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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去占便宜,我是那種人嗎?”“說的好像那天晚上把離魂天所有能睡的床單都拿萬物化刃削成飛絮,就為了能和殷九睡一張床的人不是你一樣。”云弈一下戳破了花黎的謊言。“打?。 逼饺绽镆粋€云弈就夠花黎受的了,沒想到又加了個步惜雪,“說正事,殷九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br>云弈、步惜雪、花黎繼續(xù)商量著政務(wù),可站在一旁的宗將軍開始有些恍惚。等等,殷九是男的,花黎也是男的......他們倆也可以在一起......宗沛覺得自己好像突然被打開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門。※※※※※※※※※※※※※※※※※※※※求評論~求收藏~第25章花黎處理完政事正準(zhǔn)備找殷九問問他昨晚拉著自己的袖子到底打算要什么的時候,發(fā)現(xiàn)殷九已經(jīng)離開了魔界。問過宮女,才知道殷九回鬼界去了。平日里殷九這樣的不告而別多了去了,花黎也就沒怎么問,反正到了晚上殷九自然而然就會回來。可是殷九沒回來。花黎抱著被子輾轉(zhuǎn)反側(cè),給自己編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寬慰自己,諸如:殷九的當(dāng)鋪出了什么事,殷九被承歡纏住了,殷九的府邸需要修繕,殷九被承歡纏住了,冥府之主又有什么麻煩事拜托殷九,殷九被承歡纏住了......怎么想花黎都覺得一定是承歡那個狐貍精纏住殷九了啊!花黎掀開被子坐起來,讓自己冷靜一下。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冷靜不下來。如今花黎當(dāng)上魔尊不過月余,政務(wù)纏身,斷然不能拋下所有的事務(wù)去找殷九,可是就這么熬著花黎也睡不著。他索性披了件衣服,去了書房,看看白日里云弈交給自己的那宗案卷。說的是西北三都的礦山開采過度的問題,花黎想著遏制礦山的開采,可這么做會惹來魔界會不少以礦石為生的商人,鑄劍師的抱怨。而且,根據(jù)云弈的調(diào)查,礦山的開采量是在熾天魔尊在位第十年之后突然暴漲的,云弈隱約覺得這背后有什么隱情。剛好夜深,花黎也借著這個機(jī)會好好理一理整件事的思緒。燈火如豆,花黎沉浸在政務(wù)中一點兒倦意都沒有,他放下手中的案卷。他還是覺得整件事都很奇怪,西北三都的礦山開采過度,可西南和東南的礦山卻一點問題都沒......花黎打算明日等云弈過來,和他商量著選一位可靠的官員,去西北三都實地看看出了什么情況。突然,花黎聽到了房頂上傳來了窸窣的聲音。花黎警覺地將桌上燭火化作刀刃,捅開天花板,直刺天空。并將手中握著的毛筆化作尖銳的刀,出房門看看情況。花黎騰空而起落在了黛瓦之上,沒成想?yún)s看到了殷九。殷九握著一縷燒焦了的斷發(fā),黛瓦上還有一根被攔腰砍斷的蠟燭。“殷九?怎么是你?”花黎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遇到殷九,他以為殷九還在鬼界沒回來,“你怎么在這里?”殷九嫌棄地丟掉了自己被燒焦的頭發(fā),“說來話長......”“那你說吧,”花黎盤腿坐在了黛瓦上,擺出一種殷九不給個合理的解釋他是不會罷休的樣子。“嗯......我昨日去了人界尋之前在離魂天服侍過的宮女,那位宮女跟我說當(dāng)年你曾經(jīng)把七寶轉(zhuǎn)魂鈴掛在床頭,所以我推測你當(dāng)年被人奪舍可能與七寶轉(zhuǎn)魂鈴有什么關(guān)系,”殷九道,“所以今日我醒后就去了鬼界,問冥府之主這七寶轉(zhuǎn)魂鈴的由來,他說,是佛尊送給上一任冥府之主的,他也不知道具體有什么用。然后......我回當(dāng)鋪看了一眼,承歡纏著我?guī)退垂φn......”花黎心想,我就知道和這個狐貍精有關(guān)。“然后,就看到了現(xiàn)在......”殷九道。“沒了?”花黎問。殷九點頭不語。“那你為什么待在我書房的房頂上?我差點把你當(dāng)成刺客。”花黎注意到了殷九手里的那縷被燒焦的斷發(fā),恐怕是剛才那化作刀刃的燭火,無意間傷到了殷九。“我......”殷九一副上刑場的樣子,大義凜然地說出了那句話,“迷路了?!?/br>“啥?”花黎還是第一次見到殷九跟個犯錯的孩子一樣,捏著自己的手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和平日里那個威風(fēng)凜凜的九將軍完全不一樣。“就是......迷路了,”殷九道,“有什么好問的,這地方這么大,還不許人迷路嗎?”花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行,我?guī)慊厝?,把手給我?!?/br>殷九愣了一下,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花黎就已經(jīng)抓著他的手。“昨天喝了酒還能找回來路,清醒了怎么反而找不到了,”花黎嘲笑著殷九。殷九把臉偏到一邊:“我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我是找不到你?!?/br>花黎心里一暖。“什么?”花黎怕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我......從鬼界回來之后,去了你的寢宮,發(fā)現(xiàn)你不在那,”殷九道,“然后我就去找你,熾天魔尊把離魂天擴(kuò)建的太大了,夜里又黑,我找不到你......”好不容易見到一個燃著燈火的地方,殷九飛奔過去,結(jié)果被花黎那變成刀刃的燭火燒了頭發(fā)。說起來還有點委屈巴巴的。“以后......”花黎舔了下唇,“我會等你回來的?!?/br>“嗯?!币缶欧次兆』ɡ璧氖帧?/br>“那你以后......”花黎問,“能不能不要離開得太久了......早一點回來......”“好?!?/br>“然后去哪兒都提前和我說一聲,如果我要找你,我好知道該去哪里找,”花黎道。“好?!?/br>“留在我身邊陪著我?!?/br>“好。”花黎深吸一口氣,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那句話:“永遠(yuǎn)都不離開......”殷九的手抖了一下,“......好?!?/br>花黎不可置信地看著殷九,殷九的耳垂紅的仿佛能滴下血來。花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答案,萬一是自己耳朵不好聽錯了怎么辦?可是他又沒有勇氣再問一次。殷九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重復(fù)了一句:“我說,好?!?/br>在魔界極寒的夜里,花黎第一次覺得不那么冷了。他答應(yīng)了,他答應(yīng)了要一直陪著自己,他答應(yīng)了永遠(yuǎn)都不離開。他的殷九......他在離心洲一瞥傾心,在花轎里二見傾情的殷九......他情毒入骨,他藥石罔顧,他冒著生命危險用了萬物化刃最高形態(tài)要去救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