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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九什么都沒說,掀開被子躺了下來。花黎覺得他無趣,往他身邊湊了湊:“你呢?你有沒有想過你日后成親會是什么樣的?”殷九裝作沒聽到一般閉上了眼。花黎最煩他這一副高人一等,與世無爭的樣子,伸手撓殷九的肚子,殷九再冷淡對這招也沒發(fā)自,彎起腰抓住花黎的手。“要睡就睡!別給我搗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花黎今個兒就跟他杠上了。殷九甩開花黎的手,蓋好被子,“我不會成親的......”“嗯?”花黎沒想過他會這么回答自己,“為何?你長得這么好看又不缺追求者,我記得天界不是又個碧桃仙子暗戳戳喜歡你好多年嗎?”“不為什么......”殷九閉上眼裝作睡覺。“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覺得當(dāng)年你嫁給我父王,名聲上過不去,”花黎扭頭看著殷九,“沒事,我父王走了,現(xiàn)在我們家我做主,我給你寫封休書,讓你恢復(fù)自由身不就成了?!?/br>“......”殷九把被子蓋到臉上,悶頭睡。花黎知道他生氣了,不敢再問,乖乖地縮回被子里,往殷九那邊挪了挪。“我就是覺得紅色最襯你,”花黎小聲地說,“上次你穿了一身素,想看你穿一身紅?!?/br>殷九翻了個身背對著花黎,“你小時候是和麻雀一起養(yǎng)大的嗎?話這么多!”“不說了,不說了,”花黎捂住嘴。他鬧得歡,睡得也快,沒過一會兒殷九的身邊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隨后一雙手朝著殷九的腰探了過來,將殷九摟在懷里。不知為何,每次當(dāng)后背傳來花黎的氣息的時候,殷九都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當(dāng)確認(rèn)了花黎真的睡著了之后,殷九才會伸手碰一碰他的指尖。他荒誕不經(jīng)的歡喜,他匆忙逝去的心動。殷九不斷告訴自己結(jié)束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是每每嗅到這個人的味道,心口就像缺了一塊什么東西一樣。當(dāng)年在那間破舊的柴房里,花黎給他的,不只是一碗藥湯。那些后妃看不慣殷九,其中更有些人早被天界買通,就是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弄死殷九,讓他再也不能威脅到天帝的地位。殷九的屋子被放了毒蛇,被子里塞滿了稻草,連瓦片都被人掀走。那個時候,花黎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抱著自己寢宮天蠶絲制成的錦被,睡進了那個骯臟冰冷的柴房。他把那群后妃聚在一起,說今日他便和殷九同吃同住,若是某些人陰損的招數(shù)不小心傷到自己,甭管背后站著的是哪界的帝王,哪個名門望族,他花黎都給你鬧得雞犬不寧、寢食難安。那個時候,花黎也是抱著自己,用稀薄的靈力修補殷九寸斷的筋骨。他還告訴殷九,自己日后會好好修煉,多整點靈力來幫殷九。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如果沒發(fā)生那些事情該多好......可是花黎啊花黎,你曾經(jīng)對我那么好,又為什么要把我囚禁在離魂天內(nèi)千刀萬剮,剖心開腹呢?※※※※※※※※※※※※※※※※※※※※求評論~求收藏~第13章睡夢里,殷九又回到了百年前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里。殷九其實對花黎說了謊,花黎的父王確實是在狼王宴的第二天就把殷九趕出了離魂天,但是殷九后來收到了花黎的飛鴿傳書,重又回了離魂天。但是沒想到那一去,就是如同踏入阿鼻地獄。每晚魔界的月光灑入西窗,就是殷九見到花黎的時刻。那個冷血的、可怕的、讓人覺得陌生的花黎。殷九被吊在花黎的寢宮里,手腕被磨出一層又一層的血痂,身上全是花黎用各種刑具折磨出來的傷口,刀?傷、炮烙、鞭痕、甚至還有毒蛇的咬痕,殷九的身上幾乎就沒剩下一塊好rou。“你的心在哪里?”每天,花黎都會問他這個問題。可殷九根本聽不懂他在問什么。剛開始,殷九還能忍受這些刑罰,到后來他發(fā)現(xiàn)花黎根本不是想知道那個答案,而是出于愉悅才折磨自己。到后來,殷九實在無法忍受,他開始乞求花黎放過他。天將殷九,天界最驕傲的人,最終低下了頭。殷九什么低三下四的話都說遍了,但是花黎還是不肯放過他。花黎一遍遍的問著那個殷九根本就無法回答的問題:“你的心在哪里?”直到有一天,那天花黎沒有問殷九那個問題,而是直接告訴殷九:“我自己來找吧?!?/br>然后他就拿著那把刀,劃開了殷九的身體。殷九從夢中驚醒。也不知道是花黎抱得自己太緊了,還是被夢中可怕的場景嚇到了,殷九出了一身的冷汗。背后的花黎卻愉快的打起了小呼嚕,像魚兒吐泡泡一樣,一串一串的。殷九轉(zhuǎn)過身,將花黎摟在了自己懷里,睡著了的花黎不自覺地蹭了蹭殷九的胸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了上去。當(dāng)年在那個破舊的柴房里,他們兩個也是這樣互相擁抱、互相取暖。那時的殷九就像從來沒吃過糖的孩子,一下子掉進了糖罐子里。所以殷九自始至終都認(rèn)為,當(dāng)年在離魂天內(nèi)那樣欺辱自己的人絕對不是花黎。哪怕他沒有證據(jù),哪怕當(dāng)年花黎對待他的手段如此陰毒,殷九卻固執(zhí)地信了百年。他的花黎,應(yīng)當(dāng)是那個吊兒郎當(dāng)、荒唐度日的貴公子,就像現(xiàn)在這樣。第二日花黎起床時,殷九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花黎和丫鬟打聽殷九的去向,才得知殷九去了黃泉路盡頭的冥府。丫鬟和花黎說,殷九在冥府也是有差事的,不過殷九不常去,偶爾去兩次也都是冥府之主有求于殷九。花黎記得殷九提起過,冥府之主曾教授過殷九搜魂術(shù),恐怕這也是殷九欠下的人情債吧。花黎閑著沒事,只能跑去逗承歡。承歡到了入學(xué)堂的年紀(jì),每天撒嬌哭鬧耍寶,就是不肯去學(xué)堂。一門心思地想著呆在當(dāng)鋪里給殷九當(dāng)一輩子的伙計,殷九說他沒出息,他還樂呵著說自己就喜歡錢。不過殷九強硬起來也可怕的很,這不承歡前段時間不去學(xué)堂跑去忘川河邊玩泥巴,被殷九抓到了,殷九訓(xùn)了他一頓還讓他把先生教的課文全都用手抄一遍。怕他偷懶,殷九就讓府里最閑的沒事干的花黎坐在承歡旁邊監(jiān)督他。可花黎自己都是個玩心大的人,哪里能看得住承歡那只狐貍精,花黎以為這個年紀(jì)的妖怪都膽小怕事,把承歡扔到一邊自己去鬼市新開的賭場繞了兩圈,回來后就發(fā)現(xiàn)承歡就不見了。花黎把鬼市翻了個遍都沒找到承歡,正準(zhǔn)備找丫鬟去冥府通知殷九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