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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來了啊?!?/br>江宴笑說:“我這不是接你下班么,你看不出來?”正是因為他看出來了,所以才會不知所措腦子一團(tuán)亂麻。昨天這人問自己覺得他怎么樣,該不會是給自己下了個套吧,然后等自己鉆進(jìn)去之后慢慢收攏袋子口。把他栓得大腦缺氧,一片空白。“你大晚上的怎么出來的,阿姨沒問?”他被江宴推著站在了椅子邊上,江宴把他往椅子上扶,他反身掙了掙,“問你話呢,你大晚上的跑來干什么了?!?/br>江宴想著要不把他抱上去算了。手剛伸到他身后被人一瞪又縮了回來,尷尬地摸了摸鼻尖說:“我跟我媽說了今天去你家睡,她又不知道我們回沒回家?!?/br>“你閑得慌?都跟你說了我等下自己騎車回去…”席之空一邊叨叨一邊打開了江宴遞過來的方便筷,伸到碗里攪了一下。他是真餓了,江宴還給他帶了他最愛吃的麻辣燙,里面都是他愛吃的菜,西藍(lán)花,土豆粉,豌豆莢,香菇,還有不知道加了多少的瘦rou。江宴依靠在桌面上,掌心支著下巴,看看菜再看看席之空,說:“我就是閑,想來接你,怎么?”席之空手一抖,筷子上好不容易夾住的魚丸重新掉進(jìn)了湯里。他絕望,又有點慌張。他怎么感覺江宴非常不對勁。他遲疑地看著江宴,又看了看面前的麻辣燙,沉默著思考了足足有一分鐘,突然像開了竅一樣,一拍手心高聲說:“我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江宴笑。“江宴,你是不是各種討好我,讓我把舒霽月讓給你?。俊?/br>“…傻逼?!苯鐨獾妙D時胃口全無,白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了收銀臺這里摸摸那里看看,隨手把席之空散亂在臺面上的一些單據(jù)整理了一下,說:“我還用得著你讓我?從開始到現(xiàn)在你贏過我嗎?”席之空自以為想明白江宴種種“反?!钡男袨楹?,心里反而更不舒服。他放下筷子從椅子上下來,走幾步站在江宴面前,雙手撐著收銀臺邊緣,反問他:“你老實說吧,我追誰你就追誰,是不是因為你覺得,什么事都不能輸給我?”江宴心說我他媽早就輸你輸?shù)靡粩⊥康亓?,就你自己還不知道。“你幼不幼稚?!闭砗门_面江宴拍拍手從收銀臺出來,“你趕緊吃完我們回去行不行?我困了,想睡覺?!?/br>見江宴“回避”自己的問題,席之空暗自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覺得這人就是自尊心作祟才整天的和自己作對,見干擾不成干脆開始威逼利誘。他心里真是更不爽了。“我又沒讓你來接我,嘁?!被氐桨膳_他站著幾分鐘吃完自己面前那碗麻辣燙,這才想起江宴那碗還沒動。他又看了眼時間,離下班還有五分鐘,可交班的人還沒來。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三班倒,他之后還有一個人要來接班上到早上十點,然后午班的人再來接。“接班的人還沒來,我得等他。你先把東西吃了吧,待會兒涼了?!彼徒缯f。江宴不滿:“跟你交接班的人不知道自己幾點上班?”他看著那碗麻辣燙確實沒什么食欲,努努嘴又說:“你全吃了吧,我突然不想吃了?!?/br>“你不吃你買這么多?!”席之空戳了戳那個塑料袋,又問江宴:“我在你心里這么能吃?”江宴看他眉頭緊鎖,心一軟突然就忽視了剛才他說的那些自以為戳穿了自己的話,接過他手里的筷子,“要是接班的人一直不來,你要一直等?”“我是傻逼嗎?”席之空走到收銀臺邊,拿起電話對照臺面上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我又不是不會打電話問…啊喂,你好,請問一下——馬上到嗎?好的,那我再等你會兒?!?/br>掛斷電話席之空一回頭就看到江宴把碗里的香菜全都選了出來,嫌棄道:“香菜那么好吃?!?/br>“那你吃?!苯缬谑前褎倞A出來的一根香菜送到他嘴邊,“啊——哥喂你?!?/br>“你有病??!”席之空忍不住笑,拍開他的手拿了記賬本進(jìn)了倉庫。他在倉庫搗鼓了一會兒接班的人才匆忙推開門,風(fēng)鈴叮鈴叮鈴的響起來。來人看樣子也是個學(xué)生,背上還有個裝得鼓鼓囊囊的。江宴吃著東西含糊地朝里面喊話:“弟弟你接班人來了?!?/br>“……”“你說什么鬼話呢,什么接班人——啊,你來了?!毕照砗脗}庫出來,拍著身上的灰正好和來人打了個照面,于是他友好的和對方問好。對方也跟他打招呼:“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叫翟樹?!?/br>“你好,我叫席之空?!?/br>兩人花五分鐘做了個簡單的交接,江宴正好吃完最后一個香菇丸子,收拾好了桌面上的垃圾站在門外等他。正如席之空之前所說,他準(zhǔn)備騎車回去。現(xiàn)在兩個人站在一輛自行車面前,他攥緊拳頭想把江宴折起來捆在車輪上碾回家。江宴的心情卻是好得不得了。但他還得裝,裝得特別煩,煩兩個人居然要騎一輛車回去。好在他裝了很久了,手法非常嫻熟,因此席之空抓狂嘆氣的時候他面上沒什么異樣的表情,面露難色道:“看來我們只能騎一輛車回去了?!?/br>“……”幾分鐘后,席之空吃力地蹬著踏板咬牙切齒地喘著氣說:“江宴…你他媽的…”而江宴本人本人正舉著他的手機(jī)尋找著最佳拍攝角度,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直直伸到席之空蹬著的踏板兩邊,笑道:“弟弟笑一笑,這樣拍出來不好看?!?/br>“我笑你——唔,好累…”席之空終于蹬上去這個漫長的坡,他雙腿幾乎打顫,停在原地反身在江宴腦門上拍了一下,罵道:“江宴,你還是人嗎?!”江宴笑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雙腿終于舍得落了地,另一只手從他腰側(cè)越過去搭在車把手上,撐住了整個車的重量,席之空腿一軟坐了下去。“這就累了?體力不行啊你這。”雖然看不慣他欠扁的笑容,席之空卻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和他爭辯,擺擺手說:“你說什么是什么了,我不管你了,我要下車?!?/br>他準(zhǔn)備往左邊下,轉(zhuǎn)身江宴的手臂橫在面前,于是他掉個方向準(zhǔn)備往右邊下——江宴,另一只手也伸出去握住了把手,攔住了他的去路。“……”“你下車干什么?”江宴把人圈在面前,低頭問他。席之空說:“我下車,走路,您慢慢騎?!?/br>“你幼小的心靈就這么受了挫折嗎?不是我說啊弟弟,堅持就是勝利,你只要堅持下去,總會蹬回家的,相信我。”江宴說得一本正經(jīng),席之空氣得血液翻涌,太陽xue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