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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次的撩撥我,可不是碰一下就足夠的?!?/br>嗯???鶴辭震驚的轉(zhuǎn)過頭,一瞬不瞬的盯著帝闕波瀾不驚的面龐,滿臉都寫著三個字:你說啥???抬手抵在帝闕肩上,想要將他推開脫離這種被捕食者盯上的感覺。但帝闕先一步擒住他的手腕,沒讓他感到疼痛但也讓他背部抵在床上無處可退。“那個,我……帝闕你冷靜一下!”鶴辭縮了縮脖子,滿腦子都是“完了”這兩個字,自己太膨脹了,翻車了!前幾次的試探都以帝闕退步為結(jié)尾,這種占上風(fēng)的感覺讓他越來越飄,結(jié)果這次帝闕他不按套路出牌了!帝闕瞇了瞇眼,一手扣在鶴辭腦后,兩指輕撫著他的后頸,漫不經(jīng)心道,“我很冷靜?!?/br>假的,他渾身的血液都壓抑不住的有些沸騰。“那個,哥…你我…你先放開我……”鶴辭掙脫不開手腕上的力道,而且這個姿勢太過……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帝闕力氣居然這么大呢!“為什么又要親我,嗯?”帝闕聲音平緩,但落在鶴辭耳中讓他直接滿臉通紅,那掛在嘴邊的“喜歡”二字卻說不出來了。“不答?”帝闕俯下身與鶴辭額頭相抵,看到他這副敵強我弱的樣子,好笑道,“你那可算不上是吻。”簡直像個小奶貓一樣,但是……也撓的人心癢。這種全身心都信賴著自己的眼神,讓帝闕那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不知不覺間土崩瓦解,明明沒有飲酒,他卻覺得自己好像喝醉了,眼前仿佛都出現(xiàn)了虛影。看到帝闕這副與往常大不相同的神情,看起來像個鵪鶉的鶴辭非但沒覺得害怕,心跳反而格外不受控制了。這樣的帝闕,好像,更帥了。然后他說了句自己都嚇了一跳的話:“……那你,教教我?”帝闕一愣,隨后窩在他頸側(cè),忍了又忍還是低笑一聲,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近到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胸膛的震蕩,鶴辭色厲內(nèi)荏的縮著脖子,口不擇言道:“你、你教不教啊!你不教、不教我就去找別人了!”說完他還真趁著帝闕手勁放松準備趁機溜走。帝闕被噎了一下,瞇著眼拽住撩完就要跑的鶴辭,咬牙切齒道,“你還想找誰?“鶴辭沒來得及回答,帝闕也沒想聽他的回答,唇齒相貼時,鶴辭本能的眨眼,睫毛像小刷子一樣在帝闕心尖悄悄劃過。帝闕頭腦發(fā)熱的在紅潤的唇瓣上留下一個牙印,又在鶴辭吃痛前又安撫的舔了舔,啞著嗓子說道,“牙齒,放松?!?/br>原本微涼的氣息似乎在此刻變得guntang,低啞的嗓音在鶴辭腦子里炸起了煙花,哄得他好像什么都聽不清了一樣,傻乎乎的松開了牙關(guān),任由帝闕長驅(qū)直入攻城略池,欺負的自己一敗涂地。在鶴辭摩擦間掀起的衣擺下,帝闕微涼的手掌直接觸碰到了他還在微微顫抖的肌膚,墨染的黑眸劃過一絲淡淡的藍光,帝闕仿佛突然回神一般,克制的收回手。開始于一個吻,也止步于一個吻。縱使帝闕看起來運籌帷幄,但這是他的第一次實踐,沒什么技巧只有足夠耐心與溫柔。除去一開始唇齒間的磕絆外,也算的上是一個美好的體驗。鶴辭被突然反常的帝闕親的七葷八素,鼻息間都是對方身上那微涼的冰雪氣息,半晌才回過神,頭頂都要冒煙了。帝闕側(cè)躺著虛攬住鶴辭的腰,不想讓他看到失態(tài)的自己,他一邊平復(fù)呼吸,一邊努力讓自己的大腦與身體冷靜下來。自己這是在做什么?這是對的嗎?帝闕一直都想給鶴辭最好的一切,但是現(xiàn)在這個超出計劃的吻,他卻有絕大部分的責任。恍惚間帝闕又被自己的那套理論饒了進去,他不能越界,至少現(xiàn)在不能。“要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會這么簡單結(jié)束了?!钡坳I的語氣雖然還算沉穩(wěn),但微亂的呼吸與飄忽的眼神都代表了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他頓了頓,又道,“我也是個男人?!?/br>鶴辭紅著耳朵瑟縮了一下,微垂的眼眸中思緒萬千:臥槽,帝闕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么???是么!??“知、知道了?!奥犞吪榕榈男奶?,鶴辭抿緊還有些酥麻的唇瓣翻了個身背對著帝闕,隨手抓起被子蒙住腦袋。這是懲罰嗎!?這是獎勵吧!還……怪不好意思的。帝闕眸光微暗,他想,鶴辭大概是被他嚇到了,顯然在此之前鶴辭對于親吻的理解只是像小動物一樣親昵的觸碰,但是現(xiàn)在卻被自己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帝闕沒有貿(mào)然靠近,留給鶴辭冷靜的時間。可實際上,鶴辭只是怕帝闕看到自己在偷著樂。但他不敢浪了,先前是帝闕的退步養(yǎng)大了他的膽子,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什么小綿羊都是假象,他那里還敢湊上去。況且,今天帝闕回應(yīng)他了!那就代表……住腦住腦!看著把自己包成蠶寶寶的鶴辭在床上微微扭動,帝闕揉了揉額角,忽略腦海中的眩暈感。他忽然想起剛剛鶴辭要和別人學(xué)親吻時的豪言壯語,心中因為越界的緊張與懊悔驟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煩躁與不安。帝闕眉頭緊皺,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話,“……鶴辭,你知道親吻是只有伴侶間才能做的事么?”鶴辭有些疑惑,但他還是乖乖露出發(fā)旋點了點頭。帝闕要說什么,是在暗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嗎?他恍然大悟的在腦海中畫了個邏輯等式,首先親密接觸是伴侶間才能做的事,其次他和帝闕有了親密接觸,因此他和帝闕等于伴侶,雖然是未來的那種。這時他還并不知自己多次的大膽舉動讓帝闕產(chǎn)生了些許“誤解”,帝闕已經(jīng)在擔心鶴辭是不是對于親密接觸的意義不大了解,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