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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想嚇死我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喝點水催吐有沒有用?我去找數(shù)過來?!……”鴻的嘮叨跟連珠炮似的從嘴里冒出來,夙晨看著鴻的眼圈都紅了,仿佛自己快死了似的,自己滿心的愁緒和悵然全部消失無蹤,變成了哭笑不得。“停!我沒偷吃!”夙晨沒好氣道,“把我放下來!”“你的頭發(fā)……”鴻滿臉不信。“我只是快忘記自己本來的樣子,所以把巫力暫時封印,看看我原本長什么樣。”夙晨皺眉,“把我放下來!”鴻將夙晨放到地上:“真的沒事?”夙晨沒說話,他將頭發(fā)和瞳孔變回了銀色。鴻拍著自己的胸口:“別嚇我。”“哼。”夙晨冷哼了一聲。他怎么知道鴻會突然闖過來。“晨還能自己收起巫力?”松口氣后,鴻又化身好奇寶寶了。“當然能,平時為了保持實驗室中化學物性質的穩(wěn)定,所以我才一直保持巫力開啟狀態(tài)?!辟沓康馈.斔兄巩惸艿哪且凰查g,實驗室中不易保存的化學物質大概又完蛋了。真不知道自己矯情個什么!照什么“鏡子”!夙晨對自己產(chǎn)生了些許不滿。“巫力一直開啟?”鴻眼睛瞪得老圓,“不累嗎?”他以前見過的和揍過的巫,只能在關鍵時候用巫力,就沒見過一個巫能隨時隨地用巫力的。難道大部落的巫能這樣?“不累,消耗不大?!辟沓康?。鴻摸了摸夙晨柔軟的頭發(fā):“我們都知道你原來長什么樣子?!?/br>夙晨面無表情的拍開鴻摸他頭發(fā)的手:“雖然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但我肯定你想得太多?!弊约合氲?,鴻絕對猜不到!鴻笑了笑,轉移話題:“不管第幾次看,夙晨能將頭發(fā)的顏色在白色和黑色中來回變換都好神奇?!?/br>“不止白色和黑色?!辟沓康溃拔矣檬裁雌虻漠惸堋琢?,頭發(fā)的顏色會發(fā)生相應的變化?!?/br>夙晨打了響指:“比如我想讓巫力偏向劇烈反應……我的意思是燃燒和爆炸……”他的頭發(fā)變成了紅色。“如果我想最大限度的影響生物細胞……”他又打了個響指,頭發(fā)變成了綠色。“偏向吸收溫度的化學反應,即讓周圍溫度遍地?!表懼高^后,夙晨的頭發(fā)變成了藍色。……之后夙晨不斷打響指,頭發(fā)顏色不斷變化,甚至還能變得五彩斑斕。“變成銀色能力最全,但爆發(fā)性最低?!辟沓康念^發(fā)從彩虹色變回了銀色,“以后見到我頭發(fā)再發(fā)生其他顏色變化,別再大驚小怪。”鴻不僅眼睛瞪得老圓,嘴也張得老大,半晌合不攏:“晨、晨!你的巫力好厲害!我從未聽說會這么多巫力的巫!”“嗯,不過最好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被人太過依靠。炎黃部落現(xiàn)在這樣會自己解決問題的傳統(tǒng)非常好好,一定要保持這樣的傳統(tǒng)。”夙晨叮囑。他只想成為巫,不想成為神。他也運氣很好的遇見了信神卻不依賴神的部落。當人對人類的心智不自信,就開始幻想一個全知全能的存在,能解決自己所不能解決的一切;當一個人對人類的心智不自信到極致,他們就會將所有自己和別人取得的成功全都歸結于神的身上。一些愚昧的狂信徒為什么會匪夷所思的將一切歸結于神的保佑?因為他們不相信區(qū)區(qū)人類能做到這些事。就算某些成就表面上是人做出來的,那也一定是神的授意。人類不可能憑借自己有什么成就。如果炎黃部落依賴神,無論是神是那個奇怪的圖騰,還是身為穿越者的自己,最終都只會導致他們忽視自己的智慧,不再想憑借自己思考問題,他們作為人類的心智不再發(fā)展,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當這個時候,即使他帶領著炎黃部落創(chuàng)造了高度文明,這個文明也不過是連空中樓閣都不如的鏡中花水中月,當他一死,一切都會煙消云散。夙晨絕對不能容忍這一點。“我知道?!兵欕m然不明白為什么夙晨的表情會突然這么嚴肅,但他認可夙晨的做法。炎黃部落從誕生以來遭遇了太多天災人禍,即使現(xiàn)在他們擁有了巫,擁有了圖騰,擁有了一切,但是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他們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隨時想著自己會再次一無所有,是他們能延續(xù)至今的依仗。“對了,你摔了什么東西?”夙晨掃了一眼地上的碎片。鴻一拍自己的腦袋:“哦!唉!我把晨說的有顏色的陶瓷做出來了!好不容易才做出來的!”難受!想哭!夙晨:“……”離你做出陶瓷器才過去幾天?!你現(xiàn)在就把釉彩也搞出來了??。。。?!人、人類的心智和創(chuàng)造果然無窮厲害……第20章第一個安逸的冬季炎黃部落以前就喜歡用各種礦石顏料畫畫。他們部落沒有圖騰,戰(zhàn)士身上的圖騰都是自己畫上去的。他們通過比武和狩獵,由首領和巫評選出不同等級的戰(zhàn)士。每個等級的戰(zhàn)士,可以擁有在身體不同部位畫畫的權力。比如鴻就可以在全身畫滿圖案,但是他懶得畫。這家伙有相比原始人而言比較嚴重的潔癖。為了狩獵和生活,把自己弄一身泥污那是沒辦法的事,鴻也就忍了。沒事給自己身上涂顏料,他是瘋了還是傻了?在石器或者石壁上畫畫不好嗎?實在不行,在衣服上畫畫也成,但他堅決不會在自己的皮膚上畫畫。原始的顏料就是各種顏色的礦石加水調和,夙晨讓鴻研究釉彩的時候專門提醒鴻,很多礦石都有毒,遇熱毒性就會出現(xiàn),入口的陶瓷器可不能加顏色。鴻本想弄出釉底彩,但釉底彩倒是容易,覆蓋在彩繪上的透明釉卻不是一時半會人能弄出來的。最終鴻只弄出了釉上彩,即在釉表面彩繪涂色。夙晨撫摸自己狂跳的小心肝。還好還好,不過就是在已經(jīng)上釉的盤子上畫畫,鴻還不算逆天。他還真以為鴻連透明釉都燒制出來了。鴻聽著夙晨的吐槽,一臉震驚:“怎么可能?晨你在想什么?”燒制透明釉,就算運氣再好,試個幾百次還是需要有的吧?怎么可能幾天就弄出來。“如果我告訴你透明釉的原理,免去你實驗的時間,你是不是就能幾天之內給我搞出來?”夙晨問道。鴻使勁搖頭:“晨你想太多。就算知道怎么做,溫度和原料也需要一點一點試?!?/br>夙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小遺憾,他還真以為鴻有精準控制火焰溫度的異能呢。他自己都做不到,如果鴻能做到,他以后會省很多事。鴻蹲在地上,想要把盤子拼起來。夙晨本想將碎片掃進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