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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一點,怎么睡著還是膈得慌?!?/br>花黎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可您是魔尊,怎么能總是......睡在地上呢?”懷敬道,“九將軍有時候不免有些太......恃寵而驕了?!?/br>在懷敬眼中,花黎再怎么寵著殷九,也不能讓殷九如此肆意妄為,在魔界把魔尊趕下床未免也太過分了。花黎知道懷敬是在為自己著想,也沒責怪他多管閑事,而是耐心地回答:“你可記得剛才把你們嚇到的那把劍?”“記得?!蹦前褎ν蝗幻俺鰜恚砂褢丫磭樍藗€夠嗆。“那是殷九的劍,是用來保護我的,”花黎道,“他若是恃寵而驕不把我放在心上,犯得著讓自己的劍滴血認主,用來護我周全嗎?”“可是......老奴知道九將軍對魔尊一片真心,但九將軍未免太過囂張了一些?!睉丫创笾懽拥溃拔疫€從沒聽說過誰家的妻妾能把夫婿從床上踹下來的?!?/br>“我寵的,”花黎打趣道,“殷九要是賢良淑德那就不是我喜歡的殷九了,再說了我被趕下床都是我自作自受?!?/br>花黎嘴上不認,心里卻清楚得很,要不是自己抱著殷九胡作非為,殷九也不會踹自己。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啊,那能怎么辦,睡地上就睡地上吧。他寧可用痛苦來換一時的歡愉。懷敬看著花黎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嘆了口氣。魔尊真是被殷九吃得死死的。可殷九最近胃口不太好。也不是生病了,也不是受傷了,就是突然地吃什么東西都沒有味道,平日里喜歡的東西吃了兩口就扔了。“害喜嗎?”花黎摸了摸殷九的肚子。“滾?!币缶排查_花黎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年少在軍營里生活留下的惡習,殷九總是會突然胃口不好,吃不下任何東西。平日里殷九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過段時間就會恢復,這些日子就少吃些東西就是了。殷九敷衍至極,可花黎卻不。他把哄殷九吃飯當成了頭等大事,每日必定敲著飯碗等殷九一起用膳。殷九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好,可吃不下就是吃不下,殷九硬塞也沒用。“要不,我給你做頓飯?”花黎問。“我現在只是吃不下去東西罷了,”殷九喝了口茶,嘲諷花黎,“要是吃了你做的飯,我就是活不下去了?!?/br>“那你之前遇到這種情況是怎么解決的?”花黎給他的茶碗添了水。“等?!?/br>“就這樣?”“就這樣。”在遇到花黎之前的殷九,可沒多少人能來關心他著間歇性的胃口不好。殷九也習慣得過且過,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可花黎卻不喜歡他這種敷衍的態(tài)度,派人去搜集魔界王都的特色小吃,捧到殷九面前,可殷九咬了兩口,便丟給了花黎。“你能不浪費錢了嗎?”殷九抱怨,“我說過過段時間就會好的,你別費心費力了?!?/br>花黎還就不信邪了。跟離魂天的廚娘打聽,廚娘建議花黎去弄些腌漬的小菜,能夠刺激食欲,開胃清口。花黎照做了。可殷九吃了一兩口之后,又沒了興趣,買回來的腌漬菜只能賞給宮女們。就在花黎沒了辦法的時候,離魂天的后廚送來了一只肥羊,花黎在后花園找了塊地方,架起了火堆,準備烤羊腿。殷九看著他興奮的樣子,也不忍心拒絕,陪著他一起胡鬧。刷滿了烤料和蜂蜜的羊腿被烤成了金黃色,上面密密麻麻灑滿了各色調料。肥膩的油脂落在火焰上,“啪嗒”一聲炸開了油花。“我小時候總覺得你一定天天過著這樣的日子,”花黎伸手烤著火,“篝火,燒烤,與妖獸斗智斗勇,守護四方的安寧?!?/br>“那些妖獸的rou都是酸的,大多數時候吃的都是咬不動的饅頭,”殷九解釋道。花黎撕下一片rou喂給了殷九,“好吃嗎?能吃得下嗎?”這幾日殷九因為胃口不好,消瘦了很多。殷九總說沒事沒事,可花黎放心不下。殷九嚼著羊rou,根本就咽不下去。但是他已經讓花黎失望這么久了,殷九不忍心讓他再為自己的飲食擔憂了。殷九壓制著反胃,將羊rou咽了下去,然后裝作美味的樣子,欺騙花黎自己吃得下去了。“真的嗎?”花黎差點把手里的羊腿給扔了。“真的......”“那你再多吃一點,”花黎撕下了一大塊rou,索性把一整根羊腿都遞給了殷九,“都給你,都給你。”殷九看著那一整根骨頭,眉頭緊鎖。花黎誤以為殷九是喜歡吃羊rou了,便問:“是因為喜歡吃羊rou嗎?那明天我就去找人買......公羊、母羊、山羊、綿羊、小羊仔、羊肚、羊心、羊腦、羊鞭......”“別!”殷九趕緊勸住了花黎。花黎看著殷九慌亂的樣子,便問:“你剛才又騙我,說自己胃口恢復了嗎?”殷九點了下頭,“你不必掛心,過段時間就好了,我從小就這樣。”“從小就這樣就是對的嗎?”花黎反問,“以前沒人心疼你,由著你自己餓肚子,現在我來心疼你,我怎么能讓你餓著......”殷九心里一軟,走過去抱著花黎。“我盡力找你能吃得下去的東西,”花黎撫摸著殷九的頭發(fā),“你別再騙我了好嗎?”“嗯?!?/br>※※※※※※※※※※※※※※※※※※※※求評論~求收藏~第65章“你就這么吃三口吐兩口也不是個事啊,”花黎拿著筷子敲了敲殷九的碗,“要不要讓離魂天的魔醫(yī)來給你看看?”“不必,”殷九喝了口茶水,他是不太懂花黎為何這么著急,他是天界的仙族,早已脫離了人世中那種需要靠飲食來維持生命的生活。花黎伸手奪走了他的茶碗,“聽我的?!?/br>花黎轉頭吩咐懷敬去叫魔醫(yī)過來,殷九揉了揉眉心。他似乎很抵觸看大夫這件事,坐在椅子上如同坐在針氈上,不安地想要逃離。懷敬請了魔醫(yī)過來,那魔界的大夫放下了肩膀上背著的藥箱,給殷九切脈,問診。“九將軍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食欲不振罷了,我開幾副藥調理一下便可,”大夫取出紙張,提筆為殷九配藥。“我這飯都吃不下,還能吃得下藥嗎?”殷九反諷著大夫,“不必開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最清楚。”“這......”大夫拿著筆,也不知道是該寫還是該撂下。“聽我的,開藥,”花黎敲了敲桌子,警告殷九,“生病了就該吃藥,你又不是大夫。”殷九白了花黎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