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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不算什么,他去學院教務(wù)處領(lǐng)取了自己的懲罰性公益勞動后,沒幾天的功夫,就將自己的處分消掉了。臨近畢業(yè)時,柳無涯便收到了青鳥快遞來的昆侖學院畢業(yè)典禮的家長邀請函。雖然他已經(jīng)有教師邀請函了,但顯然,手上這張金紅色的家長邀請函更有意義。等敖燁放學到家后,更大的排面來了,他羞羞澀澀地把自己手上的邀請函遞給柳無涯。“敖燁同學,因你在校表現(xiàn)優(yōu)異,屢次獲得第一名,我校誠摯邀請你作為‘優(yōu)秀學生代表’在畢業(yè)典禮上講述在校感言。”柳無涯樂壞了,趕緊拿出相機對著邀請函拍了兩張照片,喚來青鳥,將其中一張照片送去鳳凰族地,另一張則美滋滋地保存進相冊里。敖燁:“原本以為受了處分后,我會被取消演講資格,沒想到是不影響的。”他抿著嘴笑,隨即眼里像撒入漫天星辰一般,閃閃發(fā)光地盯著柳無涯,說:“師尊到時候會來的,對吧?”“當然要來,”柳無涯言笑晏晏,朝敖燁眨了眨眼睛,“而且?guī)熥鹩畜@喜給你?!?/br>“什么驚喜?!”敖燁充滿希翼地問。柳無涯取出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遞給敖燁。這便是數(shù)日前,柳無涯在織女那里為敖燁訂的禮服。冰藍色的外袍,料子是用天元火蠶吐的絲織成的綢緞,鑲繡銀絲火紋,左右袖口的內(nèi)部則繡上了一條金紅色的龍。敖燁幾乎是瞬間套上了新衣,然后在柳無涯面前轉(zhuǎn)了個圈,期待地問:“師尊,好看嗎?”“好看!”柳無涯眼里閃過一絲驚艷。大概是因為敖燁本體便是金紅色的龍,所以他極其適合紅色。柳無涯在訂衣服之前糾結(jié)了許久,害怕這個顏色不適合敖燁,但沒想到穿出來效果意外得好。嗯,主要還是因為他家蛋蛋長得好看。柳無涯樂呵呵地想。畢業(yè)典禮當天,柳無涯因為教師身份,坐在臺下第一排,翹著腳笑瞇瞇地等他家蛋蛋上臺演講,同時嫌棄地看著臺上正在發(fā)表校長致辭的雪松君,心想,這家伙平常話就多,沒想到上了臺話更多。將柳無涯的眼神一覽無遺的雪松君:……等下了臺后,雪松君隱蔽地錘了柳無涯一圈,柳無涯斜眼瞥他:“干什么?”“你剛剛那是什么眼神?”雪松君振振有詞,“極大的傷害了你的好友,我?!?/br>柳無涯裝傻:“?。磕阍谡f什么,我怎么聽不懂?!?/br>雪松君:“……你就繼續(xù)裝吧,真該讓你那小弟子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無賴的模樣?!?/br>柳無涯咳嗽一聲,收斂笑意,問雪松君:“優(yōu)秀學生代表演講在什么時候?”說話時特意加重了“優(yōu)秀學生代表”六個字。雪松君白他一眼:“行了行了,別炫耀了,瞧你這樣子,自從有了弟子越活越回去了,以前還裝模作樣地端著仙尊姿態(tài),現(xiàn)在呢?活脫脫一個溺愛孩子的無腦家長。”柳無涯無言以對,表示懶得搭理他,并且堅定地認為,雪松君肯定是嫉妒他有一個聰明能干又乖巧可愛的好弟子。“別扯其他的,快告訴我,敖燁什么時候上臺演講?”雪松君看了一眼臺上正在發(fā)表教學感言的文華仙尊,說:“快了,文華仙尊講完,就是你家小弟子了?!?/br>文華仙尊的演講簡明扼要,因此,沒過多久,畢業(yè)典禮的主持人宣布:“下面有請,本屆優(yōu)秀學生代表敖燁同學上臺發(fā)布學習感言。”柳無涯立刻啪啪鼓掌。然而大廳里一片寂靜,柳無涯的鼓掌聲便顯得格外突出。柳無涯:糟糕,一時激動……他默默地放下雙手,正襟危坐。臺上拿著稿紙的敖燁將情形全部收入眼里,一絲笑意在嘴角轉(zhuǎn)瞬即逝。身穿冰藍色禮服的敖燁站在臺上中央,清朗的少年音透過擴音法器傳遍整個大廳。柳無涯美滋滋地想,瞧瞧他家蛋蛋,多帥氣!多有風姿!簡直深得他的真?zhèn)鳎?/br>柳無涯手上拿著錄像水晶錄敖燁的演講場景,正認真聽著小孩說話,突然斜眼瞥見雪松君也拿著一枚錄像水晶,只不過這枚錄像水晶是對著他的,于是怒將水晶搶了過來。柳無涯:“你剛剛在錄什么?”雪松君憋笑:“錄你剛剛那副傻樣,非常值得再讓你登上一次的頭條,標題我都想好了,‘震驚!養(yǎng)孩子竟會導致智商降低’?!?/br>“……”柳無涯威脅到,“你別逼我拔劍?!?/br>雪松君舉手求饒:“好好好,我不打趣你了,咱們都嚴肅點?!?/br>畢業(yè)典禮的最后一項便是由校長親自給每一位同學頒發(fā)昆侖學院的畢業(yè)證書。然而今年昆侖學院有五十八名學生就讀,卻只有五十六名學生能領(lǐng)到畢業(yè)證書。那兩個失去領(lǐng)取畢業(yè)證書資格的,便是王異和趙耳。不知為何,他們的義工任務(wù)沒有完成,今日連畢業(yè)典禮都沒來參加。敖燁表示:與我無關(guān),我什么都不知道。雪松君向敖燁遞去證書時,悄悄咪咪把一枚錄像水晶塞到他手里。敖燁:“?”雪松君意味不明地朝他眨了眨眼。拿了畢業(yè)證書走出大廳后,敖燁看著站在門口等他的柳無涯,連忙跑過去。柳無涯張開雙手,將奔跑過來的小少年抱入懷中。敖燁孩子氣地撒嬌:“師尊,我總算畢業(yè)了,這半年里為了能在文華仙尊手上拿到高分,我實在付出了太多。哈哈,這下再也不用學習文道的內(nèi)容了。”比如,在深夜等柳無涯睡得不省人事的時候,偷偷從床上爬起來背書。剛好路過的文華仙尊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敖燁。柳無涯清了清嗓子,趕緊說:“凡人有一句俗話,‘活到老,學到老’,你怎么能因為不用在學院念書了就不再繼續(xù)學習知識呢?為師十分反對你這樣的想法。”一旁的文華仙尊點頭,朗聲說道:“敖燁雖是劍修,但我瞧他在文道上也頗有些資質(zhì),可以繼續(xù)學習學習。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來我府上找我?!?/br>柳無涯連忙幫敖燁道謝,然后帶著敖燁溜走。回到仙尊府后,敖燁還是一副仿佛被雷劈了的表情,哭喪著臉說:“師尊,不會真的讓我繼續(xù)學習文道吧?”雖然他成績優(yōu)異,但他是真的對文道沒有任何興趣!柳無涯捏了一把敖燁喪氣的臉,安慰道:“你想學就學,不想學就不學,我不會強迫你的。”敖燁松了口氣。隨即他又扯著柳無涯的袖子,像小狗討食一樣,說:“師尊,你之前說過,等我在昆侖學院學習完畢后,便帶我去小世界歷練?!?/br>“為師當然記得,”柳