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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被花黎摟抱著。殷九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像是暖床的床奴,還是另有圖謀的那種。花黎的書案與床榻之間隔了個屏風(fēng),因而花黎看不到殷九已經(jīng)睡到了他的那一側(cè)床榻上。花黎聽到殷九的回答,心里不免有些心疼,殷九為了天界盡心盡力,到頭來不過是天帝手中一枚棋子,用完便棄,還是用最恥辱的方式。殷九看他沒回話,才意識到自己說的意思過重了,天界那些閑話殷九聽厭了,早就長出了一副厚臉皮,就算那些人當著他的面罵他,殷九頂多也就是拿出將墨劍削了人的頭發(fā)便是。他管不住別人的嘴,也管不住自己拔劍的手。“還是......”花黎正準備說還是不去比較好,可沒想到話還沒說完,殷九就打斷了他。“還是一起去吧,”殷九道,“我好久沒回過天界了,有些想念,更何況你在我身邊,他們也不敢說什么太難聽點的話?!?/br>看殷九堅持要去,花黎便提筆給西王母回信,言明自己與殷九都會出席。他擱筆后,便來到床榻,退去外衫,剛鉆進被褥里,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窩被人睡得暖洋洋的。罪魁禍首正裝作無事發(fā)生一般閉目養(yǎng)神,花黎戳破殷九的偽裝:“九將軍,你說說看我這側(cè)被褥怎么是暖和的?”殷九被抓了個正著,隨口扯了句:“我不小心睡到你那邊去了?!?/br>“第幾次了?”花黎扯了殷九的衣帶,威逼他如果不老實回答,就把這層褻衣給扯了。“第五次......”殷九當真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也不是很多嘛......”“九將軍這是怎么一回事?當我的愛人當夠了,想當給我暖床的床奴嗎?那你這做的可不夠格啊,”花黎解開殷九的衣帶,把手伸了進去,順著殷九的腰線往上游走。“不是......”殷九被他冰冷的手凍得身子顫抖,即便如此他也沒有狠下心來推開花黎。殷九在床第之事上又擔(dān)心又害怕,花黎顧及他的想法,便循序漸進地讓殷九適應(yīng)自己的撫摸。恐怕殷九這也是適應(yīng)了不少,竟然主動地開始往自己身上靠。事情的發(fā)展如同花黎預(yù)料的那樣。這么看來距離徹底吃掉殷九的日子不遠了。※※※※※※※※※※※※※※※※※※※※求評論~求收藏~第53章西王母的論道會向來都是談?wù)撔薜佬牡玫淖罴褕鏊?,論道會十年開辦一次。與會者魚龍混雜,無論修道者源于天界佛界還是魔界鬼界,只要西王母看上眼就會給一張請柬,請他來昆侖山山頂大談道法心得。可殷九從來沒去過,倒也不是西王母心高氣傲瞧不上殷九,而是殷九實在是看不慣某些賓客的嘴臉,收了請柬卻當作沒看見,等到了冬日生爐子的時候隨手燒了。西王母對他也是無可奈何,到后來西王母寧愿請殷九單獨來做客,都不給他發(fā)請柬了。為了赴會,殷九專門挑了件天界樣式的衣裳。當年在天界時,他鐘愛于白色與銀色,平日里穿著的衣服和盔甲都是這兩個顏色,可偏偏他是個將軍,動不動就染了滿身的血污。這可苦了那些為殷九浣衣的仙子,她們最后直接將衣服扔給殷九,讓他自己清洗。花黎與殷九遞交過請柬后,便正式入了論道會的大門。他倆剛一進去,整個論道會都安靜了下來。眾人紛紛停下看著兩人,以及兩人緊緊握住的手。花黎覺得有趣,湊過去對殷九說:“當年我赴宴可沒享受過這種待遇?!?/br>殷九煩他貧嘴,“那你以后有的享受了,我每次赴宴都是這個待遇。”剛好玉笙寒也來了,他趕緊上前打圓場,和花黎二人交談,眾人的注意力這才從花黎和殷九身上移開。玉笙寒下葬了樊姬,承歡剛開始還有些不太適應(yīng)青丘的生活,如今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承歡很喜歡meimei,要是玉笙寒有事,都是他看著meimei。玉笙寒看周圍人不再注意他們,便主動提到了紅葉樓。他掏出一疊圖紙交給殷九,上面畫著紅葉樓在消失前的蹤跡,希望殷九能幫他分析能不能找出什么線索。殷九收起圖紙,許諾自己回去后會好好調(diào)查。殷九和玉笙寒聊得起勁,花黎見他倆都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和殷九說了句自己去另一側(cè)看看故友。等殷九聊完紅葉樓回頭找花黎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到了論道會的最角落,殷九打算過去與他匯合,沒想到自己的手臂卻被人扯住了。殷九回頭去看,發(fā)現(xiàn)那人正是天界的大皇子——兆闔。殷九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覺得,以后出門得看看黃歷,倒霉也不帶這么倒霉的。若是讓殷九寫一個最討厭的人的排行榜,第一是天帝,第二就是大皇子兆闔,當然有時候大皇子能夠躍居第一,并連續(xù)拔得頭籌。“你給我滾過來!”大皇子壓低了聲音,但語氣里的憤怒依然不容小覷。殷九嘆了口氣,生怕他鬧出什么事來,老老實實地跟了過去。兩人走到一處假山后,殷九連“大哥”二字都還沒喊出來,便被兆闔的長鞭抽了一下,殷九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被抽倒在地。殷九抹了下嘴角的鮮血,撐著身子準備坐起來。“不要臉的東西!”第二辮子又是劈頭蓋臉地打在了殷九的額角,“睡完爹睡兒子!當年夫子教你的禮義廉恥都教到狗肚子里面去了是嗎?”殷九沒有作聲,就在他第二次試圖站起來的時候,大皇子一揮長鞭,纏住了殷九的小腿,然后順手一拉,殷九便被拉扯到他腳邊。大皇子絲毫沒猶豫,直接踩在了殷九頭上。殷九的發(fā)冠散亂,半邊臉被踩在土里。“父王給你寫了那么多召回令,你居然都不理睬!”大皇子的腳加重了力度,“怎么,被男人干得神魂顛倒了嗎?”殷九顧不得這里還是西王母的論道會,祭出誅邪劍刺在了大皇子的腿上,大皇子吃痛,捂住小腿到底,殷九便趁這個機會站了起來。幼時屈辱的記憶涌上心頭......他都離開了天界,為什么他們還是不愿意放過他......他已經(jīng)什么都不要了......殷九不愿和大皇子做過多牽扯,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沒想到一位仙家剛好路過,看到滿臉鮮血的殷九和抱著腿痛哭流涕的大皇子,立馬嚷嚷起來:“殷九殺人?。⑷死?!”他尖銳的嗓子配著那副如同見鬼了一般的表情,立馬惹了不少賓客前來,眾人圍著殷九指指點點,再加上最近傳開了的流言,一時之間人人恨不得將言語化作刀子,一人一刀捅死殷九罷了。這里的嘈雜也引來了花黎,花黎看著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