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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說話聲音太大,被周圍圖騰戰(zhàn)士聽見了,現(xiàn)在那群人正圍了過來,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十分憤怒,好似夙晨說了多么冒犯他們的話似的。夙晨撓了撓頭:“巫肯定能察覺自家圖騰力量是否衰弱,我以為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我怎么會知道,這么明顯的事他們都不知道?怪我啰?”夙晨看向山陽巫:“你真的不知道?”山陽巫臉色蒼白搖頭。夙晨皺眉:“不會吧?不過按照常識,一個部落分裂,怎么也會傷到圖騰。這一點你們總知道吧?”“我們被神靈懲罰,因神靈的命令分裂,這是拯救我們的圖騰?!贬啪谅暤馈?/br>“說這話你們自己信嗎?”夙晨聳肩,“你們這群怒氣沖沖對著我的人,信嗎?算了,你們要自欺欺人我不管,反正最后衰弱的又不是我家圖騰。要不要治病,要治病就給我態(tài)度放尊重點?!?/br>“還是說,你們想打一架?我可說好了,就算我們這里只有兩個人,滅掉一個自我分裂,導(dǎo)致圖騰受傷躲藏的部落還是很容易?!辟沓筷艘幌率滞?,“畢竟你們巫連自家圖騰受傷了都不知道,估計也沒法調(diào)動圖騰之力吧?”鴻無奈的回頭看了夙晨一眼。剛夙晨的確是無意間挑動了這群人的怒氣,但現(xiàn)在總是故意了吧?夙晨給鴻使眼色。既然這群人已經(jīng)生氣到亮圖騰紋了,與其慫,不如正面剛上去,把握主動權(quán)。慫了雖然能全身而退,但要拿到奶羊就難了??吹侥萄?,知道山陽部落還有其他和奶羊類似的變異品種,夙晨絕對不會放過這個部落。天部落盯著這里又如何?恒佑有本事來軒轅城單挑啊。“我不信!”山陽巫顫顫悠悠舉起雙手,全身巫之力發(fā)動,試圖與圖騰取得聯(lián)系。雖然沒有祭祀幫忙,但巫在緊急關(guān)頭,自有自己的一套辦法,與圖騰緊急聯(lián)絡(luò),取得圖騰的幫助。不遠的地方,正臥床小憩的老山陽巫,和坐在首領(lǐng)面前和首領(lǐng)商量事情的山陰巫同時驚得站了起來。他們感覺到了有人在運用巫力,強行溝通圖騰。回答我……求求您回答我……山陽巫跪在了地上,雙手舉起,抬頭看向天空。白雪深呼吸了幾下,也跪在了地上,舉起了雙手。自被驅(qū)逐之后,第一次運用了巫力溝通圖騰。在這處山坳上空,晴朗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云霧。……“快!肯定是驅(qū)逐之地!快帶我去驅(qū)逐之地!”老山陽巫杵著拐杖,顫顫悠悠沖出門。“山陽部落出什么事了?”山陰巫皺眉。“去山陽部落?!笔最I(lǐng)嘆氣,“山陽部落出事,山陰部落也會遭殃?!?/br>雖然他想極力維持山陰部落,這樣他才能維持自己的地位。但這不代表他想看到山陽部落出事。山陰巫點頭。他走出屋,皺著眉頭看向云霧的方向。……夙晨手指微微勾起,巫力從指間悄悄移動到面前跪著的兩人身上,悄悄延伸到圖騰之界。【找到了?!?/br>山陽巫和白雪突然感覺心頭一顫,瞬間與圖騰失去了聯(lián)系。兩人因強大的反噬之力倒在了地上,不斷咳血。天空中已經(jīng)形成了旋渦的云霧突然炸開,陽光重新灑在了這一片驅(qū)逐之地。正匆匆趕來的老山陽巫和山陰巫也心頭一顫,一臉驚駭?shù)目聪蛟旗F消散的方向。這時候,一道獸吼從云夢澤深處響起,驚天動地,居然讓云夢澤掀起巨浪!這聲熟悉的獸吼讓山陽部落和山陰部落所有人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云夢澤沉睡的巨獸又醒了?!為什么?!天巫不是說已經(jīng)將其封印了嗎?!……遠處,正在和長老會閑扯的恒佑突然站起來,看向了南邊。“巫,怎么了?”一人問道。恒佑撓了撓頭:“云夢澤的巨獸蘇醒了。天岳部落的圖騰已經(jīng)如此衰弱了嗎?唉,早知道它的力量那么弱,連封印個兇獸首領(lǐng)都只支撐得了幾年,我就不慫恿他們分裂了?!?/br>“算了,別管了。當年我分裂他們,不想出現(xiàn)一個可以和中部聯(lián)盟匹敵的部落聯(lián)盟,但又想他們繼續(xù)存在,成為中部聯(lián)盟的假想敵,這樣中部聯(lián)盟才會穩(wěn)固。”“現(xiàn)在有了軒轅城,已經(jīng)用不上他們了?!焙阌訑[了擺手,無視了這場異變,繼續(xù)和長老們閑扯。……“那就是云夢澤的巨獸?封印它的力量,和你們身上的圖騰之力類似,但比你們的圖騰之力更純粹?!辟沓窟h眺云夢澤。云夢澤在獸吼的那一瞬間,上空被低沉的黑云覆蓋,湖面也被迷霧封鎖,看不見具體情況,“封印那只巨獸的,應(yīng)該是你們天岳部落的圖騰。”“不知道為什么,你們圖騰力量突然衰退,導(dǎo)致巨獸封印松動?!辟沓繃@氣,“聽說是恒佑……天巫封印的巨獸?他用的你們的圖騰之力啊,你們的巫都是廢物嗎?溝通圖騰的能力,還不如一個外部落的人?”夙晨說的話越來越過分,但在場的人卻失去了和夙晨爭執(zhí)的勇氣。他們仿佛回到了今年前面對巨獸時,仿佛面對不可抵擋的天災(zāi)時那種恐懼和無力的時候。“我的確是廢物。那時候我的巫力衰退,白雪又得了重病,兩個徒弟一個比一個沒用,只能依靠天部落。”老山陽巫杵著拐杖顫悠悠的走過來,“你不是天部落的人,為什么你可以顯示出天部落的圖騰?”“天巫不也能用你們的圖騰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夙晨抱著手臂,挑眉,“說明我比天巫更強?哈,后面是山陰部落的首領(lǐng)和巫?這巫之力,比這個社恐山陽巫還弱。怪不得這么多年,你們連自己圖騰受了嚴重的傷都不知道。”“也怪不得你們明明知道天岳部落分裂會造成的后果,仍舊站在天部落那邊,堅持不肯與山陽部落合并。如果天岳部落合并,你們倆這種實力,哪當?shù)昧耸最I(lǐng)和巫?”“嘿,別對著我大呼小叫。我一生氣,你們這個首領(lǐng)和巫的性命就得交代到這。沒了命,權(quán)勢有什么用?給你們的墓碑上刻個首領(lǐng)和巫的頭銜嗎?”“哈哈哈,回頭看看你們山陰部落的圖騰戰(zhàn)士,他們好似都醒悟了,都用懷疑和憤怒的眼神看著你們?”“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利,分裂部落,重傷圖騰,你們有想過哪一天圖騰支撐不住了,消失了,你們統(tǒng)統(tǒng)變成無圖騰之人的后果嗎?”夙晨手腕翻轉(zhuǎn),手心朝上,掌心騰起一團火焰,火焰漸漸變成了一只身披鱗甲,斷角斷尾,遍體鱗傷,團成一團不斷抽泣的動物。這只弱小的動物身上散發(fā)出令人心悸的力量波動,讓在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