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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和前世沒多大區(qū)別。既然是個球,那就可以繞地航行。他還等著發(fā)現(xiàn)新物種新糧食,豐富食譜呢。……完成所有工作的夙晨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頭一歪,縮成一團倒在了炕上,鼻端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他懷里的橘子貓也縮成一團,喉嚨里也發(fā)出均勻的咕嚕聲。鴻一手木頭,一手圖紙,正準備問夙晨圖紙的問題,見夙晨抱著貓已經(jīng)睡著,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他將木頭和圖紙擱桌子上,上前將夙晨和貓一起抱起來。這兩只眼皮子抬了抬,感覺到熟悉的氣息之后,又沉沉睡去。鴻又嘆了口氣,把夙晨塞進被窩里,小貓塞進了枕頭縫隙里。夙晨條件反射的一滾,把獸皮被子裹在身上,裹成了蠶寶寶,繼續(xù)呼呼大睡。橘子貓也條件反射伸展身體,把自己卡進了枕頭縫隙里,繼續(xù)呼呼大睡。鴻輕輕搖了搖頭。去年冬天,晨還沒這么懶。果然是因為有了炕,屋里太暖和的緣故吧?…………夙晨的偷懶,并沒有減緩部落研究亞麻的進度。很快,鴻就召集人把紡織的機器鼓弄出來。紡織的機器都弄出來了,夙晨不得已,必須得頂著寒風出門了。看著那一排排的機器,夙晨半晌失語。第一次工業(yè)革命的開始標志,普遍認為是珍妮紡紗機。而珍妮紡紗機的出現(xiàn)原因,是飛梭的發(fā)明。飛梭嚴格來說,不算是一種機器,而是一種“工具”。織布機上裝了飛梭之后,織布效率大大提高,棉紗變得供不應(yīng)求,價格大幅度上漲,才有了后來珍妮紡紗機的出現(xiàn)。當然,市場規(guī)律非常cao蛋,珍妮紡紗機的出現(xiàn)讓棉紗不再緊俏,棉紗價格下降的同時,企業(yè)主也不再需要那么多紡紗工人,最后引發(fā)了工人們砸機器游行等一系列事件……咳咳,這些扯太遠了。夙晨清了清嗓子,道:“你們試過了?”珍妮紡紗機和飛梭都是基于棉紗制作的紡織機器。雖然現(xiàn)在部落里沒有棉花,但亞麻和棉花同屬于短纖維,紡紗織布有些步驟是共通的。所以夙晨的紡織機器,是基于飛梭和珍妮紡紗機的改良版。夙晨只是紙上談兵,具體改造工作還得鴻來完成。現(xiàn)在面前的紡紗機和織布機顯然和夙晨的圖紙差別有點大。不過考慮到圖紙中的紡織機器面前坐的是瘦小的紡織工人,而咱們這里全是五大三粗一圈可以打死一頭普通野豬的蠻荒人,這種改動必不可少。但機器上的雕花圖案,絕對是鴻不看場合的藝術(shù)感又發(fā)作了。“試過了?!兵櫮贸鲆粡埪椴?,“晨,你看能用嗎?”“你們試試不就知道了?”夙晨一臉疑惑,“麻布能不能用,還用我說?”鴻掃了自己身后那群欲言又止的臨時充當了一次紡織工人的族人一眼,嘆了口氣:“能用。但……這么簡單?”夙晨在腦袋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當我打出一個問號的時候,絕對不是我有問題,而是你有問題!織布很簡單嗎?如果沒有我給你們的紡織機器,哪里簡單了!鴻看出夙晨的不滿,解釋道:“我不是說這個紡織機器簡單,沒有晨,我們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來?!?/br>“我的意思是,大部落都會紡紗織布吧?紡紗織布這么容易,他們應(yīng)該有很多亞麻布。為什么他們那里的細亞麻布仍舊很珍貴?”霞使勁點頭:“我去過他們部落,他們的圖騰戰(zhàn)士穿的細麻布衣服,還沒有我們織的布柔軟漂亮!”夙晨撓了撓懷里貓的下巴。這個要怎么說呢……咱們技術(shù)不一樣啊。原始社會的紡織技術(shù),和工業(yè)革命的紡織技術(shù)能比嗎?這效率要不高,會有那么多失業(yè)的工人上街游行嗎?第98章殘疾人可以干的活“大概他們?yōu)榱朔怄i那一段歷史,連自己原本會的東西都忘記了。”夙晨拍了拍旁邊的亞麻織布機,道,“也可能他們當年雖然搶奪了那些紡紗織布用的機器,但把其他部落的工匠什么的都殺光了,機器壞了沒人會修,更沒人會造,所以現(xiàn)在他們紡紗織布做衣服,都是純手工?!?/br>“如果純手工,只拿著紡錘和梭子,處理亞麻纖維、紡亞麻線、織成亞麻布,你們想想,那得多麻煩?!?/br>夙晨說完之后,這群人順著夙晨的話思考了一下。沒有機器?純手工?只略微想了想,這一屋子的人就忍不住滿頭大汗。這也太麻煩了。怪不得細亞麻布那么珍貴。“絲部落的絲綢巾帛,也這么麻煩?”霞喃喃道。“啊,差不多吧。”夙晨想了一下養(yǎng)蠶繅絲織布的過程,道,“和亞麻不一樣,蠶絲……哎,你哥怎么還沒回來?”得知鳴砂去中部大部落聯(lián)盟,找絲部落的麻煩的時候,夙晨就給鳴砂畫了桑樹、蠶寶寶和蛾子的模樣,讓他搞點回來。絲部落將其作為部落機密,但既然能有家養(yǎng)的桑樹蠶寶寶,在當?shù)厣鷳B(tài)系統(tǒng)中,野生的桑樹和蠶寶寶也必定會存在。家養(yǎng)的搞不到,野生的只要認真找,肯定能拐點回來。不過夙晨雖然確定絲部落領(lǐng)地內(nèi),一定有野生的桑樹和蠶寶寶存在,卻不確定鳴砂能找到。按圖索驥,也得是本身就知道馬是什么動物的人才能找到千里馬;鳴砂從未見過桑樹和蠶寶寶,也不知道它們的生活習性,找不到很正常。比如鴻拿著夙晨特制礦石分類圖譜,仍舊搞不懂這個石頭和那個石頭之間有什么區(qū)別。這些石頭的顏色和紋理難道不是一模一樣嗎?夙晨:你眼瞎啊!夙晨就搞不懂了。鴻在用石頭磨顏料繪畫雕塑的時候,能把握住石頭每一處天生的神韻和紋理。一換成認礦石,他就跟突然被下了降智光環(huán)一樣,瞬間變成了白癡。簡直不可理喻。有鴻的例子擺在那里,夙晨不敢抱太大希望。“云姐已經(jīng)派人去接大哥了?!毕甲詮穆犘】到兴癹iejie”叫多了之后,也喜歡用“哥”和“姐”來稱呼云和鳴砂。云最初還挺不好意思。鰲部落好似沒有叫“哥”和“姐”的習慣。但夙晨看著云從冷面御姐,到一聽霞叫她“姐”,就笑開了花的模樣,就知道云很喜歡這個稱呼。“都快下雪了?!辟沓苦止玖艘痪洌瑢⒃掝}轉(zhuǎn)了回來,“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學會怎么紡紗織布,反正冬天出不了們,鴻,東川,你倆組織一下人手,把收獲的亞麻都用了?!?/br>鴻和東川立刻應(yīng)下,心里琢磨紡紗織布的事該交給誰。紡紗織布不是力氣活,只需要體力、仔細和一定的眼力。雖然老年人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