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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是,他此時此刻不受控制地開始把自己也帶入進去了,這真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少年的身體不僅充滿誘惑力,還極度缺乏自制力。席之空閉著眼睛咬牙又轉了回去背對江宴,一動不敢動。他這么反復轉身,終于把江宴鬧醒了。實在是喝得太多太猛,江宴睜眼的時候腦子還不大清楚,只迷迷糊糊看到面前毛茸茸的腦袋,花了幾秒鐘的時間拼湊腦海里破碎的畫面。昨晚他的計劃好像是完美實施,自己在菜市場對席之空告白,然后…然后好像被推到墻上“強吻”了!他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搭在席之空的腰上——他抱著面前這人,那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了,他向席之空告白而后欣喜的發(fā)現(xiàn)對方真的也喜歡他。這是什么絕美的愛情啊,江宴不住地感嘆。完全清醒之后他又收緊了手臂把人往懷里帶,腦袋湊過去貼著席之空的耳朵,話還沒說溫熱的氣息就灑在他的耳后。席之空覺得頸間癢酥酥的,偏過頭正好看到江宴笑意盈盈地看他。“早啊,空空?!苯缯f。這怎么還覺得不好意思了呢。席之空聽到這甜膩的稱呼突然覺得有點難為情,咬了下唇閉上眼睛腰一酸,把手搭在了江宴的手臂上,輕聲回應:“早,宴、宴哥?!?/br>這樣回應對吧?席之空權衡了一下,轉個身面對他把頭埋在枕頭里又小聲說了句:“早上好,阿宴哥哥……”其實好像也不早了,兩個人抱著睡到了十一點,午飯還沒著落。他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起床的時候怕帶起風卷進被窩,下了床迅速轉身掖了被角,干咳兩聲說:“我去找找我有沒有衣服你可以穿的。”“嗯?!苯缡种鈸卧谡眍^上饒有興致地看他打開了衣柜,人都快鉆進去翻找。剛剛那聲軟軟地阿宴哥哥,真是……太危險了。江宴趁席之空背對他,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確認安全。衣柜里非常整潔,看的江宴沒由來的一陣心疼。席之空已經(jīng)獨自生活三年多,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無人分擔他生活的難處,從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孩子一夜之間獨立到可以把自己顧得好好的。——偶爾也不怎么好,比如買了一大箱方便面堆著,餓了就隨便吃點,本來個子就比江宴小,身上的rou也過于緊實,看上去瘦瘦小小的。江宴從來沒問過他當初是怎么開始一個人生活的,他不敢聽也不忍心讓他說。看著他偏瘦的背影,江宴也跟著掀了被子下床,爬到床尾去跪在床邊又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身。席之空一愣,剛翻找出來的一件新的襯衫掉落在地上。“空空,怎么辦我覺得我沒救了,我希望你長在我的手臂上,那樣我就可以隨時隨地抱你。“長在我的眼睛上,一睜眼就能看到你。“還有我心里,這樣它一跳,我就會想你?!?/br>“……那樣不會很奇怪嗎?”席之空笑了笑,一大早的被塞了一嘴糖,感覺自己從頭到腳都是甜的。他彎腰把衣服撿起來,掰開江宴的手臂轉了個身,“你試試這個能不能穿,這是雯姨去年給我買的,照著你的尺寸買的,太大了我就一直放著沒穿。”江宴從他手里把衣服接過來隨手就放在了身側,直起身雙臂又纏上了他的后背,那模樣看上去委屈又深情,“可你已經(jīng)長在我心里很久了,很久很久了,我覺得還不夠怎么辦?!?/br>席之空從來沒見過江宴這么“弟弟”一面,好像兩個人一夜之間就調換了位置,阿宴哥哥看上去更像是阿宴寶寶…他看著江宴頭發(fā)亂糟糟抱著自己撒嬌的樣子,突然就像中了邪,捧著他的臉吧唧一口親在他嘴上,笑說:“阿宴寶寶也太粘人了吧?”阿宴寶寶。啊,江宴覺得自己腦子里某根弦繃斷了。席之空親了這一口的后果就是江宴一把抱起他雙腿離地轉了一圈壓在了床中間。他長腿分開跪在席之空身側,俯身看他的同時手心覆上他起伏的心口,感受到那里面驟然改變節(jié)奏的心跳,另一只手把他兩個手腕握著扣在他頭頂。這個姿勢也太不對勁了。席之空呼吸不穩(wěn),抖抖嘴唇居然不敢說話。“我們空空太甜了,親一下不夠吃?!?/br>江宴邪惡地伸出舌頭舌尖在自己唇上舔了一圈。席之空一口氣憋在嗓子眼上不來,臉幾乎漲得通紅。他支支吾吾地更像是嘟囔著說:“你的空空不好吃——唔?!”江宴俯下|身吻他,輕巧地在他唇上先蹭了蹭,而后溫柔笑道:“嘗了那么多次,還是昨天晚上最好吃?!?/br>“什么嘗了很多次?”席之空用腦子里最后的清明捕捉到幾個關鍵詞,“還是昨天晚上最好吃?”對啊,他的空空還不知道那么多個夜晚,那么多他熟睡的時刻,自己總是控住不住對他的想念無恥地一遍遍偷偷親吻他。他的眉眼,他的鼻尖,他的唇瓣,都讓他愛不釋手。江宴重新將唇貼上去,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席之空仔細想著他的話終于猜到個一二,一想到江宴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忍不住笑。他伸手推開江宴,兩人之間留出一道縫隙,他又小聲問:“阿宴哥哥該不會…”算了,他肯定不會。表面上撩人有一手,可有一半其實得歸功于他那副好皮相和天生的溫柔氣質,至于其他的——自己的對象,關鍵的時候還得自己教。席之空趁江宴不注意,掙脫他的手心反手抓著他的手腕翻了個身,把他反壓在了床上。他一邊傾身向江宴靠近,一邊笑說:“還不會接吻吧?”江宴一愣,隨即看到一雙大眼睛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那眼睛的主人兩片薄唇覆在自己唇上他才反應過來那人在說什么。席之空睫毛顫動,他其實也是非常緊張的。雖然理論知識豐富,可實戰(zhàn)他還是第一次,更何況對象曾是他的黃文男主——還是他從小光屁股一起長大的竹馬。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微妙了。他用理論指導實踐,舌尖竄進江宴的齒間,試探著觸碰到江宴一條軟軟的舌頭。就那一瞬間,江宴猛地做了個深呼吸之后一動不敢動了。原來是這樣cao作的?這才叫接吻?他心中擂鼓似的狂跳,不由得抓住了席之空的兩臂,做了個吞咽動作,眼睛瞪大了看他的眼睛。兩人的視線相接,江宴沒有回應席之空,席之空就努力的做著嘗試。他畢竟沒有親過別人,雖然知道怎么親,但是確實沒有過被回應的經(jīng)驗。這樣兩個新手,一個只會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