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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棒,他拉著謝方舟:“來看看,我給你帶什么禮物了。”謝方舟想捂臉,那些東西就不看了吧。但這里就他們倆人,方才還做了那樣的事,看看也無妨。趙沂將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遞給他:“打開看看?!?/br>謝方舟依言打開,里面不是什么讓人捂臉的東西,而是一只手表。手表在燈光下亮閃閃的,非常漂亮。趙沂說:“這是BW最新推出的限量版情侶手表,你一塊我一塊,手表背面還刻了你我名字的其中一個字?!?/br>謝方舟手表背面是一個“沂”字,趙沂那塊有個“舟”字。“你專門找人刻上去的???”這份禮物不便宜,這份心意同樣不輕。謝方舟說,“趙沂,謝謝你,你對我太好了?!?/br>趙沂捏他耳垂,溫柔地笑:“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去?!?/br>他拉開行李箱,將其中的一件睡衣遞給謝方舟:“換上睡覺吧。”語氣是那么的平淡,神情是那么的自然。謝方舟展開衣服,瞬間張大了嘴巴,這……是睡衣嗎?比那件被趙沂撕爛的衣服還……他羞惱地問他:“這能穿嗎?”趙沂牽了牽唇角,隨即恢復(fù),淡淡回答:“你說喜歡不勒的,我才給你買這件,你別看它省布料,價格不小,我跨國給你帶來,你還不喜歡了?”謝方舟擺手:“當(dāng)然不是,只是這件本來就是女士里屬于短的那一款,我穿上就更短了?!?/br>趙沂心說就是要看你穿更短的。他裝作失望地說:“那你不穿就不穿唄,我在那邊這么忙,還給你找禮物,白費我一番心血?!?/br>謝方舟上輩子收到禮物寥寥,因此很珍惜。他做不出拒絕好心送禮物的事情,特別是,送禮物的人還是趙沂。他走進(jìn)衣帽間,將“睡衣”換上。當(dāng)他離開衣帽間,出來站到趙沂面前時,還是很不自在地扯下擺。趙沂拍拍身側(cè):“過來?!?/br>謝方舟乖巧鉆進(jìn)被窩,躺下。屋內(nèi)開著空調(diào),但他還是覺得有些涼。特別是背部,幾乎是鏤空的,只能裹緊被子。趙沂關(guān)燈,很自然地將謝方舟摟緊懷里,熟練得好像這動作做了不下百遍。他聞謝方舟的后背,用鼻尖蹭蹭他的脖頸,發(fā)出感嘆:“寶貝,你怎么這么香啊!”謝方舟被他蹭得癢癢的,聞言很無語,他們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你這樣抱著我能睡好覺嗎?而且我腦袋可沉了,會把你的手臂壓麻的?!?/br>趙沂將他抱得更緊:“不礙事兒,我力氣大?!?/br>“力氣大也沒用啊,”謝方舟強調(diào),“會被我壓麻的?!?/br>趙沂反問:“力氣大怎么沒用了?剛才在浴室,誰把你托起來那么久?”謝方舟:“……”你。謝方舟翻身側(cè)向他:“你別轉(zhuǎn)移話題啊,我擔(dān)心會把你壓麻了才這么說的。”“誰轉(zhuǎn)移話題了,你最終的目的就是不想讓我抱著睡覺唄,”趙沂強詞奪理振振有詞地說,“你現(xiàn)在不給我抱,這跟睡了人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人渣有什么分別?跟嫖完了人不給嫖資的嫖客有什么區(qū)別!跟……”謝方舟立馬捂住他的嘴:“……”什么跟什么呀!到底誰睡了誰!“你抱,你抱吧。抱多久都可以?!?/br>謝方舟算是怕了趙沂。剛下飛機又經(jīng)過幾番折騰,趙沂還生龍活虎地跟他聊天。“寶貝老婆,你說我有沒有進(jìn)步一點?”這語氣像是等待夸獎的小學(xué)生。謝方舟想了一會兒,不算弄前面的,除去酒店那一晚,就是浴室這一次,躺著和被人托著,似乎不好進(jìn)行比較。為了鼓勵老攻,于是說:“好像有點進(jìn)步。”趙沂語調(diào)上揚地“嗯”了聲,然后冷冷地說:“好像?有點?”他重生后為了他惡補了許多片子,技術(shù)就這么差?就這么得不到寶貝老婆的認(rèn)可?謝方舟卻沒聽出趙沂森冷的語氣,補充道:“對啊,躺著和被托著不好對比,不過你已經(jīng)進(jìn)步很大了?!?/br>相比第一次的毛躁和生澀,算得上質(zhì)的飛躍。趙沂氣得磨牙,隨后又輕聲笑開。謝方舟本能的一慌:“你笑什么啊?”趙沂已經(jīng)將他翻身過來,壓著,兩個人面對面:“不好對比?嗯?寶貝,你又在暗示我什么?”“我……我沒暗示,我從來沒暗示過你什么啊。”謝方舟慌忙解釋,“你是不是又想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了啊?”趙沂與他十指交纏,親親他的唇:“奇奇怪怪的地方不都是你引導(dǎo)我的?”謝方舟很無辜:“我沒有,絕對沒有?!?/br>他想推開他,可趙沂把他禁錮著動都動不了。“還說沒有?你才十八歲,正是精力旺盛的少年,又那么害羞,想要又不敢問我要,”趙沂低聲笑,語氣近乎有些無奈,“算了,還是我主動一些吧。”說得好像他是被迫的一樣,謝方舟哭笑不得,又有點點氣憤:“我沒有精力很旺盛,也沒有問你要,你走開啊,我不要我不要!”趙沂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吻到他喘不過氣來才放開。他碰了碰那處不一樣的地方,輕嗤:“呵!sao年!”第20章零花呵!sao年!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這樣那樣,這邊那邊,中間還從床上連人帶被地滾下來一次。氣人的是,趙沂非但不在乎,反而墊著被子,把他久久地要了一次。久到最后是怎么爬上的床都記不起來。謝方舟醒來的時候,他正趴在男人胸口,身上的睡衣就……算了,那叫睡衣嘛!趙沂這人有個壞習(xí)慣,放著好好的衣服不去脫,偏偏去撕,這價錢也不小啊。他現(xiàn)在在豪門圈中也算落魄了,錢這一塊可得省著點花。謝方舟起身,支起半個身子。半分鐘后……靠!又酸又痛,還是再趴一會兒吧。趙沂動了動摟著謝方舟的手臂:“醒了?”嗓子說不出的性感。謝方舟回答:“醒了?!?/br>嗓子說不出的沙啞。趙沂伸了個懶腰,側(cè)身把謝方舟摟在懷里,溫柔呵斥:“都第二次了,怎么還這么顫?”一說起這個,謝方舟又來氣,埋怨:“還不是因為你,我都說不要不要了,你說說看,昨晚幾點睡的?”趙沂睜開眼,回憶了一下:“凌晨三點?!?/br>他把謝方舟抱上床前看過時間。說完,倆人都愣了一下。春宵一刻,真的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