你?!辈皇侨说臇|西,當然聽得到。艾倫撓了撓腦袋,最后一屁股坐下了:“要不,我還是再坐一會吧?!?/br>白樂水嫌棄的瞅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道:“行了,我替你去吧,正好出去透透氣。”樓梯是貼著墻壁建造的,白樂水和女獄警下來的路剛好可以躲過危險區(qū)域,順利來到門口。比基尼男人沒好氣的看著他們:“怎么,那個紅毛的不敢下來了?”白樂水一笑:“他向來狗嘴吐不出象牙,您別生氣?!?/br>比基尼男人哼了一聲,沒說話。只是搬著椅子微微往后挪了挪,讓出一點位置讓兩個人出去。白樂水:“多謝。”女獄警的視線不敢放在比基尼男人身上,只是快速的一點頭,溜了過去。等走遠后才對白樂水說道:“我對他穿什么衣服沒意見,就是他下面那塊布料真小,都要看見了……”白樂水:“別看唄?!?/br>女獄警啞然,小聲嘀咕了兩句,就不說話了。來到餐廳,只看到幾位不用帶囚犯的獄警在就餐,白樂水環(huán)顧一圈,沒有看到阿加塔。取餐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阿加塔今天中午沒來用餐嗎?”站在后臺正在將餐盒放進袋子里的廚師想了想說道:“沒有?!?/br>女獄警問道:“你要找阿加塔?囚犯那邊有什么事嗎?”白樂水:“我有一件事想要確認,得去找她一趟?!闭f完發(fā)愁的看著三個手提袋的餐盒,面露猶豫。女獄警立即道:“我自己可以送過去?!?/br>白樂水:“沒問題?”“沒事,用餐盤端著就過去了。路不遠。”女獄警自告奮勇道,“你有要緊事就去辦吧。”“多謝。”白樂水說,“我還真的是有很要緊的事情?!?/br>女獄警先一步端著餐盤走了,白樂水又打包了一份,然后提著去了阿加塔的艙房。從阿加塔手里接過工作后,他不僅看到了不同隊伍的獄警和囚犯住的艙房分布,也知道了阿加塔和前船長布萊的艙房門牌號。這兩人不愧是關(guān)系不好,兩人住的層數(shù)都比較高,一個是十層,一個是十二層,但距離很遠。阿加塔住在左側(cè)靠船頭的位置,布萊則住在船尾,就算日常出門,這兩人也絕對沒有碰到的可能。白樂水提著餐盒來到十二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