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逃生歸來的我只想學(xué)習(xí)、我在聊齋抽卡、開局一只鯤、穿成神明后我拯救了滅世暴君、斷代、沉迷你的信息素、萬里追夫、穿成帝企鵝的我賣萌成功后、秋日蟬、這么漂亮居然是Alpha!
席之空打起精神跟著江宴往外跑,穿過長長的走江宴拉著人跑進(jìn)了樓梯間,下了兩步臺階又退了回去,把人帶到了電梯口。他摁亮了電梯,席之空茫然地問他:“坐、坐電梯嗎…”江宴看他一眼,并不答話。電梯從頂樓下行,突然停在了四樓。席之空心中忐忑,一緊張就伸手抓緊了江宴的衣袖。江宴隨即不動聲色地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保安眉頭緊鎖的站在電梯門口,席之空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你們是哪個班的!”保安一聲中氣十足,震得一層的感應(yīng)燈一個接著一個亮起,照出席之空發(fā)白的臉。保安又問了一遍:“問你們兩個,不上晚自習(xí)在這里干什么!”江宴暗自做了個深呼吸,平靜道:“我們來幫老師拿東西,叔叔。”“哪個班的哪個老師!”席之空現(xiàn)在才恢復(fù)精神,他看著江宴的身影后知后覺松了一口氣。江宴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動,余光掃了一眼席之空,說:“思政處藺同瑞老師?!?/br>席之空一愣,這老師名字他聽都沒聽過。保安似乎也是在腦海里搜索了一會兒,不太記得有這么個老師出入這棟樓,他將信將疑道:“你說的這個老師是教什么的?”“哦,藺老師昨天才來報到的。我這里有他的電話,您需要打電話核實一下嗎?”江宴面不改色的把手機(jī)拿出來低頭翻了翻通訊錄,又說:“因為最近他要辦理的手續(xù)太多了,今天來就把身份證丟這里了。”保安擺擺手:“電話不打了,身份證我看看?!?/br>席之空知道從一開始江宴就在瞎編,這下好了,這個“身份證”恐怕兩人就要暴露。他幫江宴提著包里找了會兒,保安那表情幾乎都要認(rèn)定兩人在撒謊,他終于翻出了一個身份證。席之空瞄了一眼。臥槽?他真的有這么一個身份證?!保安把身份證拿過去仔細(xì)看了看,進(jìn)了電梯和他們一起下到一樓,把身份證號碼做了記錄,再把兩個人的班級做了登記。把身份證還給江宴,保安又說:“拿東西怎么還兩個人來了?”江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fā):“因為我有點害怕…”“多大的小伙子了,還害怕?!?/br>保安最終還是放兩個人走了。出了校門席之空一直耷拉著腦袋不說話,江宴背著書包手插在褲兜里,踢著腳下的石子走在前面。他見到被嚇壞了的席之空其實自己也被嚇壞了,知道這人從小就怕鬼怪的,但就是不知道他為什么非要晚上去那個地方找什么狗屁靈感。他簡直要氣死了。“喂,你…我說你什么好?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被嚇到了整整做了一個月的噩夢?”江宴越想越氣,實在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過頭問他。“我就是,寫不出來東西嘛我就想著……可能刺激刺激就想出來了。”席之空抱著手臂,也停下來抬頭和他說話。江宴比席之空高了四五公分,小時候高出一大截,席家父母還帶席之空去醫(yī)院做了檢查,醫(yī)生說是多方面的因素導(dǎo)致了他發(fā)育遲緩,及時處理就可以和同齡的小朋友一樣了。后來席之空終于追上江宴的個子,卻已經(jīng)習(xí)慣和他對話時微微抬頭。“那你刺激出來了嗎?”江宴問。席之空搖頭,老實說:“沒有……”有時候藝術(shù)源于生活也并不是很適用。江宴低聲罵了句白癡,轉(zhuǎn)身走得更快了。席之空追在后面問他藺同瑞是誰,他敷衍的答了句:“我表哥?!?/br>……狹窄的巷子里,席之空頭頂老舊失修的路燈閃爍著,江宴多走了幾步從街口把他送到樓下,借著那一閃一閃的路燈看清他的臉。“上去吧,早點睡,明天周末但是你也別睡得跟豬一樣?!苯缍趲拙?,朝樓道里努努嘴又說:“我看著你上去,趕緊的?!?/br>席之空一方面確實是害怕,一方面竟然不死心的重新考慮起了之前那個方案。他真的缺錢,因為在上學(xué)別的工作他又做不了,只能平時隨便寫點東西掙點錢。他有點著急,上前一步說:“江宴,跟你商量個事唄?”十分鐘后。席之空在廁所洗澡,江宴就趴在他床上看書。他和江宴商量讓他今晚就在他家睡,原因是他太害怕了。江宴打量他一會兒,掏出手機(jī)給江雯打了個電話隨便找了個理由說住在他家,江雯答應(yīng)了下來。一邊洗澡席之空一邊思考要怎么說才顯得沒那么驚世駭俗——他想“囚禁”江宴兩天并且采訪他找找感覺的事,好像無論怎么想都有點不可思議。怎么個囚禁法呢。他擦著頭發(fā)從里面走出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江宴往邊上一滾,他坐在撞上盤著腿,鄭重地提出了那個要求。“江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br>江宴皺眉:“你亂七八糟說的什么鬼東西?”“你被囚禁過嗎?”“……”江宴白了他一眼,翻身下床,“傻逼。”等江宴去廁所洗澡了,席之空坐在床上暗自嘆息,心道果然是不行。——可是江宴怎么知道自己說的囚禁是哪種囚禁呢?席之空不由得嘴角彎起賊兮兮地笑了笑,他搓搓手在客廳翻箱倒柜找了一會兒,終于在角落里翻出一截落了灰的繩子拿在手里。他想著江宴有一點點輕微潔癖,就用毛巾將繩子仔細(xì)擦了擦。一兩分鐘后他滿意的拿著擦干凈的繩子站在廁所門口,里面動靜一停,他高聲喊到:“你洗好了?”江宴沒說話,穿好衣服直接拉開門,還沒看清他手里的東西,就被他套住了。“……”他低頭看著手臂兩側(cè)的繩子,嘴角抽動:“你有???”席之空心虛地松了松手,“那個…你能不能讓我…讓我囚禁兩天?”“什么叫讓你囚禁兩天?”“反正明后天不上學(xué),你就老老實實在我家呆兩天,我后天晚上就放你回去。”江宴盯著席之空看了會兒說:“我看你這表情,沒這么簡單吧?”席之空一聽,江宴明顯這是不知道他說的囚禁是什么意思,他的視線落在江宴周圍,就是落不到他身上,心虛得不行。“你又在找靈感?”江宴遲疑道。第九章所謂“囚禁”席之空趁江宴不防備,用繩子干脆利落地捆了他的手,“兩天,就兩天,我一定好吃好喝伺候你?!?/br>江宴看著手腕上幾圈繩子哭笑不得,他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滴著水,順著衣領(lǐng)滾進(jìn)去肩上都濕了一小片,他反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