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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卻被男人快一步輕咬耳垂,將腦袋按下去。仿佛被利劍刺過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別動?!?/br>鈍得不像話。讓他無端聯(lián)想起了中的攻二趙沂,被火灼傷的嗓子,啞得幾乎說不出音節(jié)。卻也平添幾分性感。謝方舟覺得這幾天被meimei成功洗腦,干什么都能聯(lián)想到這篇文。他都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誰會對他做這事兒。但所在之地,確定不是醫(yī)院,倒像是酒店。謝方舟不想被人睡得不明不白,問他的身份:“你是誰?”男人敢做敢認(rèn),坦言道:“趙沂?!?/br>謝方舟腦袋嗡的一聲,當(dāng)即思緒變成一團亂麻,他想點根煙冷靜一下,可男人的動作不讓他有半分掙扎。大概過了很久,謝方舟才有空靜下來捋一捋。首先,他能明確感受到痛,不是做夢。其次,他病入膏肓,身體不可能承受這般折騰。再者,這么巧,這男人也叫趙沂,且嗓子毀了。良久后,謝方舟安慰自己,穿書就穿書了,ok,他能接受的。他看了眼睡在身旁的男人,據(jù)說很丑。身材倒是很棒,頸部以及背部線條緊繃,他背靠著他,昏暗的燈光下,能夠看到男人背上以及手臂上被抓出的紅痕。可即便如此,還是有著能讓人尖叫抓狂的質(zhì)感。謝方舟舔舔唇,沒時間欣賞他的身材,按照劇情走向,他應(yīng)當(dāng)偷溜出去,就此完成推動攻二愛上主角受的劇情。說不定他就能回西方極樂,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了。心里打定主意,謝方舟動了動,腰肢酸軟得不像話,好不容易支撐起來,臀部不著力,一個側(cè)翻,整個人撲在男人身上。不偏不倚地,他的唇在男人的耳側(cè)擦過。謝方舟使不上力氣,就這么趴在男人身上。男人動了動,輕笑幾聲:“怎么,還沒把你喂飽?”謝方舟:“……”不是啊,當(dāng)然不是這樣的。這樣那樣,反正謝方舟又被久久地要了一次,最后終于支撐不住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晨。謝方舟環(huán)顧滿地狼藉,不禁扶額。男人只裹了一條松松垮垮的浴巾,坐在歐式茶座旁,正在翻看什么。他側(cè)著身,謝方舟只能看到他一半邊臉,但這半邊臉,足夠要了他的命——臥槽臥槽!也太好看了叭!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好看!但據(jù)書中所載,趙沂毀容在另一邊臉,這邊臉好看成這樣,莫名地對另一半臉有了好奇。好奇心驅(qū)使,謝方舟打破沉默:“趙先生……”剛開口說話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啞得不像話,想到昨夜是他單身三十年來最瘋狂的一次,整個人騰的一下熱起來,也忘了自己想說什么。趙沂知道他已醒,站起身,身量頎長。謝方舟莫名感到有些壓迫,卻還是硬著頭皮抬眼看他。這一看,謝方舟呼吸都暫停了幾秒,也、也不是很丑嘛!那塊傷疤根本無傷大雅,反而,男人有點疤痕,更具魅力。是以主角受的第一人稱視角寫的,謝方舟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主角受是不是眼瞎。他愣愣地看了趙沂一會兒,趙沂已經(jīng)走到他跟前,遞給他一紙協(xié)議。謝方舟:“???”“簽了它,我對你負責(zé)。”謝方舟:“……!”劇情貌似有一點點崩。謝方舟腰部以下好像廢了,他靠在床頭,裝作滿不在乎地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我ok的?!?/br>可趙沂立馬戳穿他:“身子顫成這樣還不是第一次,倒是個寶藏男孩?!?/br>謝方舟:“……”趙沂點了點茶座上的一疊資料:“我查過你,欠了鄭家老三幾百萬,他有意包你,但如果讓他知道你被人睡過,以鄭老三的性子,相信不會放過你?!?/br>謝方舟突然想到他悲催炮灰的下場,知道此書的“謝方舟”是被人x虐至死的。幾股恐懼竄上心頭,嘴角微顫,他最怕被人虐打了,童年時期的陰影猶在腦海。“所以?”“所以,我?guī)湍憬鉀Q麻煩,你讓我睡,就這么簡單。”這言論挺混賬的,但作為一筆交易,還是在解決生死這樣的大事上,似乎還是他賺了。趙沂見他在思考,不想逼著他:“你衣服太難脫都被我撕爛了,房間我續(xù)著,等我開完會回來,你有足夠的時間考慮清楚。”謝方舟:“……哦?!?/br>從穿書到奉獻自己的第一次,再到被人冠以負責(zé)的名義睡他,謝方舟的腦袋還是懵的。來到異世界,弱小、可憐、無助……他關(guān)心的只有一件事:“趙先生,您有癖好嗎?”他怎么能確定虐死他的主兒是鄭先生還是趙先生。趙沂笑笑,靠近他,反問:“昨晚,我溫柔嗎?”謝方舟幾乎沒多想,就說:“溫柔的?!?/br>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不矜持,全身開始熱起來。趙先生又靠近一點:“你舒服嗎?”謝方舟臉頰通紅,這個男人也太直白了。他有些疼,但第一次不可避免。心里想著推開他推開他,不能讓他見到自己羞紅成這般,嘴巴卻很誠實:“舒、舒服的?!?/br>說完,整個人燙得不像話。第2章簽約謝方舟三十歲,早已過了不知羞赧為何物的年紀(jì),卻被趙沂撩得像只熟透的蝦。他恨不得有一條縫鉆進去。太羞恥了。但年齡告訴他,他必須成熟。于是露出幾顆大白牙,強笑:“趙先生,那也是你伺候得好。”趙沂正當(dāng)著他的面,褪下浴巾,穿上筆挺的西裝褲,聞言回眸:“現(xiàn)在就覺得我好,以后還不得求著我做?”謝方舟喉頭不自覺滾動兩下,這身材足夠他舔屏一年的,以致于話聽了一半:“求著你做什么?”趙沂挑起一邊眉毛:“做.愛。”論沒羞沒臊,謝方舟甘拜下風(fēng),于是拿起協(xié)議看。趙沂是甲方,他是乙方,第一條,甲方為乙方支付債務(wù),乙方讓甲方睡;第二條,頻率為每周三至四天,合約期限為一年;第三條,為使x生活和諧,乙方需和甲方同居;第四條,若乙方?jīng)]能完成每周任務(wù),則合約無限期延長。看著沒多大毛病,也沒過分要求,但總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有點像錢.rou交易。“趙先生,你是想包.養(yǎng)我嗎?”謝方舟問。趙沂已經(jīng)穿好西裝,將整個人襯得修長筆挺,謝方舟看了一會兒,然后偏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