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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席之空雙手搭在他肩上整個人靠過去,看著他的嘴唇,睫毛抖了抖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這時候江宴才知道他說的“行不行”是什么意思。——原來是這樣啊。親到他喘不過氣,大概就能停止打嗝了。經(jīng)過上次兩人的初吻,江宴“查閱”了很多“資料”,從文字到動漫再到劇集。當(dāng)然,再直白一點的就不敢看了,他怕一時把持不住——進(jìn)步果然是有的,兩三分鐘把席之空親得暈暈乎乎站在原地輕輕喘氣,臉頰紅撲撲得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因為害羞。“我只是想止個嗝——”喲,明明是他自己索吻,這會兒還不好意思了。江宴在他腦門彈了一下,克制著內(nèi)心一輛跑車開到城市邊緣,寵溺道:“我是在幫你‘止’嗝啊,你看效果多好,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打嗝了?”席之空心想,嗝是不打了,但好像整個人有點心猿意馬,腦子里亂成了打結(jié)的毛線,還有一只小貓在不停地?fù)纤?/br>他咳嗽兩聲掩飾尷尬,說:“那個,謝謝你啊?!?/br>“謝誰呢,一點都沒誠意?!苯缟焓峙牡羲^發(fā)上的雪花,把帽子給他拉起來戴上,又把他脖子上的圍巾理了理。席之空猶豫再三,認(rèn)認(rèn)真真說了句:“謝謝宴哥?!?/br>“客氣了,空空寶貝?!?/br>“……別了吧,換個昵稱,這個真受不了。”“有什么受不了的,多可愛啊,跟你本人一樣可愛?!?/br>“我很可愛我承認(rèn),但是空空寶貝聽起來像是你兒子。”“乖,那你叫聲爸爸聽聽?!?/br>“江宴!”…………。和戀人看見初雪兩個人就能一直在一起,席之空可信了。現(xiàn)在他們不僅一起看了雪,還在雪地里接吻了,肯定能永遠(yuǎn)在一起。他想。第四十一章學(xué)霸和學(xué)渣的浪漫周一回學(xué)校上課陳旭聰宣布了期末考試時間,下課后把江宴和席之空叫了出去。站在教室門口他仔細(xì)叮囑江宴要幫席之空把這段時間落下的課程補(bǔ)回來,好好復(fù)習(xí)期末考試。讓他回教室把席之空留了下來。他將席之空上下打量一遍說:“有心儀的大學(xué)嗎?”席之空咬著下唇想了想沒答話,反而問他:“陳老師,你覺得我有可能——我是說可能,跟江宴上一個大學(xué)嗎?”陳旭聰一愣,沉默半晌道:“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但是什么?”“書山有路勤為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以你現(xiàn)在的學(xué)習(xí)勢頭,保持下去要考上大學(xué)沒問題,可要想考上江宴能上的大學(xué),就有點難了。”席之空抿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頭盯著鞋面片刻后像是自言自語輕聲地說:“沒有可能的事我都做到了,有可能的話拼了命也要試試啊?!?/br>陳旭聰只知道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關(guān)系很好,對于其他的一無所知,看著席之空神情堅定地模樣一時感動語塞,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欣慰道:“只要你有這個決心,老師一定支持你,學(xué)習(xí)上生活上需要什么幫助盡管跟老師說。”天氣冷,席之空鼻子里呼出的白氣一點點消散在空氣里。他瞇起眼睛笑,而后重重地點頭:“謝謝老師!”回教室的時候江宴桌邊站了兩個同學(xué),彎著腰在稿紙上寫寫畫畫好像在和他討論題目,席之空走過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偏過頭往他桌面上看了會兒,下意識伸手指著草稿紙上一串公式問:“這里為什么用這個公式啊?”此問一出,站著的兩位同學(xué)互相看了一眼都沒說話,只有江宴在稿紙上打了一個圈耐心解釋:“看這個,因為這一步不能直接得出結(jié)果,如果用這個公式算的話就算結(jié)果是一樣的也不能算正確,題目里有條件?!?/br>席之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那我要是不知道這個公式,只算到這里是不是算錯???”江宴看著他充滿求知欲的大眼睛,心軟得都快化作一團(tuán)棉花,“我等下跟你講,我先和他們討論完最后一問,等我?!?/br>“啊不好意思,你們先討論吧。”席之空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連連抬頭向兩位同學(xué)致歉,自己拿出了化學(xué)作業(yè)鋪在桌面上說:“我先背會兒化學(xué)式,不打擾你們了?!?/br>江宴側(cè)過身再說話的時候聲音小了很多。下午放學(xué)輪到孫晨軒值日,蔣哲輝幫他打掃講臺,他彎著腰拖地,從江宴和席之空那桌路過的時候看到江宴貼著席之空耐心細(xì)致地給他講題,皺著眉頭站起身,抬了抬下巴問:“你們這是寫題呢,還是談戀愛呢?”江宴回頭看他一眼:“不沖突啊?!?/br>“……媽的?!彼现赜肿吡耍说街v臺底下不巧撞到蔣哲輝身上,被提溜著后領(lǐng)拉到一邊去。衣領(lǐng)卡著他脖子,他連退幾步高聲說:“喂你干什么呢!”蔣哲輝面無表情地瞥他一眼:“你去把垃圾倒了?!?/br>“你倒不是一樣嗎?”接過他手里的拖把,蔣哲輝淡淡道:“我嫌臟?!?/br>“嬌生慣養(yǎng)!”孫晨軒撇撇嘴吐槽一句,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但他還是徑直走到教室后面把垃圾桶拖了出去,整個教室回響著哐哐的聲音。席之空心里美滋滋地聽江宴講完一道題,起身伸了個懶腰,發(fā)現(xiàn)蔣哲輝已經(jīng)把地拖完了,孫晨軒也正好倒了垃圾回來,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江宴收拾好自己的書包又去收席之空的,把兩個書包放在桌面上看了看外面陰沉沉的天空,溫聲道:“走吧,我感覺可能要下雨?!?/br>“嗯,走吧?!?/br>席之空背上書包跟江宴往外走,路過孫晨軒的時候看他痛苦地揉著腰,“你腰怎么了?”“我前天打籃球,摔了一跤,疼死我了。”孫晨軒邊說邊卷起衣袖露出一截手腕,又說:“手腕好像也痛,不過幸好不是右手?!?/br>席之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和江宴動作一致地回頭看正站在桌上用掃帚清理蜘蛛網(wǎng)的蔣哲輝,默契地笑了笑,對孫晨軒揮手道:“那我們先走啦,明天見。”“去吧去吧,真礙眼!”孫晨軒又往教室后面走,走到蔣哲輝站的桌子后面不自覺地張開手臂碎碎念著:“你小心點,摔了我可不負(fù)責(zé)任……”初雪過后晴了兩三天就接連下了四天的雪,一直到兩人生日那天還下了一上午。幾天的雪下得高速公路封了路,江雯因為工作去外地沒能趕回來,連光濟(jì)跟著攆過去也被堵在了路上,結(jié)果兩人都不能回來給江宴和席之空過生日。本來江宴想通過連光濟(jì)的關(guān)系讓席之空生日這天能和席初志見上一面,但是時間太緊,不知道以什么理由被里面拒絕了。江宴還想讓連光濟(jì)去找張啟進(jìn),席之空捂住電話攔了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