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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似地攬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傘下帶了些。孫晨軒站在原地皺眉看著背影漸漸隱在雨霧中的兩個人,等了半天蔣哲輝都沒有下來,回頭沖樓上喊了句:“蔣哲輝!再不下來我走了!”按照曹木前期的宣傳力度來看,這場比賽來看的人應(yīng)該是挺多的,奈何天公不作美,很多人一看下雨了放學(xué)都匆忙往家跑,結(jié)果連原來說好要來的老師都一個沒來。這場友誼賽二班首發(fā)是江宴、賀星、舒霽月加上另外兩個同學(xué),蔣哲輝坐在候補板凳上拿著筆記本認真地作數(shù)據(jù)分析。孫晨軒因為腰傷被劃入替補,氣呼呼地也坐在板凳上抱著手臂一直叨叨個不停,煩得席之空起身和蔣哲輝換了個位置。五個人已經(jīng)在做準(zhǔn)備熱身了,舒霽月四下看了看,把江宴賀星叫到一邊說:“曹木這個人花樣多得很,江宴你在籃板底下一定要小心他。至于賀星,防好曹木盡量給江宴制造機會,我和江宴打配合?!?/br>賀星看了眼對面同樣在做準(zhǔn)備活動熱身的曹木,嗤笑一聲說:“打架能揍他,打球一樣能。”“你怎么這么了解曹木?。俊苯缟舷麓蛄恐骒V月,往觀眾席掃了一圈,在一個角落看到了端坐的藺同瑞,“跟我哥和好了?”“早和好了,有什么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舒霽月笑得格外囂張,湊到江宴耳邊低聲補充:“那就睡兩覺?!?/br>江宴:“……”幾分鐘后球賽在全場的歡呼聲中開始,裁判是?;@球協(xié)會的會長,也是校隊的成員,他拿著球走上球場站在了中線。舒霽月動動脖子和手腕,看著面前的人衣服上的數(shù)字2挑了挑眉毛問:“同學(xué),叫什么名字?”七班的二號平時就是個少言寡語的人,此時全神貫注地看著裁判手里的球,根本沒有理會舒霽月。“你知不知道——”舒霽月于是大方地笑了笑,裁判吹響口哨的同時跳起來輕巧地將球攬到手里,“這么盯著球你也搶不到?!?/br>隨著舒霽月的動作,球場上十個人跑開,沒幾分鐘就都進入了比賽狀態(tài)。學(xué)校里一個男生一旦被貼上了男神標(biāo)簽,那必然就是長得好看個子高還會打籃球,這應(yīng)該是校園男神的標(biāo)準(zhǔn)配置了。這會兒舒霽月和江宴在球場上無間配合,斷得對面球都摸不熱,尖叫聲喝彩聲此起彼伏。第一節(jié)結(jié)束的時候二班領(lǐng)先了七班八分,全場的節(jié)奏都捏在了江宴和舒霽月手里。從場上下來,席之空抖開手里的毛巾給江宴擦著汗,舒霽月看得心癢癢。“看見沒,曹木那小子臉都要綠了?!辟R星喝了一大口水,看曹木吃癟自己擦汗也很快樂。席之空把毛巾收好放在板凳上,也湊過去聽蔣哲輝的分析。“七班的二號和十七號,這兩個人非常針對江宴,賀星下節(jié)繼續(xù)攔曹木,舒霽月節(jié)奏快他們跟不上,但是我建議你斷他們的時候先看賀星還有趙佳的位置,現(xiàn)在他們落后八分,三分他們得分率太低,肯定會從三分線內(nèi)考慮?!笔Y哲輝把本子上幾個數(shù)字圈出來,那是江宴他們幾個人的傳球到位率和每個人出手的得分率。看著這個數(shù)據(jù),舒霽月指了指曹木的名字對蔣哲輝說:“你下節(jié)重點觀察曹木,我感覺第一節(jié)他們打得很兇,但是為什么節(jié)奏還是在我們手里?這不奇怪嗎?”“對,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按道理第一小節(jié)明明我們在防守,為什么他們打得這么被動?我都不知道他們怎么做到的……”賀星摸了摸下巴,抬頭視線與江宴對上。江宴笑道:“那下節(jié)我們換個打法唄?!?/br>第二節(jié)比賽開始,江宴所說的換個打法幾乎把整個球場的節(jié)奏帶飛,他和舒霽月就像不會累似地在球場上跑動默契配合著,七班很快就被他們打亂了防守節(jié)奏,甚至有兩次曹木追都追不上賀星,第二節(jié)他連球都沒摸到就結(jié)束了。二班再次拉開差距,領(lǐng)先七班整整十七分。中場休息,雙方交換場地,江宴看到藺同瑞懷里抱著張毛巾和舒霽月的衣服坐在板凳上,回頭看舒霽月一眼調(diào)侃道:“嘖,看我有人擦汗遞水羨慕了?把我哥都叫下來了?!?/br>舒霽月從藺同瑞手里接過水瓶擰開還沒喝上一口,就看到席之空抬手給江宴捏了捏肩膀。于是他也湊過去聳聳肩,不同的是藺同瑞白了他一眼,然后回到了板凳上。他笑得賤兮兮的跟著坐在藺同瑞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沒事,晚上我去你家,給你按摩,全方位?!?/br>席之空聽力好,聽得面紅耳赤,手下力道一重捏得江宴哎喲一聲,他連忙收手,又輕輕在被自己捏紅的地方吹了吹。江宴一扭頭就看到席之空小心翼翼臉紅的模樣,費了好大勁才忍住沒把他揉進懷里親一頓。而后蔣哲輝整理好數(shù)據(jù)和他們一起回到了休息室,大家圍坐成一個圈,他開始一一的講筆記本上記錄的內(nèi)容。“雖然是一場友誼賽,但我們都知道對方一點都不友好,江宴和舒霽月下場不然還是休息一下,打全場的話肯定不行?!?/br>“我贊成,我來替江宴,蘇明明替舒霽月好了?!睂O晨軒大概已經(jīng)等了好久了,說著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在原地做起了熱身運動。蔣哲輝抬頭瞥他一眼,不置可否。好在蔣哲輝的專業(yè)分析轉(zhuǎn)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沒人注意為什么他們的音樂老師藺同瑞這會兒會在休息室里靠在衣柜上閉目養(yǎng)神,長腿搭在凳子上聽他們討論。“這樣也行,看情況第四節(jié)還是我們上。”江宴說著往席之空腿上一趟,問他:“球場上宴哥叱咤風(fēng)云的樣子是不是特別帥?”席之空左右看了一眼,“我今天沒戴眼鏡?!?/br>江宴:“你什么時候近視了?”“剛剛啊?!?/br>“淘氣?!?/br>“……”“我們再去趟廁所唄?”“…你什么毛病。”兩人竊竊私語好一會兒,江宴不動聲色地起身湊到他耳邊嘴唇從他臉頰擦過,像是不小心碰到,又像是刻意把動作做得曖昧不明。他在席之空耳邊低語:“非常喜歡你的毛病?!?/br>……下半場的比賽又在一聲口哨中開始。江宴坐在凳子上咬著席之空給買的巧克力感慨道:“這曹木真的是…體力驚人啊……”“我怎么總覺得有問題?”蔣哲輝一邊看比賽一邊手里轉(zhuǎn)著筆,眉心擰在一處盯著防守孫晨軒的曹木,自言自語著在筆記本上圈出了他的名字。舒霽月偏過頭看他的筆記本,說:“你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嗯,按道理七班根本不是這種青銅水平,如果——”蔣哲輝話音未落,全場就因七班第一個三分球命中歡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