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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練練劍法?;ɡ枳铋_始總愛坐在長廊下看他舞劍,時不時地還搖著小扇子給九將軍助興??删艑④娨稽c都不買帳,還揪著他的耳朵,把他從椅子上拽下來,過來一起練劍。萬物化刃練起來太毀壞東西,殷九便扔了將墨劍給花黎。這下可好,練的劍不情不愿,練劍的人也不情不愿。花黎從小體弱,他父王便不怎么逼迫他習(xí)武,因而花黎一聽到練劍,眉頭皺在一起,看起來宛如一個包子。殷九比劃,他便跟著后面敷衍地練。殷九練劍素來都是一心一意,練著練著便沉淪進自己的世界之中,無暇顧及周圍發(fā)生了什么。花黎看自己這渾水摸魚的模樣,殷九也發(fā)現(xiàn)不了,所幸拿著將墨劍在樹上寫字,在地上鑿洞。到后來殷九沒看住,花黎倒好,在地上燒了堆火,拿著將墨劍戳著火堆。等殷九注意到的時候,將墨劍已經(jīng)被糟蹋得不成樣子,殷九嘆了口氣,走到花黎的身后,正準(zhǔn)備嚇?biāo)惶?。沒想到將墨劍先感知到了殷九的氣息,跑到了殷九面前,死都不回花黎手中。殷九看著將墨劍沾滿了泥巴的劍身,嫌棄地拿了汗巾擦拭。“我......”花黎怕殷九責(zé)備自己,老實地站在殷九面前認(rèn)錯,“我沒這個練武的習(xí)慣......”殷九放縱了花黎,“算了,大不了有什么事我保護你。”花黎聽了心里一暖,蹬鼻子上臉地抱著殷九,“這就對了嘛,反正九將軍這么厲害也不用我出手。遇到什么危險我負責(zé)躲在你身后就行了!”殷九滿手都是將墨劍上沾惹得泥巴,推了下花黎,在他的臉上留著一圈泥巴印記。可花黎毫不在乎,繼續(xù)往殷九身上蹭。“別鬧,臉上都是泥巴,”殷九耐著性子將汗巾翻出干凈的那一面,擦了擦花黎的臉,“也就是你命好,突破了萬物化刃的最高形態(tài)。”說起來這個,殷九還真的有些吃醋。修道者們誰不期盼某天被一本神功秘籍給砸到了腦袋,從此之后練成稀世神功,打遍天下無敵手,名揚六界。殷九自然也是這么想的,雖說原本的九將軍在六界之中本就是強者,但是......終歸比不上某些絕世高手。可花黎這個平日里都不怎么修煉的人,卻白撿了稀世武功。每次一想到這里,殷九就想扯著花黎的臉,好好宣泄自己的嫉妒心。“有啥好啊,”花黎哼哼著,“我還沒捧熱乎就換了個身體,更何況為了那該死的最高形態(tài)......我爹因我而死,你也因我而受傷?!?/br>殷九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沒事,”花黎知道殷九是個武癡,沒往心里去,“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殷九理虧,咬著嘴唇不敢再說話,一心一意地擦著手中的劍。花黎湊了過去,“我沒生氣......”“嗯......”殷九心里懊惱,自己說話怎么不過腦子,那百年前的事情終歸是花黎心里的一個結(jié),而所有事情的起因就是花黎突破了萬物化刃,如今自己倒拿這件事來調(diào)侃花黎。“九將軍若是覺得對不住我,就過來親我一口,怎樣?”殷九蜻蜓點水般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其實說來倒也奇怪,”花黎自顧自地跟殷九解釋,“萬物化刃的最高形態(tài),原本就是一個死局?!?/br>萬物化刃,原本就是將身體里的靈力注入別的物品之中,將那些物品扭轉(zhuǎn)成為刀刃的模樣。因而靈力越強的人,能夠扭轉(zhuǎn)的物品就越多,所以這是個在群體作戰(zhàn)中相當(dāng)好用的術(shù)式,以一敵百不成問題。而萬物化刃的最高形態(tài),是將靈魂與rou體化作刀刃。這也就意味著,使用萬物化刃的人,必須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別人的rou體或者是靈魂之中,繼而將對方的rou體與靈魂扭曲成刀刃。這原本就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術(shù)式。除了人界完全不懂得修煉的凡夫俗子,任何修道者的靈魂與rou體都有著獨特的脈絡(luò),一旦身體里進入了新的靈力,都會被身體的脈絡(luò)所吸收。所以萬物化刃的最高形態(tài)根本就不可能實現(xiàn)。除非孤注一擲,將體內(nèi)所有的靈力打入他人身體之中,覆蓋原本的靈力走向,強行扭轉(zhuǎn)其身體構(gòu)造。但這么做的話,使用萬物化刃的人就會因為靈力枯竭,而迅速死亡。“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殷九清清楚楚地記得,朱厭身上鉆出皮膚的白骨,那分明就是花黎將朱厭的骨頭化作刀刃,穿透了朱厭的身體。“我不知道啊,”花黎一直以來也很疑惑自己是怎么擁有這邪門的法術(shù)的,“我要知道我就開個私塾收錢,保證賺得盆滿缽滿。”殷九嘆了口氣,這人真是一天到晚沒個正形。“不過也算了,反正和現(xiàn)在的我也沒關(guān)系了,”花黎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這個身體挺好的,能吃能喝,能軟能硬......”殷九敲了下他的頭。“我說的是實話,”花黎抱著頭委屈,“我要是被你打傻了怎么辦?”殷九揉了揉花黎的頭,“你傻了我養(yǎng)你。”“真的嗎?”花黎還以為殷九會說把自己賣了掙錢。“假的!”殷九好不容易沒懟花黎,結(jié)果花黎自己卻不相信。花黎當(dāng)作自己沒有聽到的樣子,抱著殷九又啃又親。兩人膩歪起勁的時候,負責(zé)守衛(wèi)離魂天的宗澄來報,龍宮三太子求見。花黎趕緊去換了身干凈衣服,洗了把臉,去見三太子。三太子穿著一身水藍色的長袍,著淡紫色的外紗,眼角有著****淤青,似乎剛和誰打過架。其實不止三太子,狼王和晝旅也一起過來了,玉笙寒則因為要帶承歡那個無法無天的娃所以沒來。幾人剛一落座,便看見坐在花黎身邊的殷九,正氣定神閑地捧著一杯茶水。狼王和三太子面面相覷,怎么突然把殷九叫來了?花黎連忙說道:“忘了和你們說一聲,我如今和殷九在一起,已經(jīng)互相表明心跡了。”狼王心里咯噔一聲。高還是花黎高,敢睡天界九將軍。既然說明了殷九在花黎心中的地位,其他幾人也就不再質(zhì)疑。龍宮三太子開始說著自己臉上傷口的來源。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就是聯(lián)姻的事情。老龍王非要三太子娶北海龍王的公主,而三太子喜歡的卻是南海的蚌精。為了這事,老龍王對著三太子一頓教訓(xùn),甚至連家法都拿了出來,逼迫三太子就范。三太子不愿意,大鬧東海之后,便離家出走,去狼王那里躲了一段日子。可狼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