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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晟直接把衣服扔在地上,顯然是沾了血不打算要了。“沒有?!弊陉蓻_干凈身上的沐浴乳,拿了毛巾直接光著身子走過來說:“今天在A城遇到了點(diǎn)兒麻煩。”“你們?nèi)城去了兩天,有眉目了?”如果沒有眉目的話,宗晟肯定是不會遇到麻煩的。“抓到了幾個月前把柏谷和栗河引到A城的人?!弊陉蛇呎f著邊往外走,打開衣柜拿睡衣穿上。“狼狗?”褚司昀問。“不是,狼狗手下的一個小角色?!?/br>“只一個小角色就動手了?”褚司昀趁著宗晟穿睡衣,轉(zhuǎn)了一圈把他身上都看了一遍,確實沒受傷。“那個小嘍啰身手不錯,我和柏谷追了他將近兩個小時,他身上還有槍?!?/br>“柏谷也沒事兒吧。”“沒有,我們兩個人怎么可能還吃一個小嘍啰的虧,身上的血是柏谷揍他的時候濺到我身上的?!?/br>“問出什么了嗎?”宗晟穿好睡衣掀開被子躺下,稍微伸縮了筋骨說:“柏谷帶回去了,還在問?!?/br>“宗氏那邊似乎不太好,這久父親和爸爸他們都很忙?!瘪宜娟酪哺上?,感覺自己是一條咸魚。說好的叱咤風(fēng)云,從小打架打到大呢,這么多年的架白打了,現(xiàn)在就是一條咸魚,什么忙都幫不上。褚司昀感覺挺無力的。“那邊父親會處理,現(xiàn)在只有找出背后的人,宗氏才能化解這次的危機(jī)?!?/br>“那個姜遇的父母,到底是怎么鬧到媒體面前的?!瘪宜娟婪藗€身把腿搭在宗晟腰上說:“我看了新聞,準(zhǔn)備得很周密,能掀起風(fēng)浪的東西似乎他們都提前準(zhǔn)備好了,在媒體面前一哭博取同情,廣大受眾就一邊倒了?!?/br>現(xiàn)在雖然宗氏和警方一直在壓這件事情,也不乏很多三觀正的人民群眾,但只依靠權(quán)利,壓不了多久,遲早是會爆發(fā)的。“有人幫他們制定了一套完美的復(fù)仇計劃?!弊诿宜娟劳壬系钠つw,皺眉說:“三天前,高毓海的父親打電話給我,說姜遇的母親找上了他,想讓他一起站出來討公道?!?/br>“嘖,這人到底想干什么。”褚司昀煩躁的說:“姜遇和高毓海的死根本就是安排好的?!?/br>宗晟點(diǎn)點(diǎn)頭嘆了一聲說:“是我對不起高毓海和姜遇,當(dāng)時只剪了計時器的線,沒有直接把引爆裝置拆掉?!?/br>當(dāng)時想的是讓姜遇哈高毓海帶著炸彈找一個地方引爆,這樣更穩(wěn)妥,忽略了放炸彈的人手上可能還有遙控。“這也不是你的錯?!瘪宜娟勒f:“你如果拆了引爆裝置,說不定也有其他辦法讓炸彈爆炸。”“嗯?!弊陉砷]上眼睛。放炸彈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死人,然后把宗氏涉黑這一個點(diǎn)引到公眾面前,不是姜遇告高毓海,也會是其他人。就算把引爆裝置拆了,那個炸彈依舊會炸。“好好休息吧,明天周六,我沒什么事情,要是公司那邊需要人手我可以去幫忙,雖然我不是太懂?!瘪宜娟腊参啃缘脑谧陉赡樕嫌H了親說:“不行先把宗氏暗地里的那些人先撤了?!?/br>“已經(jīng)撤了一大部分,公司那邊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br>宗晟翻身摟著褚司昀,把下巴搭在褚司昀頭頂上說:“別擔(dān)心,很快就能把狼狗揪出來?!?/br>“嗯,睡吧。”褚司昀笑著說:“要不哥哥給你唱首搖籃曲。”“胡鬧?!弊陉膳镜脑隈宜娟榔ü缮吓牧艘徽普f:“誰是哥哥。”“你是你是,你比較老?!边@么一鬧,褚司昀感覺安心了不少,閉上眼睛沒多會兒就睡著了。用來關(guān)人的那個小房間里,栗河和柏谷一人一把椅子守著剛剛抓回來的人。栗河點(diǎn)了根兒煙看著面前的光頭說:“趙征,你打算和我們耗到什么時候。你既然認(rèn)識我,就應(yīng)該知道,我如果真的動手,有的是辦法讓你說?!?/br>被叫做趙征的光頭身上很多處傷,有幾處還流著血,依舊低著頭不打算說話。栗河不急,倒是柏谷幾個小時前才揍了著光頭一頓,現(xiàn)在還想捶他。追了兩個小時,好不容易追到了,這孫子還敢動槍,宗晟把他手上的槍打掉之后柏谷上去就是一頓錘,勁兒都還沒緩過來,回來又陪著他耗了兩個多小時,屁都沒聽見一個。“我跟你講,光頭,我可沒有他那心思陪你耗,我再給你五分鐘,你組織好語言?!卑毓日酒饋?,打算去外間瞇一會兒。五分鐘,光頭肯定是不會說的。果不其然柏谷睡了一覺,栗河在里面又和他耗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趙征還是什么都沒說。“年紀(jì)不小,耐力也不錯啊。”柏谷打著哈欠坐下來,揉了揉眼屎說:“你能耗,我可沒那個心思?!?/br>栗河看了柏谷一眼,無奈的嘆氣轉(zhuǎn)頭看著趙征:“自求多福吧。”趙征抬起眼睛莫名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心里有些打鼓。柏谷進(jìn)來還沒兩分鐘,又起來出去。趙征心里還沒打完顫,柏谷從外面拿著一個注射器進(jìn)來。注射器里裝著半透明的液體,趙征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臉上出現(xiàn)了裂痕。“你想干什么?”趙征往后縮了縮問。“喲,你不是認(rèn)識栗哥嗎,那就應(yīng)該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你們的目的不是要宗氏承認(rèn)涉黑嘛。既然這樣,不搞點(diǎn)兒黑道上的東西,顯得我們不上道不是。”柏谷把注射器里的液體推出來一點(diǎn)兒,啾的那一下,趙征像是見鬼了一樣。“別驚奇嘛,我們好歹是黑社會,有點(diǎn)兒存貨不奇怪,是不是。這是沒稀釋過的,純度很高,保證你等會兒像是上天一樣。”“柏谷,你敢,我會報警的?!壁w征往后縮著。“那你也得站著出去才行?!?/br>栗河走過去用腳低著椅子,一只手拉著趙征的胳膊說:“安非他命而已,放心,死不了人的。”“不,不要?!毖劭粗樇庖呀?jīng)到了自己的血管,趙征劇烈的掙扎起來,奈何手腳都被綁著動不了。“別怕,我自己平時也用的,純品。”柏谷笑著說。針尖已經(jīng)刺破了皮膚,趙征嘶吼起來:“我說我說?!?/br>“晚了?!卑毓戎苯影厌槾塘诉M(jìn)去。“別,柏哥,別,我家里還有孩子?!壁w征眼眶都濕了。針刺破皮膚的感覺很尖銳,一點(diǎn)都不美好。“反正你也不會完全告訴我的,我也懶得再繼續(xù)耗,事情挺多的。”柏谷把針筒往前推了一下。趙征徹底絕望了,一個身強(qiáng)力壯的alpha,眼角都逼出了眼淚。“我說,我全都說,只要我知道?!?/br>“好,你說的。”柏谷把針尖拔出來拿在手上說:“有一句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